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天紫寒的右眼皮直跳,印堂发黑,用一句专业术语来说就是:姑娘,您今天恐怕凶多吉少。
“本姑娘福大命大,什么凶多吉少,我才不信!”紫寒毫不在意。
“你是谁?怎么在本姑娘的闺房!”推开凤仙阁的门,紫寒吓了一跳。
“你就是倚红楼的新花魁若尘?”那姑娘打量着紫寒,一脸不屑。
“是又怎么样,你羡慕嫉妒恨!”紫寒也打量着面前这位青衣少女,酥胸微露,半果香肩,两层轻纱呈半透明状,发髻高挽,插满了珠钗,浓妆艳抹、不失风情,正是上届花魁柳魅儿,上次和洛沨来倚红楼时趴在洛沨怀里的那个可恶的女人,紫寒想起那天的事心里十分不爽,她竟敢勾引她的人!额,什么时候她把洛沨归为她的人了?
柳魅儿当然啊不能认不出紫寒,上次她可是女扮男装,啧啧……柳魅儿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不过,这穿的也太露骨了吧!
“长得很一般嘛,真不知道那些男人是怎么想的,什么眼光!”柳魅儿继续埋汰紫寒。
“你是柳魅儿,前花魁?”紫寒明知故问,还装着崇拜的样子。
“正是本姑娘!”柳魅儿一脸得意。
“穿的很清凉,长的很败火嘛!”紫寒看看柳魅儿的前胸,坏笑。
“你,哼!你得意不了多久,我会让你从倚红楼爬出来。”柳魅儿恼羞成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撂下狠话,转身就走。看她的卷发,明明是爷身旁的那个随从,别以为女扮男装我就认不出来,敢碰我的男人,我柳魅儿绝对不让你好过!
“本姑娘等着你,不知道是谁爬出去,哈哈……”紫寒才不理会柳魅儿的威胁,想玩,本姑娘奉陪到底!
凌乱的舞步中回忆的毒
不夜城里假装盲目读心之术……
已经半个月了,紫寒的事业如日中天,连无尘山庄的人都知道这个子虚乌有倚红楼的新花魁若尘。
洛嵩也好几天没回来了,听说宫里又出事了,唉,不知怎么的,紫寒已经很少想起洛嵩了,倒是每天晚上回天心阁,经过硕轩居时,总是忍不住‘瞥’他一眼,偶尔想一想他在干嘛。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那几个吻让自己迷失了吗?
今晚也是一样,紫寒蹑手蹑脚地推开硕轩居的房门,习惯性地瞥向那个位置。咦。他怎么不在,那么晚了,又出去鬼混!紫寒有些怒。
紫寒咚咚地上了楼梯,叹了口气,伸手去推天心阁的门。
“怪了,怎么推不开?又不是防盗门,还能反锁不成?”紫寒纳闷了,运起‘降龙十八掌’一掌拍下去。
“啊!”惨叫声,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喂,笨女人,你到底有多重?”原来是紫寒把洛沨压在了地上,刚才惨叫的是紫寒,她撞门的时候把洛沨撞到在地上。
“啊?80多斤吧。”紫寒的脑袋死机了。其实她一点也不重,整个身体压在洛沨身上感觉像一团棉花一样,让洛沨忍不住心疼了,看来得把她养肥点!
“你这些天去了哪里?”
“我去哪里管你什么事?”
“再说一遍!”洛沨恼怒,不关我的事,哼!
“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紫寒狡辩。
“没面子是吧,你还知道要面子,一个姑娘家每天出去鬼混,晚上翻墙回家,这就有面子吗?”一想起这半个月都没有和她见过面,自从那次吻她,她就一直躲着自己,今天终于逮到她了。
“我才没有出去鬼混,我是出去工作……”话刚说出口,紫寒就后悔了,这简直是不打自招吗。
“工作?什么工作?”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聊’得不亦乐乎,两个人仿佛都没有起来的自觉。
“秘密……”紫寒才不告诉他自己在青楼工作,是青楼的一姐、台柱,当然卖艺不卖身,嘿嘿……
“是吗。没关系,等会儿,你会心甘情愿说的。”洛沨一脸坏笑。
“你想干什么?严刑逼供?姑奶奶我就不吃硬!”紫寒一脸死就死谁怕谁的表情,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僵尸!
“你这个女人,真拿你没办法。”洛沨真是哭笑不得。
“我这叫不向恶势力低头。”紫寒一脸得意。
“好,有骨气,那我可要逼供了!”洛沨好阴险哪。
“我才不怕呢,喂,你干吗!”紫寒有些心慌,这个色狼真是色性不改。
原来洛沨一个翻身把紫寒压在了地上。羞羞
“干吗?不是说了吗,逼供!不过,不是严刑。”刚说完洛沨低下头,忽略紫寒瞪大的双眼,含住了紫寒那两片好甜的唇,他想她的唇很久了,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两个人吻得是昏天暗地、热火朝天啊,洛沨已经快没有理智了,紫寒也被他吻得晕头转向。
“说不说?”洛沨拉回一丝理智,艰难的移开覆在紫寒身上的唇。
“你,你这个色,色狼……”紫寒喘着粗气。
“不说是吧。”这一次洛沨不仅动了口还动力手,拉开紫寒的衣服,嘴唇向下游移,吻咬着紫寒嫩白的脖子,两个人体内的欲火都不断沉淀着。
“我说!”紫寒有些受不了了。
“晚了!”洛沨已经不想听那个秘密了,现在他只想要她。
“不要。”洛沨抱起紫寒,温柔地放在那张充满女生气息的小床上。
洛沨胡乱扯下紫寒的衣服,顺着紫寒的香颈一路吻下去,紫寒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常年习武的习惯使洛沨早早醒来,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昨晚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要了她,她累坏了吧!顺着她的脖子一寸寸看下去,她全身都是他的痕迹,天哪,他昨晚该有多疯狂啊。
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幸福满满的。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心,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时她那样掉在自己床上,几次救了自己,也许是在崖底的那些日子,也许是第一次吻她时,谁知道呢?就那样动了心,并与日俱增。去他洛嵩、去他冰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