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点头如捣蒜,夏一末只想那个挡住她去路的经理赶紧换个道儿让她出去。
“今晚,可记得要好好伺候蒋公子啊……”继续唠叨。
“嗯嗯嗯,我明白!”
伺候,伺候你妹还差不多!
以为这里是古时候的青楼啊,还伺候呢!
嗯哼!
“上次你对蒋公子动脚可差点闯了大祸,你今晚最好给我收敛点!”继续嘱咐。
“嗯嗯嗯,不会了。”
背着自己的小背包,夏一末慢慢地跟在他身后计算着时间。
要是经理再这么唠叨下去的话,估计今晚是别想走了。
难得蒋公子肯相信她,一个人在包厢里等她回去,要是再迟一会儿,后果……
会很严重!
“送走蒋公子来办公室一趟,你能搞定这个大客户,我也该给你发点奖金!”
经理难得这么大方,可是夏一末却无福消受了。
“嗯嗯嗯,我记住了!”
夏一末怒了,真的怒了。
要是经理再多说一句话,她肯定会忍不住咆哮的!
好在,经理也没那么多闲心和她纠缠不清,在走出长廊之后,去了另一个方向。
挡住她去路的庞大物体已经消失,她几乎连想都没想,拔腿就跑。
气喘吁吁的跑出酒吧,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看了眼黑压压的天,时间不早了,这会儿不知道还有没有的士。
背着包的她很快过了马路。
在看不见酒吧大门的地方,她才取下背包蹲下来。
刚才在杂物间的时候,她不敢把衣物带走,否则经理肯定会看出破绽。
所以她告诉经理,这个小背包里是妈妈的遗物,所以才顺利的拿了出来。
背包里真的没几样东西,唯一值钱的是一块玉佩,白如羊脂一般通透,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触目。
玉佩上刻着一个字,仔细一看,是个‘宫’字。
“嘟……”
一声喇叭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长鸣,破坏了安静的氛围。
夏一末将玉佩收起来,才站起身望向在不远处停下来的车。
慢慢地,后车窗摇下。
露出一张妖孽般的俊脸……
犹如当头棒喝,夏一末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老天不是这么和她开玩笑的吧!
上次在酒吧遭遇蒋公子色狼事件之后遇到他,这次居然也是?!!!!
“上车,送你回去。”
上官邪率先开口了,默了不忘冷冷补了句:“这么晚,没车了。”
今晚的他看起来让人很舒服……
夏一末犹豫了下,还是抓起背包走了过去。
司机下车为她开门,她钻进车里在恶魔男人的旁边坐下。
“以后不要一个人夜不归宿,会有色狼的。”上官邪侧目,似笑非笑的看着身边娇小的女人,“要是被色狼吃了,可就不好了。”
“反正早就已经被色狼吃了!”夏一末别过脸对上他那戏谑得目光,难得看见他笑,今晚心情似乎不错?
“吃了情药的女人,不、睡、男、人、是会死的……”
上官邪说得好像很大公无私一样,实际意思是告诉她,那晚他十牺牲了色相而保住了她的命。
“真不要脸!”夏一末暗骂一声,接着闷哼一声,“诸多借口,不就是想不负责任嘛,哼,我还不稀罕呢!”
“你不稀罕,嗯?”妖孽男人很邪恶的扬起唇角,“上次在车上,是谁火急火燎的扒光我的衣服?”
“才没有,才没有!”脸不由自主的红到脖子跟,当时的画面开始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见她恼羞成怒,上官邪继续道:“今天又是谁看着我流口水?”
他可还记得,今天她看他的那种眼神。
只差一点就沦陷了……
“哪有流口水,我看你才流口水!”
口是心非,夏一末直接将头扭向一旁,不理会。
脸上火辣辣的烧得痛,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这是要死了的前兆?
夏一末,夏一末,要冷静!
这臭男人!
不知道前面有司机在么?
居然、居然还会说什么,吃了情药的女人,不睡男人会死的……
上官邪似笑非笑,慵懒的靠在座椅上,看着别过脸不再看她的女人。
每次和她相见总会有别的事发生……
她就像是录像机,里面保存着各种各样的片段,会在下一刻播放出来。
‘咕噜。’一声。
某面红耳赤的女人还没顺过气,肚子很不配合的叫了一声。
“想吃什么。”淡淡的语气,却蕴藏着让人不敢质疑的霸气和强硬。
夏一末挑眉摸了摸肚子,很有骨气的说了句:“什么都不吃!”
嗤笑一声,上官邪直接下了令:“去城南。”
司机会意,连忙点头应允:“是,少爷!”
“干嘛干嘛、我要回家!”见车掉头,夏一末慌忙转过头看向他,“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的么?”
可是上官邪并不打算理会她,而是闭起了眼睛。
好半响,他才说了句让夏一末吐血的话:“你的胃饿了。”
什么叫胃饿了?
意思是她饿了没关系,千万不要伤害了小小的胃?
夏一末翻翻白眼,带着鄙视的瞥他一眼,“看在我今晚心情不错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
难得遇到蒋公子还能完好无损的逃出来,并且顺利拿回了属于她的东西。
难得一向冷漠嗜血的上官邪这么让人不讨厌,要送她回家,还要带她去吃东西。
反正都饿了,吃就吃吧!
可是在途中,她却在担心,如果是去高档的餐厅吃西餐,她肯定会洋相百出的。
到时候这个男人还不笑话她?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司机居然在路边摊前停下了车。
“下车。”
霸道如也,上官邪率先下车,夏一末在一片茫然当中跟随他下车。
司机开着车走了,夏一末才从恍惚当中回神。
昏暗的灯光下,上官邪就像是个王者,属于黑暗当中的王者。
让人只看一眼,就会移不开眼光。
霸道的牵起她的小手,一阵电流从手心窜入,接着游走遍全身的血液。
这是一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夏一末竟乖巧的仍由他牵着,并没有和往日一样产生反感,更没有不顾形象的死命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