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说师父要杀师妹,师父怎么可能去杀师妹,师父是那么一个无思无欲心系天下之人。”楚羽寒怒望着任峰。
“他如果是无私无欲心系天下的人,那全天下的人都成佛了,二师兄,你被师父骗了。”任峰说道。
“你不要说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楚羽寒怒冲的离开了思过崖,追郭浩然去了。思过崖上,望着郭浩然和楚羽寒狂奔的身影,任峰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
“说的不错,我们真是天下最好的合作对象。”突然,一个身穿月白古装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出现在了思过崖,满面阴笑地望着任峰。
“他们三个真的会死吧。”斜眼,任峰冷面望着穿月白古装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
“当然,这么一闹,就算飞云道长怜惜,可武林界也容不下他们。”穿月白古装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阴冷一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和他们有什么怨仇,为什么要治他们于死地。”任峰怒望着穿月白古装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
“有他们在,我的完美计划就会被损坏。所以,不仅他们三个,就连你的师父飞云道长,也不能生还。不过,我现在还有事要依靠他,否则,他早就死在我的手里了。”穿月白古装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脸上的笑很阴了,令任峰很生的害怕。
“不过你放心,我们是最佳的拍档,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你都是我最忠心最信任,即使整个飞云观都没了,你依旧会好好的活着。”伸过手,穿月白古装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拍住了任峰的肩头。
我到底该不该听他的话,看他样子,根本不象好人,说他是恶魔一点儿也不为过。甩过脸去,任峰暗暗思索着。
昨日晚上,穿月白古装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来他的住所凌峰居找他,对他的所思所想,竟然窥的真窥的切,令任峰害怕。之后,他又言道,说可以让他的所思所想成为现实,只要任峰按他的言说行事。本就妒心很强,又觉得飞云道长偏心,只疼惜郭浩然与楚羽寒,现在又多了一个杜霖霜,妒心很强的他又岂会让三根刺长在他的头顶。于是,他听从了穿月白古装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的建议,来了这么一出。其实,对话的意思他也不太懂,他只是按穿月白古装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的言话而说罢了。
可是现在……任峰的眉头皱的很紧很紧,他好象被人卷进了一个套里,一个很深奥又令他看不到的套里,在这个套里,任峰很是惊恐,很是害怕,比那四八面方来风还要惊心。
“大师兄,你不要相信三师弟的话,师父怎么可能去做谋算小师妹的事。”思过崖下的弯曲山道上,楚羽寒把郭浩然堵在了半山腰。
“那蒙汗药之事,如何解释。”郭浩然怒怒地望着楚羽寒,楚羽寒低头支吾,因为他也无从解释,飞云道长送他蒙汗药的时候根本没有道言。
“哼。”郭浩然推开了楚羽寒,向比武场龙凤阁急奔着。
“大师兄。”楚羽寒停在了半山腰,眉头皱了起来:难道,难道任峰说的是真的,师父真的在谋算小师妹,师父和小师妹有仇,他这是在借机杀人,他和那两个怪人是一伙的。要不然,师父又怎么会让我对大师兄下蒙汗药呢,要知道,比武场,生死关,任何参赛者在比武场毕命都不需要偿命的,这是自古以来千百年来的规矩,历史长河中,朝代可以更,可这武林比武会上的规矩不会改。如果……那师妹一定会没命的,真的没命的。
糟了,大师兄要闯祸了。突然,楚羽寒猛抬起头,朝比武场龙凤阁的方向跑去。
千百年来,武林大会的比武场上,一向有这样的规矩,除了比武者,任何人不得上比武场,否则,便以扰乱比武处以极刑,谁都无有例外。现在,心系杜霖霜,火气正旺的郭浩然又怎么会守得住这个规矩。
“师父。”山道上,郭浩然正急急火火的朝龙凤阁的方向跑去。突然,飞云道长从山道的林子里窜了出来,一个厉掌,郭浩然胸口中掌,栽倒在了飞云道长的身前。
“师父,你告诉我,那个怪人说的……”楚羽寒扶起昏撅的郭浩然,满面疑惑地望着飞云道长。
“怎么,那怪人的说你也相信。”飞云道长冷喝着,很是严厉地望着楚羽寒。楚羽寒低下了头,心突突跳了起来。
“把大师兄扶回浩气居,至于其它的,少问更少做,否则,师父真的会对你不客气。”飞云道长冷哼着,朝思过崖的方向走去。
楚羽寒无语,扶住郭浩然,朝郭浩然的住所浩气居走去,眼中溢出了泪来。
思过崖上,任峰早已离去,剩下的只有穿月白古服的美俊男子。穿月白古服的美俊男子正站在思过崖的边上,仰望着天空,脸上挂着自德傲笑。
“怎么,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在为自己的计划庆祝。”冷冷的,飞云道长站在了穿月白古服的美俊男子身后。
“你……你……”猛然转身,穿月白古服的美俊男子的脸很是僵硬。
“贫道知道,王爷从来没相信过贫道的话,贫道更知道,王爷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贫道以及金凤皇后的转世之体永远的灰飞尘灭,贫道更知道,王爷把贫道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当成利用的话,并想反之。不过,贫道告诉你,王爷猜思不错,对于王爷,贫道就是利用加利用,一直到现在,其中目的就是让金凤皇后魂活。”飞云道长抬头看看天空,阴阴冷笑着:“我想,现在,结果快出来了,你那位好搭挡也会成为金凤皇后开智的牺牲品。动作快一点儿吧,否则,你连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直以来,穿月白色古服的美俊男子都以为他是黄雀,现在看来,他永远是那只被人盯住了螳螂,好一个厉害的飞云道长,不管在什么年代,什么地方,他的阴恶都难超于他。穿月白色古服的美俊男子怒怒的望着飞云道长,愤恨的跑离了思过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