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别人保护!”箫遥冷冷道,目光却微微温暖了。
“小遥儿,我知道你很要强,也知道你不需要学别的女子那般柔弱,你就是你,那个要强就强的小遥儿!可是你不会懂我的心情,作为你的男人,却无法保护你周全,当魔尊那种强大的力量威胁到你我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败,连最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不能打退魔尊,只能靠一些小聪明,不上台面的骗术骗他走,多么无能!”花落离的眸光微微黯然,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似想到当时自己在魔尊面前,那一拳拳的无力,就觉得羞愧无比。
箫遥愣了愣,望着他自责愧疚的眸光,箫遥垂下头,想到云师兄说的,他们是因为想要保护自己才一一闭关,云师兄是因为觉得比自己弱,觉得压力,但是花落离却有些不同,他更多的是因为那日魔尊带给他的羞愧感,看来将来看到那个多次出现找麻烦的魔尊,一定要让落离亲手解决,一洗过去的不耻。
箫遥有些别扭了起来,挪步走到他身边,低低道:“我记得你唱过凤求凰,很好听。”
“我再唱一遍给小遥儿听,小遥儿就原谅我,好不好?”花落离眉开眼笑,像一只调皮的花狐狸,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声带撒娇。
“原谅?”箫遥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刁难,挑眉道:“才没那么容易,把我扔下,自己去闭关,一定要好好罚你!”
“罚?”花落离故作一脸害怕,眸中却是笑意,就怕她不罚而是闷生气不理自己,又罚就代表会原谅自己!
箫遥勾起一抹坏笑,眯起妖孽的凤目道:“你不是说闭关时很是想我吗?”
花落离不解的点了点头。
箫遥得逞笑道:“既然如此,那不要唱凤求凰了,把你在闭关时想我的心情唱出来,我看你唱的到底真不真,唱歌可是最能表达心意的了,若是唱的不好,就说明你说谎骗我,闭关时,可想也没想我,那就休想我原谅你!”
“那若唱的好,小遥儿可有奖赏?”花落离凑上前,鼻尖深吸她发丝上的淡淡蔷薇花香,唇瓣有意的擦过她的发丝。
箫遥用力捏住他的鼻子,惩罚的用力左右扯动,挑眉道:“唱得好就既往不咎,还想要奖赏,做梦!”
花落离哀怨的揉了揉有些发红的鼻子,小声嘟囔道:“小遥儿一点都不解风情,奖励一个吻也不行吗?”
箫遥冷哼,故作没听见他的嘟囔,催促道:“还不快唱!”
花落离无奈的点了点头,轻咳嗽了几声,清润的声音微微吐出,旋律中带着一抹蛊惑的韵味。
“一招挫败兮,无颜见美人!为护美人兮,无奈苦闭关!朝朝暮暮兮,无缘见美人!谁知思念兮,竟会苦无药!思之若狂兮,无处可逃脱……”
本还正经的曲调,突然旋律一变,他步子轻启,缓缓道:“想念你的眼,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发,想念你的吻,想念你指尖的温柔,想念你身上的味道……”
他随着口中的字句,纤细的左手手指暧昧的抚过她的眼,她的嘴角,她的发丝,她迷人的唇瓣,右手握起她的手,俊脸微微靠近,下巴抵触在她的颈部,深吸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最后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声带微醺的唱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箫遥傻傻望着他,嘴里轻声默念他最后的唱句,灵魂似沉醉在他的优美歌喉,目光似陶醉他妖孽却无比认真的眸光中……
花落离露齿一笑,皓白的贝齿在阳光下带出一抹光晕,他不是斜斜的笑容,而是正气真诚的笑容,温柔的目光如流水温情,很肯定的重复唱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唱完,他双手捧起箫遥的手,轻轻一吻,宠溺问道:“小遥儿,你可愿意,今生让我拉着你的手永结美好,与你永不分离,白头到老?”
花落离的容颜是七人中和共工之子最相似的,只是他平日总是一副痞气邪魅的样子,和第一世的共工之子性格上差了很多,第一世的共工之子的性格有些像北师兄,但是在自己面前却又像云师兄,所以自己一开始才会那么喜欢云师兄,应该就是因为第一世的他,和他的性格很像。
现在花落离挂着这般温柔的笑容,宠溺的声音,仿佛时光穿梭,和他居然这般相似,更是有错觉感觉他就是他!
不过也是,他本来就是他,只不过少了六魄罢了!
箫遥微微叹了口气,此时她应该毫不犹豫的点头,却叹气了。
花落离有些错愕的看着她,不解道:“小遥儿,你不愿意与我永不分离,白头到老?”
箫遥看着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和失望,还有隐约的害怕,见他微微松开握住自己的手,箫遥忙紧张的反手握住他,挑眉坏笑道:“我们修行者,我有女娲石在身,不老不死,你以渡过天劫,容颜和年龄都停留在渡劫时,也是不老不死之身,敢问我们何以白头到老呢?都不可能白头和老啊!”
这才明白小摇儿不是拒绝自己,而是戏谑自己,花落离用力捏了捏她的小脸,有些气恼道:“小遥儿,你越来越坏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他声音带着几丝哀怨和微醺。
箫遥抿唇偷笑道:“还不是和你学的,你才是最坏的!”
“哦?我坏?”花落离眯起危险的丹凤眼,突然靠近一把扣住箫遥后脑,唇瓣猛地封住她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花落离的眸光似在挑衅的坏笑着,得逞之意尽露言表。
箫遥用手肘抵主他的胸口,虽然有些迷醉在他唇瓣间的温柔,可看着那带着挑衅之意,好像是在说,我坏就坏给你看的眸光,箫遥又不想让他得逞。
箫遥的目光微微恍惚,本抵触在他手肘缓缓松软了下来,纤细的手指抚过他敞开的衣领,划过他皓白的肌肤,那结实的肌肉光洁出彩,她温柔的指尖在他胸口蛊惑的画着圈圈,动作优美缓慢,尽是诱惑。
触感如触电般让他颤抖,却在此刻点起了一把不可收的火,那火烧的很快,瞬间就烧遍的全身,狭长的丹凤眼中燃起灼热的欲念,却不失怜惜的宠溺,他的唇爬上她的耳垂,一口吞没她娇嫩的耳垂,声带魅惑道:“小遥儿,我们在这里可好?一定很是刺激!”
箫遥的身子因为他吮吸耳垂的动作而软了下来,无力的依偎在他怀中,耳边传来他蛊惑的声音,那般魅惑人心,很是好听,却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见她不回答,花落离的得逞的坏笑着,口如吐烟,将她的耳垂吞入,送出,玩的不亦乐乎,低笑道:“小遥儿不说话,为夫就当你默许了!”
“什么?”箫遥惊呼间,他的手已经飞快的解开她的衣带,使坏答道:“在这里!”
箫遥猛地从迷惑中拉回思绪,双手抵触,挣扎道:“这里虽说是高山,却也不是了无人烟的,你别胡闹,被看见怎么办!我不要!”
花落离笑的无比妖孽,一下褪去红色长袍,长袍落在地上画出一大块地方,他容不得箫遥拒绝,一把将她横抱,压制在红色长袍之上,挑眉坏笑道:“可是娘子刚刚已经默许了啊!可不能失言,为夫闭关一年之久,饿了这么久了,作为娘子,你怎能不喂饱为夫呢?”
箫遥以极度哀怨的目光看着他,死死拉着自己的衣带,和他上演着拔河比赛,却不知她这般,却在他眼中成了无比有情趣的游戏。
“娘子的力气可真是大呢!”花落离一只手拉着,另一只手还抽空扶了扶额头的发丝,一脸玩味的坏笑着。
箫遥使出吃奶的力气,双手紧紧抓着衣带,一脸誓死不从,咬牙切齿道:“谁是娘子!”
“嘿?”花落离不禁轻笑了起来,挑眉戏谑道:“娘子早已为夫的人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