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儿,你让开,否则,本王对你不客气。”安逸王冲穿金黄色滑亮紧身衣满头金丝发的小女孩儿冷喝着。
“把锦盒给我,我就让开。”穿金黄色滑亮紧身衣满头金丝发的小女孩儿轻微一笑,拿过安逸王手中的锦盒,然后闪身在杜霜霜面前,扶起了杜霖霜,一道金光从穿金黄色滑亮紧身衣满头金丝发的小女孩儿身后闪现,杜霖霜和穿金黄色滑亮紧身衣满头金丝发的小女孩儿消失在了凤栖宫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被你弄死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善凤汐满怀伤情的朝古墓外奔跑着,身后的异样令善凤汐心惊,然后转身,发现了突然闪现的穿金黄色滑亮紧身衣满头金丝发的小女孩儿,更看了穿金黄色滑亮紧身衣满头金丝发的小女孩儿夺锦盒救杜霖霜的一幕。
“你问本王,本王要问谁去。”安逸王冲善凤汐怒吼着。
“你冲我怒吼什么,拿不到时光之钥,回到了金龙国,是你自己没本事,遇事就知道吼人,还能成什么大事。”善凤汐委屈,冲安逸王发屈火着。
“好了好了,时空之钥会被我们拿到的,我们也会返回金龙国的,我们还是还有一步棋没走吗。”安逸王怒怒的,离开了凤栖宫,朝古墓外走去。
“你还有什么棋能走,现在我们走的那步棋不是败棋,又是金凤后,那个害人精,迷惑那么多男人不算,还要迷惑王爷,把王爷的一世英明全毁了。”愤恨的,望着安逸王的背影,善凤汐珠泪直下。
“锦盒,我的锦盒。”灰蒙蒙的夜空下,是灰蒙蒙的飞云观。云思堂内,杜霖霜躺在软榻之上,全身汗水直冒,身子不停的发抖,口中更是喃喃语乱。
“锦盒,我的锦盒。”突然,一个大棒打在了杜霖霜的头上,杜霖霜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身子猛地坐起,眼睛也睁开了。
床前,飞云道长背站着,满是沉思。
“师父。”杜霖霜疑眼相望着。
“你醒了。”飞云道长转了身,面依旧冷冰,但语气却暖了许多。
“师父,对不起。”杜霖霜满是满面愧色,头也低了下来,珠泪在眼圈里打转。
“对不起,你干嘛向师父说对不起,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伸手,枕边一锦盒被飞云道长拿过。
“咦,锦盒,它不是已经……”明明记得,这锦盒,已被安逸王和善凤汐抢走了。
“锦盒是你他们抢走了,可是你又拼了命的把它夺了回来。”飞云道长微微一笑。
“是吗?”杜霖霜挠头,印象却不印在脑中。
“好了,自从比武大会开始,你每天便活在辛苦当中,好好休息几天吧,为师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伸手抚摸着杜霖霜的头,飞云道长笑脸中充满慈爱。
望着慈爱的飞云道长,杜霖霜心中的疑思越来越重。真比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弯还让人惊心,自从武林大会后,飞云道长在杜霖霜面前微微点点的变化着,到现在,已经有了慈父温和的笑容。杜霖霜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哎,不要想了。飞云道长把锦盒藏在师祖巨灵空的神像后的空阁里,然后离开了云思堂,杜霖霜缓缓躺下,然后闭上了双眼。
一席柔美的阳光洒在了飞云观后台的山林里,一身白衣的杜霖霜满身轻松的走在洒满阳光的山林里,脸上的笑容也比以前轻美多了。
“二师兄。”正走着,突然,楚羽寒闪现在了杜霖霜的面前,杜霖霜楞住了。
“师妹,听说,这几天你都住了师父的云思堂。”楚羽寒轻微一笑,走进了杜霖霜。
“是呀,头些天,我受伤了,师父在帮我疗理内伤,住在云思堂,方便。”杜霖霜点点头,笑里带着欢声。
“看来,你和师父的心贴的很近呀。”楚羽寒死死的盯梢着杜霖霜的脸。
“当然,自从武林大会后,师父对我慢慢的在改观,现在的师父,我发现他向个慈父,从小生活在深山,爸爸妈妈不在身边,慈父的感觉很向往,师父给我了,我好感激。”杜霖霜抬头望着天,脸上醉笑着。
“师父真有本事,这么快被把师妹的心买了回去。”悲悲一笑,楚羽寒转了身。
“二师兄,你这话什么意思?”楚羽寒满是酸语,杜霖霜不明白,很不明白。
“什么意思,师父他就是一个恶魔,一个可以任意掌握任何人心的恶魔。现在,他突然了转了念,对你好起来,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楚羽寒悲愤转身,愤眼相望。
“二师兄,你怎么啦,怎么可以这样说师父,他是你的长辈,你的授业老恩师呀。”楚羽寒他到底怎么啦,为什么要这般敌跟对他恩重如山的师父。
“怎么啦,你说怎么啦,大师兄受伤了,受了很重的伤,这伤,是师父给的,师父神神秘秘的把你引事,大师兄担心你,所以质问师父,结果,师父一个重掌,大师兄的肝肺震裂,现在还在浩然居养伤呢。”楚羽寒气气的说道,愤恨的捶打着旁边的树。
“二师兄,你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师父爱大师兄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去打伤他。”楚羽寒说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杜霜霜很气愤,转身朝山林外走去。
“师妹,大师兄受了重伤,现在还卧床养伤,难道你不去看看他吗?”楚羽寒叫着杜霖霜,杜霖霜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
“师父,大师兄可是深爱你的人,别忘记了,你的初吻,是大师兄给的。”楚羽寒再叫着,杜霖霜停住了脚步。
浩然居里,郭浩然面色惨白的靠在床头,目斜窗外,满腹心事。
“大师兄,师妹听说你受伤,来看你了。”这时,楚羽寒进来了,带进了杜霖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