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儿有气无力道:“我怎么了?”
那人看着挽儿道:“你中的是百年醉,这是我们族人为了防止来这里盗的人下的一种醉香。”
“醉香?”挽儿诧异的看着他,虽然她也是看过不少医书和毒经的,可是没听过这些。
他点了点头:“素来我们耶律族是强大的,因此历代收敛了不少宝物,又加上我们每一代的耶律族人中总会出现一个能窥探天机的人,因此凡事也就更加的小心,知道财不露白的意思,因此才找了这个小岛,又利用天时地理布置下了这天罡神阵,最重要的是这小岛的下面有火神存在,因此更加能让我们放心的把东西藏这里,我也是多年前来的时候恰巧遇上火神,不得已才冰封了自己,若不是有人从外面触摸了这血海冰晶,单凭我自个是不得出来的。”
“你说了这么多,还没解释这醉香是什么呢?”挽儿苦笑的躺在他怀中,浑身无力道。
“醉香是通过多种百年好酒的醉气提炼而成的,原本是无毒的,只是让人醉得不能动。”他听了她的问话笑着回答。
挽儿听了皱了皱眉:“如此要多长时间呢?”
他支吾了一下才开口道:“醉香的效率是百年。”
“百年?”挽儿这回可急了“这百年如何能成,总不能让我这般躺着不动吧?难到就没了别的法子解了吗?”
他看了挽儿一眼道:“也不是不能解,只是……”
“你快说了这解的法子。”挽儿催促道。
他奇怪的看了一眼她,然后道:“百年醉其实说穿了醉上百年,当然解药也是百年,只要你能和异性百年好合,这醉自然也就解了。”
挽儿一听整个人满脸通红:“你们这是什么醉啊,简直是害人的。”
他见挽儿娇嗔的样子,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原本这里只有耶律家族中人才能进来啊。”
挽儿气呼呼的想挣扎起来,可是她却也真的是无法挣扎,怒瞪着揽着自己的人:“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没有。”他笑了笑“而且,若你不解这醉,别说你不能出去,我也不能出去。”
挽儿不明白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扶起挽儿,让她面对一旁的墙壁,只见上面写了:百年醉出,阴阳同现,阴阳交融,方能脱身。
挽儿是明白人,看了上面的字,一时间也是明白了,不觉红了脸。
他淡淡笑道:“你也别急,也许还有别的法子,我们先想想再说吧。”
看他淡雅的笑容,挽儿知道此次是免不了了,想起心中的牵引,她学不来逃避,再观眼前人,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可也明白他必定非凡,自己若是不按照墙上指示的做,只怕也会连累了他。
想到这些,她不觉又有些懊恼自己的鲁莽,若不是自己心急着逃避也不会如此,想了想,然后看着他,好一会,才闭上眼睛开口:“你……”
“什么?”他诧异的看着她。
她的心情很复杂,这样的话让她如何说的出口,她的脸更红了:“你……就按照墙上的做吧。”
他听了她的话,愣愣的发的一会呆,看着闭着眼睛的她,满脸通红,可见要她说出那话是如何的不容易,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今日,素来以为他的心中只有她,虽然不是最美的,可是却让他忘不了,可是眼前的女子,虽然有不一般的容颜,却有着她那淡淡凡事不在意的气质,是自己多想,还是自己忘不了她,他竟有一种混淆的感觉。
看着闭着眼睛的她,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你可想清楚了,若真发生,你就不能挽回了的。”
挽儿淡淡一笑:“我自然是想清楚了的,外面很多事情还等着我呢,我不可能在这里等上百年。”然后睁开眼睛看着他:“我不会怪你的。”说完再度闭上了眼睛,虽然注定要分离,不过只当是个经历也好,毕竟挽儿从没有过嫁人的想法,风无痕和迎春也不会逼她的,所以她能自主自己的一切。
看着这般独立的她,他轻轻的抱着他到一旁,哪里有一张石床,上面铺了一层白色的雪貂薄被,他轻轻的放她在上面:“真的不后悔?”他问她。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却并不言语。
他再度看了她一眼,大手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衣物,悉索的声音让她也明白他同样也解开了他自己的衣物,才想着,一个温暖的身体覆盖上了自己,她的心一跳。
“放心,我会尽量温柔的。”他这般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信任他,也许此刻,已经不容她有所怀疑了,因此她点了点头。
看她点头的样子,他淡淡一笑,然后丰厚的双唇盖住了她不点而赤的樱唇,一片春意弥漫在空间,一阵闷哼声,挽儿流下了最后一滴女儿泪。
他仿似知道,轻轻的吻去她的泪水,尽量的让她感觉自己的温柔和温暖。
好久好久,当一切过去,两人才相拥而眠。
挽儿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四肢酸疼不堪,看看身边熟睡的他,她知道自己真的和一个不过才见面的男子发生了本来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发生的事情。
不过她的心中并没有什么遗憾,轻轻的搁开他的手,她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然后轻声穿上,再度走向血海尽头,此时她才发现墙上的字迹已经不见了。
她有些苦涩的一笑,不过她不会怪他,毕竟是自己要求的,她也不会要他负责的,毕竟,做这一件事情是自己提出来的。
她一咬牙,拖着酸疼的身子离开了这里走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石床上的另一人醒了过来,下意识的手摸了一下旁边的位置,才发现竟然是空的,他睁开了眼睛,若不是床下有自己凌乱的衣物,若不是石床洁白的薄被上还有那殷红的血渍,他还真当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呢。
感觉空气中弥漫出来的玫瑰香味,他微微一笑,走了,还走的真快,可惜,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如何能放了你去。
看看左手上红色如血的戒指,他笑的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做完的时候他就感觉她会离开,所以把象征自己妻子身份的另一只血戒给她戴了,一旦戴上,除非死亡,否则终身不得脱落,只怕此刻她也应该发现了。
他微微一笑,起身,慢慢的穿上衣物,该去找她了,不管如何,他都会放她了,曾经失去过一个玫瑰香味的女子,如今好不容易又出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可人儿,他才不会放她离开呢。想到这里,她笑了笑,随着挽儿的身后而去。
挽儿沿着血海走到尽头,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碧潭边沿,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经历,不过这个经历却也让她丧失了一些东西。
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不是个只会回忆的人,重要的还有未来,因此她看清了方向慢慢朝海边而去,可惜初经人事的她毕竟还没有完全恢复,因此走了没多久就有些累了,看了看四周,于是随意的找了个平整的石头坐下来调息休息。
好一会,她才起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感觉头特别的晕,明明平整的地儿,她却一个颠簸,眼看就要摔倒,一双厚实的手从她的腰下穿过,抱起了她:“醉香虽然是解了,可你还是需要休息三日才能完全去了药效的。”
深厚磁性的声音,挽儿不回头也知道是他,不觉叹气:“你怎么来了?”
“妻子跑了,我如何能不来?”他笑道。
挽儿微微一愣,然后回头看着他:“妻子?我才不要你负责呢。”
他笑了笑道:“负责?我耶律鸿玺的字典中还没有负责两个字。”
“耶律鸿玺?你是耶律鸿玺?”挽儿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诧异的看着挽儿:“你认识我?”
挽儿苦笑道:“不认识,不过我听我爹爹和娘亲提过你。”
“你爹爹娘亲?”耶律鸿玺疑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