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您不能进去!”
“陆先生......”
突然,外面一阵喧闹声传来。姜仁礼转过头去,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径直地打开门走了进来,助理站在门口一脸为难......
废物!连个人都拦不住!
姜仁礼在心里暗骂,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姜晨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冷地看向了进门的男人。
陆淮南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坦然自若地踱步进了病房。
男人一身熨得笔直的西装,挺拔自然,气质卓越。在这样气氛严峻的病房内,好似格格不入。
陆淮南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径直越过了肖淑南,走到了病床前,把手上一直拿着的花放在了床头柜上。
一束——黄色的花!
陆淮南直起身子,单身插兜,笑容不减:“姜董,祝您早日康复。这个季节找到这束非洲菊可真不容易呀!”
明明这个男人和平日在生意场上一样,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可偏偏说出的每个字都在嘲讽姜仁礼。
姜仁礼气得脸色涨红,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森冷的视线直直地停在了陆淮南风轻云淡的脸上。
“陆淮南,你究竟想干什么!”
姜晨愤怒地低吼了一声,突然就冲过去抓住了陆淮南的衣领。
肖淑南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惊呼了一声。场面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陆淮南嘴角一直噙着的那抹笑隐了下去,眼神转凉。
他任由姜晨抓着他的衣领,没有动作,只是看向了愣在了一旁的肖淑南,淡淡开口:“这就是你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吗?大庭广众之下,对兄长动手?”
陆淮南的眼里皆是冷意和不屑,肖淑南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颤抖着声音阻止姜晨:“阿晨,还不快放开他!”
肖淑南有些恐惧,陆淮南是什么人?阿晨怎么可以和他动手?连她这个母亲都不敢对着陆淮南颐指气使。
姜晨并没有听肖淑南的,反倒是手下加大了力气,厉声说道:“他算哪门子兄长!”
陆淮南冷哼一声,随机出手握住了姜晨抓住他衣领的手,只是一下,速度非常快,姜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腕一痛,强劲的力气推得他往后退了几步,直直地撞上了床沿。
“阿晨!”肖淑南低呼出声。
陆淮南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领,神色淡然,仿佛刚才的冷气鄙人未曾存在过。
他淡淡地暼了姜晨一眼,眼神里辩不出情绪。又看向床上面色涨红、气得咳嗽的姜仁礼,面不改色地走上去,拍了拍姜仁礼的肩膀,缓缓说道:“姜董,一定要保重身体。我有空.....会再来看您的。”
陆淮南刻意拖长了声音,火药味十足。
“陆.....陆......”姜仁礼一手指着眼前的男人,眼里蹦出愤怒的火焰,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见姜仁礼状态不好,肖淑南连忙跑上去一边帮他顺气,一边担忧地唤道:“仁礼......”
陆淮南冷冷地勾起了唇角,慢悠悠地走出了病房。
“陆淮南!你站住!”
他刚出病房,没走几步就听到了身后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