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妖孽!
可想到他那可笑的女性恐惧症,我却不知是该同情他还是同情一干女性同胞,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啊!
作此打扮的我们三人踏进那个大厅的瞬间,就吸引了过半人的注意力,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没想到这里竟然大半都是女人,所以这样我们本想低调行事却反而无比显眼!
整个灯光华丽的大厅里,在中央的一片区域有不少人随着优美的音乐在翩翩起舞,围着舞池的两边空旷地方摆了十几张桌子,三五成群的人围在那里开庄,不时有懊恼或欢呼的声音传来。而在舞池的正前方,有片昏暗的区域很多人聚首在那不知在做些什么,以我的目力看去,那一片影子的旁边似乎坐着两个什么人正在吞吐着烟雾交谈,他们的身后或依或靠的站着两个保镖模样的人,之所以认为他们是保镖,是因为即使是在昏暗中,连面容都看不清,却可以感觉到他们不时扫过全场的锐利眼神。
“那两人中的一个是暗帮的三把手——叶靖1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将我吓了一跳,扭过头发现是唯!顺便也发现一项事实,澹台少爷的眼力比我还要厉害,稍稍受点打击,可是他的话却让我想起了关于这个人的资料!
叶靖,暗帮三把手,主管暗帮中所有的走私事宜,包括毒品枪械还有古董字画等!当然,这是他黑暗的一面,在大太阳底下,他却顶着x市最大的古董市嘲天岚古市”董事长的漂亮光环。
叶靖出现在这里也进一步验证了我们消息得到的准确性,我不由勾起了嘴角,扭头发现苏斯不在,想来是去取手机了,回过头就发现眼前突然多了两个尤物,火辣的身材扭着诡异的弧度晃到了我们,确切的说是唯的面前,我下意识的往前迈了一步插在了她们和唯之间,顺道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投怀送抱的戏码没的演,其中一个有着精明的双眼的女人蹬着足足有十英寸的高跟鞋,垂着眼帘居高临下的瞄着我,哼道:“我对豆芽菜没兴趣!请离我远点,不要妨碍我1
豆……豆芽菜?我宛如被五雷轰顶,久久无法振作!直到颈后划过一股温暖的气流,然后听到唯压抑的低醇笑声,我才反应过来却不好发作,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他不想想我这是为了谁啊!
面对两个美女如刀般的眼神攻势,我只能讪讪的硬着头皮说道:“对不起,两位小姐!我家少爷有女性恐惧症!所以请另寻他处1
一番咬文嚼字差点闪到我的舌头,还好唯适时的摆出面无表情的扑克脸,两位美女最终扭动丰满动人的腰肢晃悠悠的走了!
可是看到她们接下来的目标,我也终于忍不住开始学澹台少爷幸灾乐祸,我家苏斯的女人缘果然跟唯有的一拼啊!
不远处,取到手机兴冲冲的赶回来的苏斯,被堵在了舞池的边缘,两个美女大胆的肢体接触让苏斯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耐,尤其是看到我和唯不时投过去的耐人寻味的眼神,苏斯突然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
不远处,取到手机兴冲冲的赶回来的苏斯,被堵在了舞池的边缘,两个美女大胆的肢体接触让苏斯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耐,尤其是看到我和唯不时投过去的耐人寻味的眼神,苏斯突然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
只见苏斯不慌不忙的拿起其中一个女人的手放在胸前就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前一阵揉捏,然后在女人震惊到脸色发黑中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吐气道:“原来两位也是同道中人啊1
“啊碍…变态1两个女人不顾形象作鸟兽散状,作为某人的师父,我的脸也黑了!这臭丫头这些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东西啊!扭过头,想跟唯适当的解释一下,却发现他的脸比我的还黑,然后沈某我也被人吼了。
“尘,不准你再跟那个女人睡一间房!以后也离那个女人远点1澹台少爷突然怒发冲冠,沈某我顿时凌乱了!好徒儿啊,就算外国再开放,请记住你现在是在中国好吗?谢谢!
我正心中哀叹着,苏斯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脸上挂着的依然是取回手机邀赏般得意的神情,丝毫没有被人称为变态的困扰和自觉!师父我也觉得,我应该默了!
不想再纠结于此事,跟苏斯眼神交流了一下,苏斯便借口离开了!唯眼神询问我,我却四处撒逛了一下笑道:“我们找点事做吧!最好是件能吸引人注意的事1这样好方便苏斯行事,我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听我这么说,唯难得没继续用眼神追问我,而是径直往叶靖的方向走去。原来是有在意的事啊!我恍悟的同时却有点忧虑,虽然说两次的伏击事件都是出自暗帮二把手阳景天之手,可这也无法判定叶靖就不清楚澹台家公子的样貌,万一被认出来唯就危险了!
不能冒险!想到这,我一把拉过唯将他拖到一边,接收到唯不满的目光,我叹气道:“你说过不准我胡来,你也要以身作则才行1
“这件事很重要,尘!我必须要过去一趟1唯坚持地说。
“过去?过去干嘛啊你?”
眼神跳跃了一下,唯敷衍道:“只是去看一眼1
“那么,去看什么?”沈某我发扬坚忍不拔不耻下问的优良作风。
然后澹台少爷就不说话了!既不能说谎骗我也不能告诉我实情,所以用沉默来拒绝我,让我适可而止吗?唯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狡猾了?
这样对峙下去也没意思,好吧!耸耸肩,我表示我妥协了!下一个瞬间,我便被人挟持着挤进了那群人中,有这么迫不及待吗澹台少爷?我翻了个白眼的时间,我的脸已经凑到了被围在中间的那张檀木桌前,靠!一看那桌子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竟然用古董来当便桌,这是哪家的败家子啊!
无意识的顺道嗅了嗅摸了摸,然后我扭头轻声对着唯哼道:“这群混蛋竟然这么糟蹋这宋朝皇室内才用得起的贡桌1
可是,没人响应,我只能顺着唯出神的目光看去,然后我仿佛又被雷给击中了!
这怎么可能?眼角眯成一条缝,我极力的想看清楚眼前的不是幻觉,难道这就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吗?
只见贡桌的四个边角上各方了一台昏黄的小台灯,而在贡桌的中央位置平铺着一幅画,一幅唐朝的仕女图!我不知道唯是为何失神,我之所以震惊是因为这幅画我曾不下百次的在外婆的书房内看到过,而且还曾在外婆的解说下,仔细的观摩过!而之所以对它印象深刻,深刻到近乎刻骨铭心,只是因为,里面那个撑伞立于潇潇雾雨中举目远眺的仕女,跟我的妈妈和姐姐的样貌神似的近乎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