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吃晚宴,说得多吃得少,没吃几口就有人举杯,然后大家就要一起干杯。
虽然不是不能明白这种队未来的美好祝福,但是满心思都在吃饭上的含霜真心是有点不厌其烦。
作为一个修士,她自然也比蓬莱岛上那群吃土的正道好上多少,虽然火星不缺灵力,但是他喵的缺少能够种田的土壤啊,想想自己以前当饭吃的火龙果、椰枣、葡萄干之类的食物,她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和大部分女性不同,含霜是不喜欢吃甜食的,其根本原因,就是耐旱的植物,甜度基本都比较高。
你要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把糖当饭吃,基本上也就不会想碰了。
“小吕,挺能喝的啊?”冯母看着含霜面前已经空掉的酒杯,有些诧异的问道。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酒量不好的话很容易被人欺负的。”含霜笑了笑,眼神里透着些许暗淡。
“妈!”冯海见状,似乎是怕说漏了还是怎么样,连忙嗔怪的教导。
“好好,还没结婚就直到护着媳妇了?”冯母话音一落,周琳立刻发出了被呛到一般的咳嗽声,看含霜时眼中的那一丝怒意几乎要喷涌出来似的。
含霜当然注意到了她的表情,但她却一点在意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学着别人的样子,端起酒杯四处敬酒。
这个仿佛在宣誓自己对冯海主权的行为让周琳恨得牙痒痒,脸一黑,直接拿起酒瓶就和她拼了起来。
“喂喂……你们这样不好吧?”冯海试图拉开两人,但是冯父却一把拽住了他——
“有什么不好的,女人的事情让女人自己去解决,来,陪老爹喝两杯……”
“额……那啥,算了!”冯海咧了咧嘴,一边聊着工作上的事情,一边喝了起来,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喝酒的速度似乎比平时快了些许。
酒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一直到了半夜,年龄比较大的老太爷和几个长辈相继离去,小辈们也开始慢慢散去,冯海此时基本上已经完全上头了,整个人就抱着酒瓶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
“哼哼,金凤阁秘传的劝酒术果然好用……”含霜心里暗暗得意了片刻,随手推开怎么喝都喝不倒,只能一个晕眩术砸晕的周琳,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晃晃悠悠的好像要摔倒似的,同时,还顺手给冯海身上丢了个傀儡术。
这个傀儡术其实是个很鸡肋的法术,因为它没办法很灵巧的控制一个人的行为,这样就会让被操纵者好像木偶一样僵硬,如果对一个清醒的人使用,很容易就会被识破,基本也就是打群架的时候随手拉个盾牌之类的用法,但是放在醉汉身上,那却正好恰如其分。
冯海就这么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扶住含霜,两个人就这么晃晃悠悠的朝着房内走去。
少数几个还清醒着的也知道两人男女朋友的关系,并没有拦着的意思,含霜就这么拽着冯海进了卧室。
“憋了这么久,可算能开荤了!”轻轻将冯海放在床上,含霜轻轻脱下他的衣服。
“等等,不能太急……先运返阴诀!”含霜看着精赤着上身的冯海,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红晕,手中一个法诀掐出,一种淡淡的瘙痒感便从不能说的位置发出,那是伤口愈合的感觉。
返阴诀是不能随便用的,或者说是不能提前用,因为作为修士,一旦那玩意长上,普通人的**强度根本破不开,像是含霜这种炼虚期的大高手,基本上用完返阴诀两天之内没破身,就得超过炼神期的修士才能捅得开了。
不过刚刚长出来的还比较稚嫩,用起来倒还是没问题的,按照之前在网上查到的资料,老实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都很在乎的,只要发现我是室女,这件事情八成就成了,就算还有什么意外,再让他的母亲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基本就妥妥的了!
轻轻褪下自己的外衣,含霜趴在了冯海的身上,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好不容易开荤,却不能动那也太煞风景了……而且要是弄得像是我主动一样,那就太刻意了……”
含霜想到这里,拿出了一件法衣套在身上,这件衣服和之前的不同,除了幻形咒之外,没有任何附加的功能,换句话说,强度和普通的衣物一样。
仔细的把衣物调整到和之前相同的状态,含霜把冯海的上衣也套了回去,然后,掐出了两个印诀——
“醒酒术!”
“迷情术!”
两个法术丢出,冯海的眼睛忽然睁了开来,粗暴异常的将含霜压在了床上,按理来说含霜的体质根本不可能会被他压制的,但此时的她却在享受着这种快感。
灯昏如梦月沉沉,曲折仙源许恣寻。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意。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疑绝,疑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细草生香迷洞口,片云含雨阁花阴。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捣霜玉杵愁轻重,濯锦银河试浅深。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
“来了来了!”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力量即将涌入自己的身体,含霜当即催动功法,准备开始炼“精”化气,谁知这亿万细胞入体的瞬间,却忽然分裂成无数的锁链,顺着自己的四肢百骸,经脉穴窍游走起来。
“天道之体?千丝锁魂?”含霜脸色一变,但此时已经迟了,她紫府之内那只金凤法相此时已经被万紫千红的线条牢牢地绑缚起来,却是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
“对不起,我是卧底。”冯雪露出一副周某人的表情,心里却在回味刚才的感觉,自打韵兰她们闯进自己的生活,他已经憋了一年多了吧?
含霜此时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脸娇柔的看着冯雪:“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好啊,跟那些冤魂说,看他们让不让你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