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时他对她说:“烟儿,本王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
十五岁时他对她说:“女人我种了你的毒,而你是我唯一的解药。”
十六岁时他对她说:“烟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十七岁时他对她说:“你走了永远都不要想回到本王身边。”
“烟儿嫁给我。”那夜,他吻上她冰冷的唇温柔的说道。罪孽的罂粟花出房屋顶端凋谢,绕过他的腰间一股暖流从空入下。黑夜里他为见过她泪已落枕,望着那张带含笑容的嘴角吻下,微笑,破门而去。
“不要离开我……求求你……烟儿。”记住那个夜晚的凤伊月是那样的柔情,痛苦,呐喊,拉着她的双手祈求她不要离开自己。轮廓流淌着二行晶莹的水珠,无论怎么样呐喊水烟还是放开了他祈求的手,他与她的命运从此……分离。
“烟儿……烟儿……”无数次从梦中惊醒,一下子成熟忘了怎样软弱,昨天的不满现在换成开阔。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她总是这样认为,在听心里他永远都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霸道,遇见什么稀罕的事物都第一个抢,就像她一样……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三年后她再次回到他身边,他变的变的不像以前那样任性。他懂的去关心人但却不是她,三天跪在大殿门外等着王爷来接她,却从来没想过用的是这种方式。够了已经够了,他能出来看她已经够了……
三年前他苦苦祈求她,三年后她永远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等候他回头。她忘记了他是永远不会回头的,他们之间的距离渐行渐远的消失在一方。他不再关心她,他躲避她,他选择忘记她,因为他有爱的人了。
那个女孩叫曾吟吗?她的笑真的好美,美的让她心动。一颦一笑刻在她心上好痛,他包容着她,他叫她小娘子……这个快乐的凤伊月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这个戏弄的笑容曾几何时他也对她展开过,他给那女孩刻下的吻迹。
女孩很迷糊的晕倒他抱着她离开人声鼎沸的大街,她拉下手上的一楼水蓝色的飘带。让它飘落在天空中,手腕上只有两根飘带了……
“你每拉下一次代表你离死亡的时辰越近。”那是有毒的飘带深深地刻印在她手腕上,诡异而沉重。她还有两次机会不是吗?还很早真的很早?
“我给你四次机会,这三条飘带代表你每一次伤心欲绝下所产生的悲哀,每拉掉一条你的心就会如同火焰燃烧般疼痛,同时它也能给你带来好运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会派十万大兵到达你身边帮助你的需要。”
“如果我全部拉完了呢?”
“那你的生命将到此结束。”还记得那时的她背负着种种负担投奔撩国,这个国家是西方用毒区域……彝族。找到彝族的族长二话不说就跪在他面祈求给予她力量,她要报仇。皮开肉裂的痛,刻苦铭心的痛……
“凤伊月我说你拉我到你家干什么,老娘腰痛。”曾吟一脚踢到凤伊月的屁股上,坐在马路上不动了。还好凤伊月反应快,退步反身妖娆的搂着她的腰,眯着桃花眼干笑谈道。
“小娘子不可以这么粗辱呐。”
“干嘛?”望着蹲在地上的凤伊月,曾吟疑惑的问道。
“上不上来,不来我就走了。”见他正准备起身曾吟一个大步迈重重的跌在他影上,嘴角上扬着幸福的浅笑。
“猪,你该减肥了。”
“凤伊月。”
“开玩笑的我就爱你这样。”一路上两人打打闹闹让别人好生羡慕,曾吟就是搞不懂这个蹄子王爷到底哪里像个王爷的样了,真怀疑他是一个冒牌货。不过他的背好有安全感,双手轻轻地挽着他的脖颈。脚轻轻地摇晃着,真像这样一辈子走下去。
“呵呵。”忍不住的笑出声,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难道她真的爱上了这个叫凤伊月的男子吗?有点甜甜的感觉脑海里全是他宠爱的画面……
“你傻笑什么?”停住脚步,悠悠问道。
“安静。”
“好,娘子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叫你说我的娘子呢。”他像被灌了蜜糖一般说开口就是花言巧语,曾吟冷哼一声趴在他背沾沾自喜。
“猪到了还不下来。”放下曾吟便伸手刮刮她的鼻间,曾吟挽着他的手腕走进王爷府,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一幕。
“王爷……王爷回来了。”
“水烟姑娘王爷说过叫你不要离开……”曾吟皱眉看着这慌忙的主仆,这女子是?
“她是谁?”
“王爷这位啊?”俩人有默契的异口同声道,顿时让周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凤眼轻扫过站在凤伊月身边的女子,一袭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眉梢细长眼神则炯炯有神,靡颜腻理好一个清秀的一美人儿。见对方也在打探着自己曾吟便回她一抹淡笑,对方是坏是友毕竟她还是不清楚的。
风稍稍吹起曾吟裙角一端,面无表情的她撑着腰走到礁石旁坐了下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凤伊月望着她这无所谓的态度反而有些生气,按道理她应该和水烟争争吵吵,然后试问他一切。可现在……
“烟儿不是叫你待在房里休息,怎么随便乱跑。”凤伊月走到水烟旁厉声叹道,眼神中包含着种种柔情,水烟听到他的话后害羞的低下头眠唇。望着这俩人的眼眸之神曾吟却一声冷哼,娇滴滴的扑倒在凤伊月的怀中。着时让水烟大跌眼镜,瞳仁里充满了惊奇。
“月,这位是谁啊?”悠悠问道,眨眨无辜的睫毛。眼角扫过水烟惊奇的瞳仁,眠唇点头示意问好,眼眸中发出火花的挑逗。扬眉注视着凤伊月,只见他姗姗不愿回复此话,水烟也定眼看着他同样也希望知道现在在他心目中她到底是谁。落叶飘过他们周围,一阵狂风划过死寂的院子让气氛变的越来越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