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南亦遥似是记起了什么,拱了拱手中气十足的说道:“在下南翼,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月烨霖薄唇微张,慢慢说道:“原来是南贤弟呀,在下月烨,那位是在下的护卫,今日很高心认识贤弟。”语气优雅,如一道音符化人心悬。
一旁的黑衣人见此也微微颔首,可脸上依旧无任何表情,空洞至极!
南亦遥挠了挠后脑勺,十分和谐的说道:“南翼也很高兴能结识月兄和护卫大哥。”脸上真诚无比,看不出一点异样,可内心却惆怅万分,感叹着:百花楼你给我滚出来,你大爷的!走了这么久还未到,下次我可不想再帮天元朝多创造一个国宝。
在撞避无数次后,南亦遥总算带着二人来到一人山人海奔流不息、车马繁密的楼前,只见楼匾高高悬挂着百花楼三字,一时间南亦遥更是感慨万分,彼有爬山涉险终到站的架势,拉着月烨霖的衣袖,激动的说道:“月兄我们终于到了。”
对上月烨霖带笑的双眼,半响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亦遥无所谓的摆摆手,轻咳数声,小声说道:“我的意思是那么多国宝级的东西月兄总算看完了,现在我们便来百花楼看看。”脸蛋也因为一时的局促显得意外红润!
这一切在月烨霖眼中看着倒是分外可爱,这个女子确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这三人的出现立刻引来了老鸨的注意,特别是月烨霖一身挡也挡不住的贵气,一脸献媚的来到二人面前,十分热情的招呼三人到大堂坐下,为三人所选的位置那更是有别于一般人,倒是让南亦遥受宠若惊。面对老鸨的异样,月烨霖也只是淡笑着坦然接受,轻轻招了招手,一旁身穿黑衣的燕云立刻从衣袖掏出一锭黄金递给老鸨。
“谢谢客官!”老鸨慌忙接下黄金,那伺候的是更殷勤了,就差贴身伺候。
以至于一旁的南亦遥受到了极大的忽视,倒也乐得轻松,大口喝着酒,十分豪迈。月烨霖不时扭头看看身边的女子,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对这个女子也越发好奇起来。
半响,南亦遥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敲敲依旧喋喋不休的老鸨,小声说道:“我要小解。”脸色也坦然的很,毕竟在她眼里小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对于知道他女子身份的二人却大为不同,只见月烨霖轻咳数声,旁边的燕云更是闹了个大红脸!南亦遥一脸古怪的看着二人,这古人也太为奇怪了,莫非他们不需要小解吗?这不是生理需要吗?
“出那个门直走。需要我带路吗?”老鸨指了指一个看似不怎么豪华的小门。
南亦遥摆了摆手,她可没有让人观看她解手的习惯。
南亦遥走后,燕云也立马打发走了老鸨。
“燕云,你觉得她怎么样?”月烨霖优雅的声音低声传来。
“燕云活了数十载倒是从未见过这种女子,聪明中带着狡诈,但却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看着十分可爱,而且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扭捏,到好像江湖女子般豪爽豁达!确实是一个奇女子。”
闻言,月烨霖眼里的笑意更浓了,自语道:“想必这样的女子如果娶进深宫之中也不会寂寞吧?”
燕云似是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一脸无奈的叫唤道:“主子。”虽然知道主子一直以来都是寂寞无助的,可成大业者必先舍弃一些莫须有的情感,更何况这个女子对主子成就大业并无任何帮助。
回应他的只是月烨霖嘴边的浅笑。
南亦遥如今更是悲愤交加,心中不知咒骂老鸨多少遍了,说什么直走就可看见茅房,她都走了一段时间,连个人影都未看见,哪里有什么茅房。
突然看见远方一个红色的身影,眼眸瞬间发亮,快步向前跑去,也不待那人反应过来,便大声求救道:“姑娘请问茅厕在哪里?”
红衣一脸莫名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俊秀男子,闻言,脸上更是滚烫如火烧,指了指不远处,一间看似不大的茅草屋。
“谢谢呀!”南亦遥马上提起衣袍,十万火急的冲去。
徒留下红衣一人暗自娇羞。
半响,某人神清气爽的踏步而出,看见依旧一脸呆愣的红衣也不忘打着招呼:“谢谢姑娘,不知姑娘在这干嘛?”
红衣游离的思绪总算是回归了,美丽的脸上带着点点红昏,欠了欠身,娇声说道:“小女子是红衣”
还未等她说完,南亦遥便一脸惊愕的问道:“你就是红衣?”
“小女子便是红衣。”
南亦遥的一双眼睛更是上下打量着,她可从未见过花魁,今日倒是要好好研究,仔细一看红衣倒是一个亮丽女子,弯弯的柳月眉,明亮的眼眸,犹如银盘般的脸庞,催弹可破的肌肤,倒真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南亦遥只得感叹自己之前的有眼无珠。
被这么一看,红衣显得更加娇羞了,低着头,脸色通红!
某女却依旧毫未注意,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好奇的问道:“不知红衣姑娘在此处做什么?”
“红衣在此处是在练舞,之前准备为红衣伴奏的琴师突然传来消息说不能前来,所以红衣不打算用琴音了,要把舞改动一下”
这一说倒是让南亦遥记起在现代自己不也是曾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凤尾琴嘛!不过最后被老妈以学业为重扼杀掉了,当下也就不再含糊,对着红叶说道:“不知红叶姑娘可否为在下献舞一次,在下对琴艺这方面略有研究,说不定可以帮上姑娘。”
“那红叶献丑了。”
只见红衣飞舞,如风中精灵四处旋转,长袖飘飘,轻盈至极,给人以视觉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