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说奴家?”
“明知故问。”
“官人吃了什么火药了,奴家看着心疼啊。”不行了不行了,听着这一声声娇滴滴的官人左官人右的,曾吟就受不了。还有他那双不安分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体抚摸,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子的手会如此白皙如雪。本想开口但喉咙却聒噪的发不出声,又不知何时埖悠寇右手拿着一杯茶水轻轻地摇晃着细致的面庞居然颇有几分国色天香的味道,眼尾轻轻一扫。
“官人,奴家喂你喝水。”他的口气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声带宛如天籁之音,玉手轻挑水杯,拨动着水波。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灌入清澈的泉水,玉手挽住曾吟的脖颈,低头,两片红润的唇心心相印。
他的舌像水蛇一样灌入她的口中,慢慢的埖悠寇掰开曾吟的唇,一滴一滴的送入喉咙里。水流到她的锁骨处随着往下滑,埖悠寇看看怀中迷情的小丫头,低头吻上她的锁骨至脖颈……再次更深的往下舔,玉手勾住曾吟不安分的后脑勺接着是疯狂的狂吻,他的吻很深很香也滋润。
炽热的气息传入曾吟的身内,一双因迷情而沉醉的眸子无力的望天,红唇微张,两颊晕红趴在贵妃椅上,而埖悠寇则是不能放过这一幕,他正疯狂的吻着她的脖颈像一个没有吃过人肉的恶狼。
因埖悠寇的挑逗一片美玉半遮半掩的呈现在面前,不行……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就会改变成为埖悠寇身下的玩物了,但他的吻像有魅力一样让她自始至终趴在贵妃倚上不能动弹,很奇怪的是出窗户前飘进几片樱花瓣,红纱一件件的落地,埖悠寇轻皱眉伸手把红纱盖在曾吟如玉的身体上,包裹好不如一丝光彩显入外世。
“真可惜呢,官人有人来打扰我们了,等我回来继续。”小声的伏耳叹道,在她眉宇间一吻甩袖刚刚还明亮的房屋瞬间变成漆黑一片,曾吟闭上眼睛微微的喘气,入梦而睡。只留下一阵淡淡的花香散发着,但愿能为她带来好梦。
“我不懂你的阴谋,快把姐姐还给我。”房屋上薰衣紧握宝剑用仇恨的眼光直视埖悠寇,黑夜中那双纯洁的眸中变的是那样恐惧,苍白魅惑的五官,更显迷人的气息,透着血腥的美艳,举手投足间,高贵优雅的气质显露无遗。望着他修长挺拔的身躯一步步的靠近,明明感应到了他的危险气息。埖悠寇却硬是舍不得移开脚步,迷惑的气息让人逐渐沦陷。
“还?哦,官人是你的人?”埖悠寇挑眉戏弄着薰衣,勾起他胸前的一缕发丝打转,妖娆的玉手缠绕着他的腰暧昧的扑在薰衣的胸口处低声叹道:“如果你陪我一夜我就把官人还给你,怎么样这个条件丰富吧。”
“人妖,无耻。”薰衣连忙推开埖悠寇犀利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想到埖悠寇抬头修长的玉手摸上薰衣孩子般天真的轮廓,泪水汪汪的轻皱眉头哀声道:“呐,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坏孩子,让人家都不好意思玩下去了。”
“姐姐还好。”这时的薰衣就像小时候被坏孩子抢走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任性,没有理会埖悠寇把头往一边歪不愿意看他一眼,乖巧的小脸淡淡微红。他很想和面前这个人妖保持距离但埖悠寇像似有意识的挽住他的腰不动,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让他人看见会如何想。他薰衣可不是断袖之臂,狠狠甩开埖悠寇冷哼一声歪过脸。
埖悠寇趴在地上眼角悠悠向右转,嘴角很妩媚的上扬,一阵浓烈的花香瞬间扑来。薰衣摇摇晃晃的柔头鄙视的向一旁奸笑的他看去,糟糕!被这人妖暗算了,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坚强的薰衣终于倒去。他走到薰衣身旁低头微微张开嘴唇里呼出的灼热气息轻琢他的脖颈,嘴角张开尖尖地獠牙狠狠的刺进,轻微的喘息声,无限的吸收……
屋顶上一名女子诡异的笑着,她咬着食指的指甲,用黑色的指甲刮破她的嘴角。轻轻地摇晃双脚,一切是那样的诡异且唯美。红色的鲜血滴答、滴答从少女嘴角流下,地板上发出悦耳的音乐。
“可以的货色也看的上,小心一点他是曾吟的男人。”一个敏捷的跳跃,水烟饱满的红唇微叹,埖悠寇听见声响后紧锁定眉头,微吐红舌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起身,狐狸眼诱人的绕过水烟。有一些发怒的抱紧水烟强吻着她的红唇,慢慢延长至白皙的脖颈。抬头,深邃的眸子变的混浊:“奴家知道。”
缓缓滑过水烟的锁骨,这诡异的画面却是美极。时不时传来些吱吱的声音,埖悠寇微微点头继续猛琢着她的脖颈。
陪便着两个暧昧销魂的缠绵,关于彝族这个秘密将永远沉浮。彝族到底有故事……一阵樱花飘过两人缠绵的身躯一同消失在夜空着。只留下樱花树下一名已经惊悚的不行的曾吟哀叹着,靠着樱花树滑落而下紧紧地捂住胸口处,咬着几乎没有血丝的红唇,喘气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三个字浮现在她脑海中……吸血鬼!她抓着胸前的衣衫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她向前跑着。好像前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在拼命的跑着,周围都是漆黑一片没有如何声音没有任何人,天地立刻无休止地旋转起来,谁!是谁在她身后笑着!
“属下参见王爷,前方已成功攻击进我们的营地,请王爷下吩咐。”凤伊月坐在帐篷里和军师讨论着目前的军情,两肩绣有金盘龙纹样,玉带皮靴,身材伟岸,头戴军冠腰间手持金刀,整个人看起来威武且大气,并没有往日嬉皮笑脸的神彩。听见有人在帐篷外动惊凤伊月又皱起眉头,于军师对视。挥手,表示可以让此人进入。
“属下参见王爷,将军。”
“起罢,你刚刚说。”凤伊月霸气的拍着木椅,续而又揉揉太阳穴神情恍惚了一下,几夜来他出回入睡轮廓上早已布满了细小的胡须,他冷静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