“总裁,听说你在香港遇袭?”在德国的秘书阿道夫担心的问道。
官彦肜挑眉,冷笑道:“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
话一落,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在外国,都有着同样的道理,那就是伴君如伴虎。从官彦肜地位、金钱、权势上来说,他就是一个帝王。他在心里想些什么,所有人都在揣摩,却不敢表现出来。
两个小家伙好奇的看了看自己官彦肜,又好奇的看了看大屏幕。聪明的他们,知道现在他们能做的事,就是安静。
不过,他们却感觉到大屏幕上有一双眼睛一直是盯着自己。
仔细一看,是一个身着深黑色西服的老头。
潜意识里,他们从那个人的眼中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于是默契的记住了他的样子。
“罗斯,菲尔夏集团的方案做得怎么样了?”就在这时,官彦肜对着屏幕中的有个女性缓缓的开了口。
于是,会议正是启动。
两个小家伙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能一会看官彦肜,一会儿看屏幕。
官彦肜从头到尾,脸上的表情都没变,而屏幕那边的人却因为官彦肜所说的话,表情变化不断。
这两场会议下来,他们对自己的爹地更加崇拜。
金少怀坐在一边偶尔插上两句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做记录,他是秘书,做记录是他的职责。而一旁的秦阳则是从头到尾的没说话。
直到官彦肜提出让sethabiathar财阀和香港的官氏集团接轨的方案时,才把秦阳介绍了出去。
官氏集团是官彦肜的爷爷一手创建,是属于他们官家的产业,在实在上,sethabiathar是sethabiathar,管氏集团是官氏集团,表面上觉得都是他官彦肜在掌控,则在实际上,他心里却是把这些官氏集团和sethabiathar分得很清楚。
在官彦肜到德国,他就计划着让官氏集团的产业合并到sethabiathar财阀,虽然名为合并,但是在实际上却依旧是各自经营,只是合并后,sethabiathar财阀能提供官氏很多方便。
德国那边的人大多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合并只能让sethabiathar财阀更加强大,不过有些人的看法却不同。
不过却被官彦肜犀利的驳回。
准备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因为反对声而有所犹豫?犹豫也不是他的作风。
他这人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一旦决定是事,无人能改。
能与他进行远程会议的人,都是在sethabiathar财阀能和他直接接触的高管,所以对官彦肜也有一定的了解。
官彦肜在sethabiathar财阀实行的是半开放半独裁的制度,所以他们有权利做反对,单是官彦肜却更有权利做出任何的决定。
所以会议上为公司的任何的一些大小方案或者与谁合作的事是争论不休,而官彦肜总是在他们争论后才发言做决定。
俨然一副帝王朝政。
一场会议下来,即便是官彦肜,也会觉得累。
直到关掉远程的屏幕,德国那边的人松了一口起,官彦肜也松了一口气。
“爹地,喝水——”看着官彦肜闭着眼靠在座椅上休息,展情端着一杯水走到他身边。
官彦肜缓缓地睁开眼,看着他手中的水杯,嘴角扯出了一抹温柔的笑,然后伸手接了过来。
“谢谢。”
即便是父子关系,他还是要说声谢谢。
“展情、展千,今天爹地带你们参加的这两场会议,你们学到些什么?”他浅抿了一口后卡口问道。
两个小家伙对望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道:“冷静。”
冷静,是官彦肜前不久就教过他们的,当时他们似懂非懂,今天的两场会议下来,他们才真正的懂得。
官彦肜满意的点点头,“还有吗?”
“爹地,我们听不懂刚才你们在说什么。”两个小家伙撅着嘴看着他。
因为他们听不懂,只能靠感觉去了解某些东西,能学到一个道理,已经足够了,必定他们还这么小。
官彦肜当然也明白这一点。
“刚才爹地说的讲的是德语,你们听不懂没关系,等回家后,让你们的妈咪教你们。”他知道,唐演甜的德语非常的好,他当然不会单独为他们请家教。
浪费资源,可不是官彦肜的习性。
“哦,知道了。”两个小家伙点头,现在,他们可是对官彦肜崇拜得不得了。
“以后,你们也会面临这样的情况,所以,从今以后,你们要跟在爹地身边学,知道吗?”官彦肜可算非常的享受当父亲的滋味,那种骄傲感是不言而喻的。
“知道了。”两个小家伙再次点头。
“走吧,跟爹地回办公室。”说着,便站起身来,一手牵着一个走出了会议室。
一直坐在一旁没说话的金少怀和秦阳看着这一幕,都是一愣一愣的。
他们的官大总裁,当父亲还当得有模有样的。
于是心里有些羡慕,他们也想要儿子了——
话说官彦肜带着两个小家伙走后,唐演甜在屋子里发了一阵的脾气后,最后才全是无力的倒在了沙发上。
该死的混蛋男人,居然把她的展情展千给带走了!
走的时候还叫她收拾屋子和拔草?有没有搞错?
那么大的别墅,那么多的花草,他叫她一个人做?想着想着,心里又把他给骂了个千百次。
她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嘿,他走了也好。
想着,她快速的往楼上奔去,开始是在他的房间里面找了半天,依旧没有找到。于是开始每一个房间一一的翻找。
他会把她的包放在哪儿呢?
她一间间的打开房门,整二楼一共有九个房间,除了主卧室,书房,大多都是客房。
这是别墅又不是酒店,他准备那么多客房干什么?神经病!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唠叨着。
直到走到最后一间,心道,估计又是客房吧。
找了着多个房间,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很笨,官彦肜他怎么可能把她的包放在客房?
放在把手上的手放了下来,转身就走。
没走两步,她有顿下步子走了回去,鬼使神差的还是将房门打开。
映入眼中的,并不是客房的布置,而是一架白色的钢琴放在偌大的房间中央。
钢琴?官彦肜那个混蛋会谈钢琴?鬼使神差继续在她身上发挥作用,让她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布置得很简单,除了钢琴外,就是一个书架和放在窗台上的几个盆栽。只是房间的地面设计得很巧妙,放钢琴的地方,设计成一个榻榻米,比平地高出了几分。
钢琴放在上面,成为了整个房间的亮点。
不由自主的向钢琴走了过去,钢琴的琴盖上铺着一张暗红色的布条,从材质和上面的的印花上来看,那布条是保护钢琴盖的。
白皙的手中在琴面上划过,绕着钢琴走了一圈。
不由自主的掀开布条,打开钢琴的琴改,黑白交错的琴键便出现在她的眼眸中。
手中放在琴键上,微微用力,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抬起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中,没有丝毫的灰尘。这钢琴弹过?
摇摇头,否定了整个想法。之前在一起吃饭时,他说他今天上午才把把这里的佣人离开,既然有佣人在,很有可能是佣人每天都在清理打扫。
她不会弹钢琴,心里对钢琴有些好奇,但是也只有这么一会儿。
重新放下琴盖,将保护它的布条重新铺好,然后打量了四周,眼光落在了书架上一个背放着的相框上。
她走了过去,有些犹豫的抬起将它翻转过来,当她看到相框里的相片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是一张氛围很好的照片,上面,官彦肜正谈着钢琴,而他的身边站着正拉着小提琴的官彦上。而他们的身边,站满了很多的宾客,仿佛都沉醉在他们的音乐声中。
唐演甜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止,她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鼓。
上面的人那么是熟悉,气氛也是那么的好。可是,她却感觉到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