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一下子没了声音。这个拓跋焘从来也不会认真想一想她的话。
“少来了。”
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好了,真是小气。”
拓跋焘笑了一下。
他并不是真心要再来一次。只是想吓一下这个爱啰嗦的小女人罢了。
他正色了起来,
“胭脂,你以后在宫里再也不要穿雪云裳了。”
他说很认真。
胭脂有点赌气。
“一件衣裳罢了。”
“你不知道,当年我的雪儿最爱穿的就是雪云裳,她走后,我在后宫定下宫规,凡是后宫嫔妃皆不得着雪云裳,违者死。”
“你干脆处死我得了。反正你也不信我。”
胭脂还是有着赌气的成分。
“笨女人,要死,你早死过几百回了。我就是再宠你,也不会为了你让雪儿难受,以后在王后面前,千万不可造次。不然,别怪我无情。”
胭脂一下子转过身,盯着拓跋焘的眼睛,
“你觉得你的雪儿真的就是你的雪儿吗?她没有变化吗?除了她的那张脸是你的雪儿以外,还有哪儿像你的雪儿呢?”
拓跋焘呆了一下。
他心里知道胭脂问对了。
他也很是难过。
这一次,雪儿回来,本来他是非常高兴的。发誓要一生爱护她。给她幸福。
可是,就像胭脂所说的一样,她变了,她的雪儿变的他已经快要认不出来了。
从她回到宫里,到现在,他还从来没有粘过她的身子。
他只能对着那一张脸,而迷情伤感。
“说吧。焘,说真的,不要瞒我了。你是不是从来也没有沾过她的身。是不是她从来也不敢让你沾她的身?”
胭脂说的很认真,她看着拓跋焘的目光,让拓跋焘无处可躲。
“好吧,我坦白。”
拓跋焘叹了一口气。
他的心里真是憋坏了。
他也需要一个出口。
“是的,你说的对。我从来也没有沾过她的身。她说她受了诅咒,三年不能行房事。我刚从她的房里出来。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爱一个人真的很苦。”
拓跋焘的目光里有了淡淡的泪意,他盯着胭脂,他也不知为什么,面对着这个笨女人,他却有了倾诉的冲动。
“我忍受着这样的折磨。更令我沮丧的是,我居然没有了性能力。我自从回到后宫后,再也没有了对女人的性能力。除了面对着雪儿的冲动和痛苦。就只有到你这里了。我也试过,可是,全没有用。”
拓跋焘看着胭脂,淡然一笑,那笑有几分苍凉。
他说出一个男人的痛。
却是对这样一个小女人说出来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在你这里,我却能。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如果我不到你这里来,我想我会全身爆裂而死的。也许我真的会像我的父王一样,有了病,有一天,也会像父王一样在妄想与狂乱中而死。”
“不,你不会的。你不会。你永远也不会。”
胭脂一把抱住了拓跋焘,抱的是那样的紧。
从没有这一刻,在心里,她离拓跋焘是这样的近。
人都说,男人,尤其是最坚强的男人。其实他们内心深处也有最软弱的时候。
胭脂紧紧抱住拓跋焘,这一刻,这个在爱里迷失了本性的男子,在她的怀里,她觉得他就是她的孩子。
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因为爱,因为怜,因为怕,因为……
一切的一切。
胭脂和拓跋焘,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其实拓跋焘这所有的反应。都与黑鬼的出现有关。
黑鬼出现了。
最先感觉到的是拓跋焘体内的血玉。
他从胭脂身上进入拓跋焘体内已经有一年多了。
他正在积聚力量,直到有一天,他积聚到的足够的能量,他就会重新回到胭脂的体内。
一年多了,他已经在渐渐觉醒。
尤其是最近,拓跋焘与胭脂的相遇,使拓跋焘体内的血玉,感应到了胭脂的气息。就越发活动的厉害了。
可是,就在他重新有了意识,想要回到胭脂体内的时候。
萧晓居然带着黑鬼出现了。
血玉从萧晓身上感应到了黑鬼的邪气的同时,也感应到了白灵的气息。
平时,萧晓与拓跋焘两人在一起的时候。
黑鬼的邪气发出,白灵的灵力也发出。
血玉感觉到的压力并不大。
所以拓跋焘和萧晓还能和平相处。
可是,一当拓跋焘和萧晓行房事的时候,引动萧晓体内的淫意。黑鬼的邪气就盛起来。这时白灵的灵力就再也压制不住黑鬼了。
所以血玉就感觉到了无比的压力。
这时候,拓跋焘就会失去性能力。
更可怕的是,拓跋焘还不知道,这只是开始。越往后,随着他引动黑鬼的魔力的时候越多,血玉的压力就会越大。到了后来,他不但会失去男人的性能力。他还会在那一瞬间,失去他的武功。还有许多,他想不到的。
“你从来也没有上过她的身。你没有见过她的肚子上是不是也有一块桃花印?”
胭脂看着拓跋焘,她眼前一亮。
“看过了,她没有。”
“那这一次,你总该是相信我了吧。我才是胭脂公主楼雪雨。我失去了我的脸。可是,我是真的胭脂公主楼雪雨。”
拓跋焘伸出手臂,抱住了胭脂。
“笨女人,你又来了。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啊。以后再也不要在我面前说这样愚蠢的话了。”
“你才笨呢?死脑袋。你为什么就只信她的呢?”
胭脂有点气苦。这个死人,要她怎样说,他才肯信呢?
拓跋焘把下巴顶在胭脂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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