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也就深了,而沈世昌和沈沐佳早就回来了,都和周深禹聊着天,到了这个点,周深禹也该回去,所以他起身向他们道别,准别走人。
“周少爷,那么晚了要不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回去也不迟。”白清玲开始留人。
“对呀,大晚上挺危险的,在这里住一晚也不为过。”沈世昌附和道。
周深禹有些犹豫,却看了一眼沈云希,笑着说,“那好,先谢谢你们了。”
沈云希被他看了这一眼,不由心里打颤,她的直觉告诉她绝对没有好的事情发生,看来今晚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
带着自己这颗不安的心,她从沈沐淮手中拿过了自己房间的钥匙,缓缓的上楼,走到二楼最深处自己的房间,插上钥匙,轻轻的扭动,开门。
在玄关处摸到开关,她打开了房间的灯,这才把钥匙从钥匙孔拔出来,进去反锁。
这个房间,虽然很干净,但是总是去不了陈旧的味道,她一年到头来在沈家住也不过一周。不过这个房间的衣柜里还是有她的衣服,都是沈沐淮买回来给她的,以备她突然回沈家住而没有衣服穿。
她就在衣柜里找出了浴袍,直接进浴室洗澡。
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她躺在床上,想着总总事情,也决定了不去睡觉,就睁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可是,时间过得越久,她的意识就越模糊,到最后她已经失去了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她又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全身燥热,感觉整个人很难受,还莫名的口渴,她挣扎要起来却怎么都起不来。
她的燥热让她胡乱的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浴袍。
房间的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扭动了,她下意识的拉紧自己的衣服,可是那份燥热还是让她不断的扭动着,不安着,难受着。
“咔”,一个声音响起,她的房门被打开了,暗夜中,一个男人在玄关处把房门合上,反锁,有悄悄的走到她的床边。
“唔……唔……”她难受的叫着,同时撕扯自己的浴袍。
床边的男人看着她,嘴角勾起的弧度已经下不来,他静静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然后掀开了盖在沈云希身上的薄被。
危险的感觉这个时候入侵了沈云希的脑海。
“不要。”她喘着粗气说道。
“不要什么。”男人引诱的声音声音传来,与此同时,他温热的大手也附在她的脸上,他俯身,将自己鼻尖的热气慢慢的混入她的耳朵。
“不要。”沈云希死死的拽住自己的浴袍,无力地说。
男人却没有理会,大手直接游移带她浴袍的绑带处,伸手,直接扯开了绑带,这瞬间,带着凉意的空气袭来,让沈云希清醒了一点点,她死死拽住了浴袍,伸脚,用尽力气在男人的某个部位一踢。
男人闷哼了一声,死死的捂住那个地方,沈云希伸手抓过了床头柜的手机,滚下床,就要跑向浴室。
男人的反应很快,直接拉住她的浴袍。
沈云希也是心里一狠,浴袍被她褪掉,她在暗夜中妙曼的身影看的男人的眼睛有些直。
沈云希趁此,进了浴室,用力关门,反锁。
最后无力地靠在门上,慢慢的滑落,跌坐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燥热的感觉却依旧在她的身体里涌动,就算是浴室冰冷的地板都无法缓解她的痛苦。
“唔……唔……唔……”她无力地叫着。
门外的男人,不甘心的看着反锁的门,捂着自己痛苦的某个部位,在脑海里想着,这个女人,他必将放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想到这些,他抬起自己的脚,狠狠的揣向浴室的门。
剧烈的抖动在沈云希的身后传来让她清醒了不少,她死死的抵在门口,强压着体内的燥热。
外面的男人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又一次揣向浴室的门。
沈云希知道了,他们就是故意的,怎么办,谁能救她?她痛苦的想着,手机不由从手中滑落,撞在地板上。
沈云希看到了被忽略的手机,快速的拿起手机,解锁,打开通讯录,滑到了“沈沐淮”那一栏,想都不想直接按下拨打。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她把命都打在那里了,却听到了电话这里冰冷的声音,沈沐淮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她的心里只剩下绝望,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伴随着那一份挥之不去的燥热,她的眼泪终于沿着脸颊滑落,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
踢门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下来,浴室的门也在颤抖着,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沈云希的内心已经感到无望,她拖着自己的燥热不安的身体挪到了淋浴头前,把手机放到梳妆台上,一个人站在淋浴头下,打开了冷水,让冷水沿着自己的头顶滑落,慢慢的缓解着身体的躁动不安。
“嘭”浴室的门最终还是被那个男人踹坏了。
沈云希看着向自己靠近的男人的身影,冷冷的把淋浴头拿在手上,迅速把冷水换成了滚烫的开水。
开水沿着淋浴头的方向和沈云希手的抖动,在瞬间扑向那个男子。
“啊”男人痛苦的声音传来。
“你别过来,你要过来,那我们同归于尽。”沈云希喘着大气,用力说了这句话。
男人被滚烫的热水烫伤了,不敢前进,听到她这话,那个男人深深觉得这个女人是疯子。
“滚出去,出去。”沈云希又尽力的嘶吼。
男人虽不甘心,却还是有些怕眼前这个女疯子,不由踉跄这退离浴室,退离她的房间。
沈云希听到房间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之后,扯下来架子上的浴巾,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拿了梳妆台上的手机,跌跌撞撞的离开浴室。
在房间的开关处,打开了房间的灯,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找出来衣服,套上,又将散落在地上的浴袍,浴袍带子,浴巾都扔到了浴室里。
看着已经坏掉的浴室的门,她的心一阵抽搐,整个人无力地靠着床边坐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