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海内外专家的一致研究,脚是性意识、性韵味最浓的器官,特别是对一个男人来讲,女人的脚是最性感、最具有诱惑力、杀伤力的致命武器。
一个男人,如果绕过头面、细腰、肥臀,直接盯着女人的脚看,那他一定是个看女人相的高手,一个比女人还懂得女人的专家。
女孩子的脚,早已被性学专家认定为重要的性感象征,尤其是穿起凉鞋、丝袜的精致脚跟和脚踝,最是勾人最是妩媚。
但是一双漂亮的玉足却是相当的难得,它不可太长,不可太短,38码最好。不可太肥,不可太瘦,增之一分过火减之一分不够,要恰到好处。皮肤要细腻、白皙、光滑、柔嫩。脚趾要整齐、美观,中指不可长过大拇指。指甲不可过长,要红润且有光泽。整双脚要和身体比例协调,要构成一种和谐美。
有人说,女孩子的脚是她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也有人说,它是女孩子的第二张脸。不管怎么说,世上80%的男人,都很喜欢欣赏女孩子的脚,尤其是柴紫烟这种足够达到脚模要求的脚。这和有没有恋足癖无关,只是欣赏。
是的,是欣赏。
就像是现在抓住柴紫烟右脚的楚铮,就像是一个‘女人专家’那样,正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手里的脚。
他要干什么?又要侮辱我了?使劲的挣扎了两下却无济于事后,右腿高抬、双手撑着床铺的柴紫烟,眼神慌乱的盯着楚铮,又想起了那天下午被他扒光衣服侮辱的那一幕,刚想厉声命令他松手时,那个男人,那个曾经在新婚之夜离家出走、把她脱光都没把她怎么地的男人,竟然把该亲周舒涵嘴唇的嘴巴,轻轻的吻在了她脚心。
“嗯……”顿时,电流一样的麻酥酥感觉嗖的一下传遍柴紫烟全身,使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伸长脖子仰起下巴,就像是天鹅那样发出了一声悠长婉转的低吟,撑着身子的双臂一软,噗通一声摔倒在床铺上。
我草!可丢人了啊,我怎么可能会吻她的臭脚呢!?
被柴紫烟的低吟惊醒后,楚铮的老脸唰的通红,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的松开她的脚,双手使劲的搓了一下发烫的脸,随即快步走回沙发前,一下子趴在了上面随手拿过沙发垫子盖在了脑袋上。
我最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女人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楚铮有些纳闷加烦恼的伸手轻轻砸了几下头上的沙发垫子,手腕上的那串纠结手链发出轻微的脆响。
更让他感到难为情的是,趴在沙发上后,他才觉出他的‘第三条腿’好像很兴奋,忍不住的在心里骂:不就是亲了她的脚丫子一下啊,你翘什么鸟头啊?麻了隔壁的……
尴尬
有一种气氛叫尴尬,当一个处男捉住一个处女的脚,情不自禁的在脚心吻了一下后,这种气氛就诞生了。
在柴紫烟发出一声低吟后的将近半小时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可以听到彼此的喘息声。
“你的脚,真臭,下次睡觉前记得洗脚。”同柴紫烟相比,终究是楚铮的脸皮厚一些,翻身坐起后点上一颗烟,打破了房间内的尴尬。
“放屁!”柴紫烟脸蛋通红的吐出了这两个很失淑女面子的字眼,低声说:“你来之前,我刚洗澡,怎么会臭?”
“这就说明你的脚怎么洗也是臭的,就像是你的人一样。”
“脚臭你还、还亲呢。”柴紫烟咬着嘴唇的想:我刚洗过澡时已经闻过了,一点都不臭。
既然已经开始说话了,俩人觉得那种尴尬少了很多。
“也许是你的鼻子不管事了……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楚铮迅速转变话题:“你说,我给你提供的那俩保镖怎么样?”
“我正要问你这件事。”柴紫烟翻身坐起,在毛毯下屈起双膝,左手轻轻摸索着被某人嘴巴吻过的那只脚掌心,情不自禁的又想起刚才那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脸儿忍不住的又是一红,赶紧的咳嗽了一声收回心神:“咳,你是怎么会认出那俩杀手的?”
“不是我认出来的,是张大水告诉我的。”点上一颗烟,使劲吸了一口,楚铮才说:“你别打岔,听我从头和你说起。”
“好。”
“那天,我不是领他们来让你见识一下他们的真本事吗?可我没想到你答应见他们的目的竟然只是为了玩弄我。唉,当时我感觉老没面子了。”
柴紫烟伸手拢了一下额前的发丝,觉得那天可能做的有些过份了,也许这个家伙真的是为了她安全考虑。
“回到公司后,他们就问我结果如何。”楚铮又开始撒谎:“你是不知道,在我看到那一双双包含着希望的眼睛时,心里是多么的难受,根本不敢把真相告诉他们。于是,我就对他们说,说你已经答应雇佣他们了,只不过为了安全考虑,一开始的这些天只能算是试验期,让他们在暗中保护你,并且承诺他们等过了试验期后,薪水就会和那些保镖一般高了。”
柴紫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在吸了口烟后,楚铮继续说:“他们在听我说完这些话后,都激动的一个个感恩戴德的,有的还提议要给你立个贞节牌坊……”
“什么狗屁贞节牌坊?少说废话。”
楚铮摇摇头:“你说出的话,一点也不像是你的人这样可爱,倒像是你的脚那样臭……ok,ok!别乱扔东西,马上言归正传。今天早上,就在我为云水集团的建设兢兢业业的工作时,那俩负责暗中保护你的保镖,就给我打电话,说有两个很可疑的人与梁馨那个笨蛋进了公司……”
“他们是怎么看出那俩人可疑的?”
楚铮点头,翘起大拇指:“问的好,果然不愧是做老总的,一下子就问到点子上了。当时吧,我也这样问了。他们告诉我说,那俩人在下了汽车后,并不是和正常人那样为云水集团分部大楼的宏伟气势而倾倒,而是习惯性的先打量周围的环境。他们说,只有职业杀手才会有这种习惯性动作,于是提醒我找个让他们近前观察的理由。”
“所以你才和我说,你的两个乡下远亲想找工作的事?”
楚铮用力点头:“对对对,你虽然不如我聪明,可有时候也不是多么的笨……”
听到这儿后,柴紫烟懒洋洋的一笑:“好了楚铮,别给我编故事听了。你还是听我和你说吧。”
楚铮目光一闪,强笑道:“洗耳恭听。”
“落剑门曾经是华夏的第一杀手集团,而你那个女朋友叶盈苏,就是落剑门的门主。”柴紫烟把双手伸出毛毯外面,拿过床头柜的指甲刀修理着指甲:“我身边的那些保镖认不出雌雄双煞情有可原,如果落剑门的人再认不出他们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才来冀南几天啊,就把华夏第一杀手集团的头子给勾搭上了?”
楚铮笑笑,露出的一口白牙在灯光下白森森的:“你暗地里调查我。”
“我有这个权利,因为你是我老公。”柴紫烟面不改色的说:“而且,我也很佩服你,能够让落剑门的人跟着你混。楚铮啊楚铮,看来以前我真的小看你了,竟然让落剑门的人给你当手下。你自己能不能告诉我,你除了楚铮这个身份外,还有没有别的神秘的身份?”
“你说呢?”
柴紫烟摇摇头:“我看不出,也调查不出,因为你真实的档案,都被楚爷爷亲手篡改了。看在咱们是两口子的份上,你实话和我说吧,你在国外的那些年,究竟都是做了些什么?”
“我说出来你会信吗?”
柴紫烟沉吟了片刻,缓缓的摇头:“不信。”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柴紫烟叹了口气:“唉,算了,你竟然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强求你了。和你商量个事。”
“说。”
柴紫烟说:“在我还不知道那些人是落剑门的人时,本想在暗中把你的公司搅黄了。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要大力扶持你的保镖公司。”
“怎么扶持?雇佣所有的保镖?”
“当然不是,我想入股你的保镖公司。”
楚铮摇头,很干脆的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没理由。”
柴紫烟冷笑一声:“我这个人有个坏习惯,如果自己想要的东西得不到,那我就会毁了它。”
楚铮沉默了片刻,说:“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女人太贪婪太强势了,会后悔的。”说完这句话后,楚铮就躺在了沙发上。
……
在楚铮发出熟睡过去的轻鼾时,一轮昏黄的圆月出现在了东北方向的天空上。惨淡的月光铺洒在冀南东郊的大片玉米地上,已经有了凉意的微风穿过田野,吹得那串挂在一家农宅窗口上的红辣椒轻轻的摇晃着,吸引了房间内五个人的目光。
房间内的那张老式八仙桌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五个人,五个停止了用韩语低声交谈的韩国人。
这五个韩国人,就是在国际上小有名气的杀手集团:上帝之手。
上帝之手这个名词,起源于1986年墨西哥世界杯上。当时,马拉多纳用手把球攻入了英格兰队的球门,并被判为有效。从此之后,人们就习惯于把在足球比赛中用手将球打进、且被误判为有效的进球,称为上帝之手。不过,当这个名词遇到了总爱慷慨借用他人文化来装饰自己的韩国人后,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杀手集团的名字。
最靠近门口方向的那个年轻人,收回看向窗口的目光,右手放在腰间,脚步很轻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向外看了片刻,然后重新把门关上,摇着头的低声说:“没什么异常。”
“真秀,”五人中年龄最大的那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头的对坐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我觉得在乡下租房住,反而比住在市区宾馆更惹人注意,而且行动起来,也会因为距离太远而更加的不方便。”
那个叫真秀的年轻人无声的笑笑,没有顺着中年人的话说下去,而是提出一个让中年人有些纳闷的问题:“大哥,你觉得我们这次来华夏,成功率会有多少?能不能比纽曼、索伦森或者雌雄双煞他们更高?”
中年人沉吟了片刻,话很是自信的说:“如果没有鬼车在其中作梗的话,我想索伦森和纽曼差不多会得手了。至于今天雌雄双煞的死,到现在我还是不太相信会和鬼车有关……至于成功率,要是能够躲过鬼车的耳目,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可成功率大小,和我们住在乡下有什么关系?”
“现在大家都知道,柴紫烟身边有鬼车暗中保护,而鬼车更是拿出1.11亿美金反悬赏那个幕后人。由此可见,两者之间的关系绝不一般。”真秀把玩着手中的一个茶杯,悠悠的说:“要想得到那1.1亿美金,除非先避开鬼车这一关。如果这时候我们五个出现在市区,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行径,下场很可能会和索伦森他们一样。所以,我才提议暂且住在乡下,等机会成熟了再行动手,争取一击得手。”
“如果没有机会呢?”另外一个人问。
“那就等。”
“等到什么时候?如果总是没机会呢?”
“呵呵,如果总是没机会,那我们就回国呀。美金虽然诱人,但和生命相比起来,总是会差那么一点点的……”真秀刚说到这儿,就听屋子外面有个女人的声音,阴恻恻冷冰冰,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可惜,你们再也没有机会回国了。”
“谁!?”屋子里的五个人大惊失色,呼啦一声的全部站起身,抢到门口向外看去。
门外的院子里,昏黄的月光下,静静的站着一条白色的影子。
从头到脚都是白色,就连那头被夜风吹起的长发,也是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