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你醒醒啊,你不要吓小珠,你不要丢下小珠,少爷……你死了,小珠也不活了!”辰逸迷迷糊糊听见,听见有人仿佛在自己的身边,一边哭一边呼喊自己的名字。
自己拼命的想睁开眼睛,但却怎么睁不开,两个眼皮像吊着几千斤东西似的,异常的沉重,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自己想努力的动一下,却发现自己连一个手指都抬不起来,感觉到自己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大脑里白茫茫的一片空白,自己努力的想着,想着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是怎么受伤的?
自己的脑袋好疼,火辣辣的疼。
感觉脑袋像一个炸弹一样,随时要爆炸一样。
“我是怎么?”
辰逸努力的想着,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受伤前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出现在自己的大脑中。
随着陆陆续续的重新出现,不断地涌入,自己的思维渐渐清晰起来了。
记得自己出事前……
“少爷,不好了,张管事带着随从又来啦,少爷你赶紧还躲一下吧。”
喊话的人,正是陪伴自己很多年的丫鬟,丫鬟小珠满头大汗,匆匆忙忙地正从院外,正往院中的一间破破烂烂的房间赶过来。
自己抬头看着房屋的屋梁,歪七扭八的,破败不堪。
要不能在远处看见,房屋的屋檐上有淡淡地青烟升起,谁也不会想到,就这样破败的房屋中,还会还会有人住。
如果让陵城的人们,看到在这样破败的房间,竟是陵城林家三少爷的房间,恐怕会大吃一惊,吓掉眼球,任谁也不会想到,堂堂的林家三少爷,竟然会住在这样一个破败不堪的环境中。
张管家名叫张虎,是一位见风使舵、唯利是图、阿谀奉承的人,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像一条听话的狗,转过身在没在有身份,不如自己的下人身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样子,总是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姿态。
他总是喜欢鸡蛋里挑骨头,是一个柿子捡软的捏的主,百分之百的小人。
“小珠不躲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我都习惯了,毕竟这么多年,我们也没少受笑面虎的欺辱。”
辰逸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从远处大摇大摆,匆匆而来的一群人。
但谁也不会知道,他们从小欺辱的人,在这个身体消瘦的外表下,却有居住一个21岁的灵魂,穿越来的这个人名字也叫林辰逸,是一位经济博士生,但他在音乐、文学、绘画、医学、武术都有许多的见解,曾多次荣登洛杉矶报刊。堪称全球最全能的博士。
记得前世在野外,自己郊外拍流星雨的时候,被一颗流星砸中后,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从他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算算时间已经有15年了。
但幼儿时的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
自己出生的那一刻,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
自己隐约记得,自己懂事的时候,自己才知道母亲因为自己难产而死,名义上那个所谓的父亲也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一丁点的关心,听别人说自己母亲的身份太卑微,只是府中的一位丫鬟,自己只不过是父亲醉过酒后意外产物。
因为这件事曾经被人传到陵城,自己的父亲成为被人们饭前饭后谈论的焦点。
而别人穿越都带金手指,要么有土豪老爹,要么很牛叉的系统,然而他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
“哟,这不是,我们家的少爷吗,站在门口,是前来迎接我们吗?看来这次长记性了。”一个随从事仰着脸,用手指掏着鼻孔,最恶心的是,一边掏还要一边闻一下,看的自己直恶心。
“拿去,这是你这月的零花钱。”张管事,从衣袖里掏出破破烂烂一个小包,扔在辰逸脚下。
“少爷,我去取。”站在辰逸身边的丫鬟小珠,低声道。
小珠还未走到了张管事面前,就被几个随从恶狠狠的挡住了去路。
“想要拿钱,也得你们少爷来取,小丫头片子滚边去,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另一位随从,吆喝着说道。
“你们几个,把那个小丫鬟拉片子带过来,找人去洗洗脸上的尘土,洗干净带出来,让我看一下。”张管事对身边的人小声的说道。
“张爷,我懂,我懂!”其中一个人奸笑着回答到。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小珠一边拼命地挣扎着,一边大声无力喊叫着。
小珠并没有求自己的少爷去救她,因为她知道,少爷不仅不受自父亲的待见,而且少爷的哥哥、妹妹,还有那一些和少爷有点血缘关系的旁系人,从来都没有把少爷,当做林家真正的少爷去对待。
这些人,只把少爷做他们取乐和出气的发泄工具。
冬天让少爷用冷水替他们洗衣服,夏天让少爷替他们下河捉鱼,这些自己都看着眼中,记在心里。
“你们要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她。”自己再怎么说都是一个21世纪的人物,怎么能被眼前的这几人欺负住,以前是懒得计较,看来自己不能再忍下去了,自己一忍再忍,只会让眼前的这群狗得寸进尺。几步来到小珠身边,恶狠狠的说道。
张虎愣了一下,心道: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小杂种吓唬住呢。
“哟!真以为你是少爷,我张虎会怕你,你就是个丫鬟生出来的小杂种,老爷早已将你忘得一干二净,你也敢命令我,还想做少爷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乌鸦永远是乌鸦,永远变不了凤凰。”
小珠看见公子来了,张口咬在了拉着她不放的随从胳膊上,随处急忙将胳膊收了回来,小珠趁机从怀中跑了出来躲到了辰逸的身后。
“妈的,你一个小婊子,赶咬我,你们几个过来帮忙,按住她,我要狠狠地抽她一顿。”被咬的人恼羞成怒,开口骂道。
两个随从,每人按住了小珠的一条胳膊,用脚将小珠踢跪在雪地上,被咬之人,拿起手中的长鞭狠狠地抽了过来。
眼看凌厉的鞭子,伴随着刺耳的风声,向自己迎面扑来,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鞭子落下来。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少爷,用瘦小的背,替自己挨了一鞭子,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滚落。
“少…少爷,你没事吧。”小珠看见少爷背后一道血红的鞭痕,一定非常疼,从后边抱着辰逸一边哭,哽咽道。
“少爷,没事,少爷作为一个男人,这点痛算什么?一点也不痛。”辰逸,强忍疼痛,微笑着对小珠说道。
“不疼,那我就打到你求饶,给我狠狠地打。”张管事瞪着眼睛,狠毒的瞅着辰逸,地对身的随从道。
眼看鞭子,就要再一次火辣抽打在辰逸身上,自己急忙开口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一点尊卑都没有,作为下人竟敢打主人,我看你们个个是不想活了,我要是将你们告到县令大人那,你们就等着点天灯吧。”
一听点天灯,几人脸色苍白了起来,都不断颤抖着,这时他们才想起,不管眼前的人,在府中怎样受委屈,但都是林家的直系亲属,要是自己一行人的罪证,被告知道县令那,自己他们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嘴唇都咬出了血,但是自己还是强忍着,没有向像张管事求饶,因为他知道,他向张管事求饶的,以张管事那变态的心理,每天都会在他身上来找高高在上感觉。感觉的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的丧失,眼皮越来越沉重,呼吸也渐渐也弱了下来,在怀里的小珠,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少爷,连忙转过身去,把少爷抱住,撕心竭力哭着喊着向张管事他们喊道“求求你们,你们不要在打了,在打少爷就让你们打死了,要打的话你们打我吧。”辰逸迷迷糊糊听到小珠的话,他暗暗发誓自己这次不死的话,一定要把小珠当自己的妹妹。
辰逸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对小珠说道“小珠,不要哭了,不要……不要……求……求他们,少爷睡一觉,就没事了”。
几个随从,也怕打死了辰逸,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毕竟在怎么说,辰逸也是林家少爷,毕竟在这个世界,等级还是很严的。虽然这是家主的意思,但按照大元帝国的等级制度,如果出现奴隶打死主人,会会被处活剥人皮,点天灯,到时候家主那还会管他们的死活。
“张爷,我们还是算了,我怕在打,会出事。”一个随从,站在张管事面前说道。
“没用的东西,看你那胆小打样子,我们走。”张管事一脚把随从踢倒在地上。甩了甩袖子,我们走,真扫兴,这么不经打,转过身背着手,背=被张管事踢倒随从,连忙恭维的弯着腰,一面使劲的笑着对张管事说什么,慢慢从这个破破烂烂的房子旁边走了出去。
辰逸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想伸出手为小珠擦干眼泪,却怎么抬不起胳膊,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拥有,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了一下小珠的衣襟,小珠感觉自己的衣襟被人拉了一下,抬起头看见自家的少爷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连忙擦干眼泪,连忙把辰逸扶起来,辰逸身下床板咯咯吱吱响个不听,在对少爷笑到:“少爷,我去给你端药”说完,边飞快的跑出去了。辰逸看到飞快跑出去的小珠,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里开这里,以后一定要让欺负他和小珠付出代价,自己一定让自己所谓的父亲求着让自己原谅,让他在自己的母亲的坟墓下忏悔。
“少爷药来了,小心烫”小珠端着边缘破破碎碎的碗,拿着勺子舀起一勺汤药,小心翼翼的用嘴吹了吹,生怕烫汤药烫着自己的少爷。辰逸看着小珠人真的模样,想起了前世的自己的妹妹,眼眶不经红了起来。
“少爷,喝药”小珠把汤勺送到辰逸的嘴前。
“小珠,谢谢你,以后你就当我的妹妹,我一定会让你过幸福的生活,小珠你有名字吗?”
“小珠,记起事以来,只知道小珠叫小珠,以前的事记不起来了”小珠地下头弱弱地说着。
“没事,小珠,你以后就叫林珠吧!小名就叫小珠吧,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然后我一定会让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妹妹。我要你过的比公主还要幸福”看着身旁的小珠,温柔的说着。小珠,不经哭了起来。
“小珠,别哭了,我给你讲逸个童话故事吧……”
“少爷,你先把药喝了吧”
“还叫我少爷吗?”辰逸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哥……哥哥”“傻妹妹”辰逸一只摸着小珠的头发,温柔的说着。另一只手,端着碗,喝完了碗中的药。
“哥哥,给你讲个灰姑娘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美丽的姑娘……”窗外的夕阳,渐渐向远处的地平线下落,在这个破烂房屋的传来了悦耳的笑声,打破周为的宁静。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