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现在这样说,难免以后……”
“我的婚姻是很不幸的,你也应该听闻了,那天,我只是因婚姻所带来的疲惫而伤感了一下,你想,我会抢了你的男人,然后自己去离婚,跟他重新再来一遍吗?这太损耗我的时间了,我不会那样。”紫魂感觉这个余凤聍真的很黏。
“确实你给我的感觉是自己婚姻不幸福,就来毁坏我们的幸福。”
“余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都三天了,莫侬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那天,他不是追出去了吗?”
“是的,可我开车离去了,他便没有追上来。”
紫魂笑了笑,“没有把握住自己的男人,就不要打赌。”
“这点,也是我最寒心的,因为我知道,如果是你,也许他就会追过来,所以,我开始对你抱有恨意。”
如果换成是她,他真得会追过来吗?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样,余小姐,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莫侬,跟他说清楚可以吗?”
“这样好吗?”
紫魂没有理会余凤聍的怯意,就吩咐阿霞准备好车俩,便拉上余凤聍的手往门口走,司机将车开来,紫魂叫道:“上车吧,让我们一起去面对这个‘负心汉’,幸福有的时候需要去争取。”
余凤聍踌躇了一下,听了紫魂的话后便忐忑的钻进了车里,紫魂随后跟上,对司机指示了下,车子便向mogo总中心驶去。路上,紫魂没想太多,只是憋着气,有点愤怒莫侬不在乎余凤聍却又不接受他们的那份情。想想,余凤聍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来找她谈话也是情理之中,看来,余凤聍是痴了心想要跟莫侬在一起。这点,让她心里也泛起阵阵酸味,只是,现在,她将要做撮合他们的事,违背了心还是随了愿?
想到这时,一辆豪华轿车从他们车身的侧面呼啸而过,紫魂惊叫道:“小心!”
司机怒骂了一句,方向盘向另一侧面打过去,才躲过了这一劫。紫魂探出头,看向前面渐渐远去的车子,车子后身的牌照好熟悉,是以字母l开头的,这不是龙家帮的专属牌照的开头吗?是谁呢?紫魂心里扬起一股不详。
“二夫人,mogo银行总中心到了……”
“好,你就靠边停下吧,在这里等我。”
下了车,紫魂看了一眼一脸幽怨的余凤聍,说道:“走吧……我将你交给他!”
余凤聍低了低头,便跟上去了。一脚来到莫侬的办公室,还好,他在,对于她们俩的到来,冷漠大于惊讶。
“上次,把你的新娘吓跑了,今天,我还过来。”紫魂开门见山的喊道。
“莫侬……”余凤聍轻轻叫道。
“这是怎么回事?”刚从工作堆里拔出来的莫侬,一脸疲倦的问道。
“没怎么回事,很简单,我是来澄清事实的,就是你和我什么都没有,上次只是昏迷了还是见鬼了,反正那事纯属误会,所以,我请求你们继续幸福下去……”紫魂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面上很潇洒,内在的心却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她不想再待下去了,也许再待下去,她就反悔了,一个箭步,冲出大门,飞也似的离开了这座大厦。
现在,终于可以哭出来了,泪在脸上像一条条小溪般流淌着,心也乱了,乱了,乱了,向被重重地打了一拳般,难以呼吸,第一次感觉,失去原来是那么痛苦。
与此同时,莫侬冷冷的看了一眼余凤聍,“是你找她去了?”
“对……”余凤聍被他的眼神看得快冰冻起来了。
莫侬突然一声大喝,将桌上的文件扔得到处都是,像一只猎虎在咆哮着,只见他扔完后眼睛红红的定在那儿,一动不动。余凤聍颤抖着身子,将地上的文件一件件的捡起,眼睛不敢斜视。
“你走……我不想伤害你。”
“莫侬……”
“如果你还想让我再找你的话,现在就给我离开。”莫侬还是冷冰冰的说道。
余凤聍一脸悲痛,那声嘶喊在眼泪涌出前被莫侬的眼神吞了回去,最后,他还是不爱她,余凤聍颤着身子,哭着跑了出去。
前前后后,俩个挚爱他的女人,都带着眼泪离开了他,莫侬其实心里也不好受,感情至始至终是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只能流连于花丛中,却永远摘不到果实,真的应了莫菲的话:小侬这个鬼性子,一辈子都别想找太太。像诅咒一样,紧紧跟随着他的心。
此时的紫魂,泪眼斑斑的坐在车里,车子行驶中所吹进来的风,将她脸上的泪水风干了,犹如她的心一样变得紧绷绷地,神情是呆呆的出着神。
因此车子突然而来的一个冲撞,使她毫无准备的撞上了前座的座椅,疼痛的神经恢复了她的心智。车子熄火了,死死的停在马路当中。
“怎么了?陈司机。”
“好像车子坏了,我去看看引擎……”
就在司机预备开门的当时,车子轰得一下,爆炸了,全部烧了起来,瞬间红光冲天。司机转眼间就变成黑炭,而紫魂感觉她的肉在火中滋滋地烤着,想呼吸却找不到一点氧气,快要窒息了,也快要烧光了她的躯体了。火势太强烈,来不及反应她便已经被大火吞灭了,她的躯体,她的灵魂消失在那鲜红得令人惧怕的光芒中。
这里是哪里?她不会魂飞魄散了吧?因为她看见空中漂浮着许多植物,有花有草,还有大大小小的奇怪的树,特别还有长着人脸的小蜜蜂在花丛中穿梭着。她肯定魂飞魄散了,不然怎么看出来的东西如此奇怪如此扭曲啊。
紫魂再将视线回到自己身上,天!上官灵玲的肉体呢?还有她掌控的灵魂呢?不会都随那火一起去了吧?一个焦虑,她从自己所依躺的那片巨大荷叶上滑了出去,人直线下降,直到另一片荷叶飞飘过来,将她接住,她安安全全的平躺在荷叶上,而在她眼睛的上方悬着一个人,那人是暄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