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有多远?
在刹那间,这句话就冻结了!永远可以有多远呢?在前方似乎出现了一点亮闪闪的光,要到尽头了吗?
他轻轻放开了她的小手,不要,不要再害怕了。在心里,他对她说。那种温柔微笑的弧度,在刹那间冻结,剩余的只有一贯的冷漠。
在那力量撤去的一瞬间,她就像一条被海浪冲上沙滩的鱼儿,她挣扎着,可是却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呼喊,她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再一次的海浪,唤回她的梦。
微风轻拂起悠然的秀发,凉凉的掠过她的耳朵,到尽头了!
一扫在山洞中的阴暗,眼前的一切,让人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
天空仿佛是刚染的天蓝,没有丝毫的污染,和过多人频繁活动的气息,带着丝丝的纯白,带着条条的浅蓝,这是在梦中的天空吗?
抬头仰望它,轻柔的一滴水落向你的脸颊,顺着那唯美的轮廓划了下来,是眼泪吗?不愿打碎这里的一丝一毫,一点一滴,轻轻用手托起了它,那滴泪映着周围的颜色,闪现出它最独特的晶莹,青绿色中,带着几许浪花的颜色。
是眼泪吗?微微抖动着的小手,它顺着指尖向下滑落,滴到了路边的小草上,扭动了两下身躯。它是在微笑吗?
是天空吗?——它吹拂起了那轻柔的风。
是眼泪吗?——它摇晃着,侧动着身子。
是眼睛吗?——它闪动着那晶莹的睫毛。
是微笑吗?——它留下了最精彩的瞬间。
那——答案到底是什么呢?没有人知道,或许它就在你心中,只是此时的你,早就忘记了该怎么来回答。
那是鱼的眼泪,waterborn的由来。
那是唯美的一滴泪,它那么可爱的微笑,像个精灵,像个天使,但它更像的是它自己,那独有的唯一。
每个人心中都开始酝酿着这样一个故事。
每个人的心中都慢慢积下了这样一滴泪。
每个人的心都在慢慢的沉沦。
每个人都露出了他原本该有的微笑,那些冰冷,那些高傲,那些面具,都在这一刻卸下了。
纯洁,不含任何杂质,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他们的灵魂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升华,心扉敞开了。
在沉沦许久过后,洛离收回了他的目光,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丝慌张,自己埋葬的这么深的心,居然可以就这样被轻轻推开,甚至连他自己都还没意识到,那滴泪就流进了他的心里。
那滴上帝赐予的眼泪就这样完全融进的洛离的心里,再也无法分离。
转身看了看周围沉醉中的人,心渐渐放下了!没有人看到他的脆弱与无奈,这样便好。
洛离再次用冷漠覆盖了全身。
为什么无论多少次来这里,总会这么轻易就会融化了呢?化在这无尽美梦中。风莫垂下了头,只是如今的心,比先前多了一份牵挂。
为她——悠然?或许是吧!
辰星闭了闭双眼,本以为只要自己放下,一切都可以忘记,只要自己用笑容掩盖自己的心,就不可能有尘埃钻进,可没想到自己设下的这么多屏障,如此简单的就被推开,辰星睁开了双眼,如果这对于她来说是分多余的爱,那么——
辰星一定会把他藏得更深,更深——
林子涵,缓缓张开双眸,用很复杂的眼神瞥了眼身边的辰星,很快那贵族的面具再次戴上。
海芋站在这一帮人的自后面,她紧锁着双眉,爱与恨交织在一起,她的心无限的痛苦,到底是该爱还是恨呢?该如何选择?放手吗?不,这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海芋的心抖动了一下,洛离永远是属于她的,没有谁可以夺走,悠然不可以,别人更不可以!不可以,这绝不可以!
心中的挣扎渐渐的痕迹,在脸上慢慢淡去。
悠然的眼角似乎有一滴闪闪的泪,她以为她可以欢笑,可以将一切掩盖,她欺骗自己,能都忘掉洛离,可是结果呢,为什么心中还是子啊念着他呢?
维持了十多年的梦,给了她勇气的梦,原来悠然从来都没有忘掉过。那句承诺她会记着一辈子吗?
一辈子?那一辈子有多远,拥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呢?
那滴泪最终还是没有在悠然脸上流下,它在悠然的眼中慢慢隐去,直到她自己都不记得曾经流过。
悠然最后一个收回流离的目光。
望了一眼洛离,那冰霜般的冷漠依旧覆盖了他的全身,难道,洛离他就没有动摇,难道他整个人,真的是冰封的吗?悠然的心骤然间痛了起来,他还是那个小时候熟悉的哥哥吗?
悠然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要笑,她对自己说。那两朵可爱,纯洁的花,悄然在她脸上绽放,微微翘起的双唇,那样的弧度,只是属于她,悠然。
那样的微笑,迎上了风莫。
“风莫,这个地方还真不错呢,可为什么要在那又破,有恐怖的山洞后面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很喜欢一个人到这里来,这里的情感,才是你最原始,最初的情感,很纯!”风莫说着,但思绪像是回到了发现这里的那天。
对风莫来说,那一定是世上最恐怖的一天。甚至,他不想再记起。
可现在,悠然的出现,终于给了风莫面对的勇气。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