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与愿违。
秦校远洗澡完,从浴室出来,就看见沈云希安静的坐在床边,沈云希也看到了他。这一看,沈云希有些惊慌。
秦校远进去洗澡的时候,明明带了一套睡衣,这会出来却只是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整个精壮的上身一览无,配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看起来分外的诱惑。
“那个,你怎么没有好好穿衣服?”沈云希在内心稍作纠结,才说出这句话。
她这一说,秦校远才反应过来,忙说:“不好意思,以前一个人都是这样,一时间没转过来。”
沈云希听明白了,才觉得没有什么,她小心起身,转身背对着他,弯腰,将床头的四个枕头中的两个放到了大床中间。
就是她这一个弯腰,让原本就显断的裙子更加的短,这会下面的风光一览无余,秦校远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原本就还未消除的燥热这会更加躁动。
“那个,我把枕头放中间,可以吧,你睡一边,我睡一边。”完全不知情的沈云希起身,转过来,对他说。
“嗯。”秦校远只回了一个字,但是是个人都听的出来他声音里的沙哑。
沈云希未经人事,听得到沙哑,却不知道严重性,反倒是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关心的说:“要不要我帮你吹头发,看你洗完头发湿漉漉的。”
“嗯。”秦校远还是只回答一个字。
“你坐椅子上,我帮你,我看到吹风机了,就在桌上。”既然秦校远都同意了,沈云希只能说着说下去。
一直没有动的秦校远这个时候才动,他走到椅子哪里,坐下。沈云希把吹风机拿起来,插上电源,就站在他的旁边。
她的手,轻柔的穿过他的头发,一次一次又一次,吹风机温热风也不断的吹鼓着,渐渐的将他的头发吹干,最后,那个声音听了,头上的热风和她轻柔的手也没有了。
“吹干了。”沈云希淡淡的说。
然后,将电源拔出,把吹风机收好,放在原来的地方。
秦校远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的移动,他仅存的理智也慢慢的崩塌,最后在她放好吹风机,转身回来时,他最后的理智防线崩塌。
他突然起身,拉过她的手,一个用力,她直接一转,整个人贴在了桌子旁边冰凉的墙上。
秦校远那一双大手也将她的手高高抬起,按在了她头顶的斜上方,他的眼里,带着浓烈而浑浊的欲望。
“秦校远,你……”沈云希惊慌的要问他想要做什么,话语却淹没在了两个人的唇齿之间。
这一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而整个人却被这个吻弄的呼吸不畅,小脸渐渐变得通红。
“笨蛋,接吻也不会换气。”秦校远感觉到她的难受,才将自己的嘴唇移开,在她的耳边,低沉的说。
他说着话,带着热气,轻轻的抚过她的耳边,她整个人不由一阵敏感的颤抖,才委屈的说:“我没有接过吻。”
秦校远听到这句话,心情没有来头的大好,趁她还没有恢复理智,将她打横一抱,放到了大床上。
沈云希在触碰到床的时候,理智被拉回现实。她才意识到秦校远和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想起身反抗,所有的动作却又埋没在了两个人的唇齿之间,她原本抗拒的手到最后变成了无力的轻饶。
不知何时,她身上那短短的裙子被褪掉,而他围在腰间的浴巾也滑落,两个人之间都只剩下里衣。
她的身上泛着薄薄的汗珠,在灯光的照耀下,带着诱人的意味。
“沈云希,我想要你。”秦校远已经要忍不住,在她的耳边,沙哑而低沉的说。
热气再一次吹拂在她的耳边,她浑身一个颤栗,大脑一轰,意识到了所有的不对劲。
喘着粗气,夹着浓浓的欲望,她颤抖的说:“不要,不是安全期,没有安全措施会怀孕的,不要,不要。”
她的话,稍稍拉回他的理智。
他只想说那句“没关系,生下来,我养”,却突然想到两个人之间不过是一个约定,根本没有实质性关系。
他强硬支撑着自己,从她的身上起来,没敢多看她一眼,直接进了浴室。
沈云希躺在大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刚才惊险的事情。却没有发现自己话语中的不对劲,她说的是怕怀孕,而不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一点,让在浴室了洗冷水澡的秦校远意识到了不对劲。
沈云希或者也想,可是她怕怀孕,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洗了很久很久的冷水澡,一直到自己的燥热被完全压制,他以为那么久,沈云希也该睡了,可当他出来,沈云希已经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安静的坐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这一瞬间,他所有的懊恼和后悔夹着歉意袭来。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去客房睡吧,你在这里好好睡。”他说。
“不要,你出去了,明天别人怎么看我。”沈云希轻声说,语气里还带着可怜的意味。
秦校远一听,想来也是,他在脑海了一转,想起什么,直接到衣柜里又抱出一床被子。
“这样可以了吗,我一边,你一边,我自己盖一张,你自己盖一张。”他一边走过来,一边说。
沈云希点点头,秦校远的心这才放下了,跟着被子一起放下。
“赶紧,睡觉吧。”他又说。
沈云希还是点点头,秦校远直接伸手吧灯关好,沈云希才慢慢躺下,严严实实的盖好自己。
两个人,这才睡去。
第二天
沈云希醒的比秦校远要早,她睁眼,却感觉自己被人护着,她想都不想,已经知道是秦校远了,想起昨晚的事情,现在她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那么的小心翼翼,缩在他的怀中完全是僵硬的状态。
她不明白昨晚两个人不是各睡各的吗,怎么中间的枕头不见了,被子也只剩下一张了,而且她还莫名其妙的穿上了完全不合身大浴袍,难道昨晚秦校远干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