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儿子楚铮风,楚某人心中还是存着很大愧意的,尽管他的出生对楚铮来说,绝对算是个带着羞辱的‘意外’。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才一岁多点的小子,终究是他楚某人的种,鼻子眼睛甚至下面的小鸡鸡,都像极了他……
楚某人整天在外面忙(其实就是为那些女人而忙),抱过儿子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尽管他此时心情很沉重,但表面却得装出很轻松,一直陪着儿子和老妈玩到傍晚七点半吃过晚饭后,才推门走进了东厢房。
楚铮一走进东厢房,脸上的凝重消失,继而带上了色迷迷的流氓样,随手将房门关紧后,望着已经换了一条黑色套裙的谢妖瞳说:“我老妈叫你出去吃晚饭,你为什么不出去啊?难道说下午时已经被我喂饱了?”
谢妖瞳柔媚的笑笑,等楚铮走到床边后才从电脑椅子上站起来,顺手摸起上面的一盒特供小熊猫,拿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燃吸了一口后,就放在了他的嘴上,用手轻轻拢着他稍长的头发,咬了下下唇后柔声说:“你就知道爱说这种下流话……楚铮,我给你理发吧,看你的头发都长长了,乱糟糟的会破坏你三太子大好形象的。”
抬手捉住谢妖瞳那只滑腻的小手,楚铮有些惊讶的问:“呀,你这个从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千斤大小姐,还会理发?”
“年轻时不满意发型师做出的发型,就专门学过,这么多年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手生。”谢妖瞳将脸蛋贴在楚铮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喃喃的说:“你可是我第一个理发的男人哦,就连和我生活那么多年的韩放,都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呢。”
“别和我提韩放,一提起他我就生气,这么娇滴滴的一大美人儿,竟然会和那个猪一样的男人在一张床上翻滚了那么多年,我想想就他嘛的心烦。”楚某人极为霸道的说了一句,随即扯开话题:“可我们家没有理发用的工具,要不要我出去买一套?”
谢妖瞳耸耸肩,在楚铮胸前衬衣上来回的擦了几下,当泪水被擦干后,才仰起下巴:“不用哦,只要有剪刀就可以啦,反正你这颗脑袋也是个猪头,就算是理的不像样了也没事的。”
“你才是个猪!”楚某人说着话的功夫,就把手伸到了人家衣服里面:“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猪。”
谢妖瞳隔着衣服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按住,摇摇头说:“别闹了,乖,等我给你理发后,晚上有的是时间呢。”
“好,那就随便你吧,反正大爷我今天就是来找享受的。”楚某人缩回手就坐在电脑椅上,闭着眼的任由谢妖瞳伺候。
其实楚家还真有理发用的专用工具,只是谢妖瞳没有去找云若兮去要,随便找了把剪刀后,就端过了一盆水。
暂且不管谢妖瞳的理发手艺怎么样,仅仅让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费心的伺候,这本来就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最为梦寐以求的,更何况她还承诺要在晚上任由楚某人蹂躏呢?
闭着眼的楚铮,在谢妖瞳给他洗头发时,享受着那双手的轻柔穿插,不由自主的慢慢的睡了过去。
楚铮,为什么你要比我小这么多岁,为什么我没有在你成人前遇到你呢?为什么我在你把我从高楼天台上救下来时、没有主动的来贴近你而是自暴自弃的走上一条不归路呢?为什么这一切都成为残酷的现实后,才让我爱上你呢?为什么?
锋利的剪刀足可以将上百根头发丝一起剪断,可谢妖瞳却偏偏几根几根的剪,那一脸让人心碎的舍不得,让人怀疑她不是在剪头发而是在剪着自己爱的神经,以至于楚某人在小睡了大半个小时醒来后,她才剪了一半。
反手轻轻抱住谢妖瞳柔软的腰肢,楚铮看着镜子里那个站在自己背后的女人,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谢妖瞳啊谢妖瞳,如果你要是去开家理发店的话,要是这样的速度给客人理发,我敢说用不了多久,你就得把小内裤也脱下来当掉交房租啦。”
“我就是开理发店,也只接待你一个,就算是非得当掉小内裤,我也只给你一个。”说完这句话后,谢妖瞳手上的动作忽然加快,剪刀发出清脆的咔嚓声,闪着寒芒的锋利在某个猪头上上下翻飞,带着略微生涩的潇洒。
楚某人马上赞道:“不错不错,你要是在还没有学功夫那会儿,肯定不能把剪刀玩的这样娴熟。哎,我忽然觉得你最好还是慢点理发最好,这样快的速度看起来还真是吓人呢,要是万一有点什么失手,那么老子的脑袋岂不是要倒霉了?”
谢妖瞳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咔嚓咔嚓,片刻后将剪刀放在桌子上,双手捧着镜子放在楚铮脸前问:“怎么样?这发型还算不错吧?”
望着镜子中那个既潇洒又英俊的男人(某人心中是这样想的),楚铮不怎么满意的点点头:“凑合着吧,就是左边的头发要比右边的长了很多。不过大爷我大人大量的,也不和你这种挣个小钱的家伙计较这些了,你只要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替我好好的洗洗,大爷可以不介意。”
谢妖瞳马上知趣的应和道:“大爷,您是想在脸盆里洗,还是让奴家带你去洗澡间洗?”
“在脸盆里洗大头,在洗澡间顺便可以洗小头,大爷当然会选择去洗澡间啦。”
“大爷,那您请随我来。”谢妖瞳一手拽住楚某人的左耳,将他‘拎’进了洗澡间……
从楚铮进了洗澡间,一直到午夜零点之前,他就和谢姐姐一直不停的做那种你我他都明白的事儿。
至于最终结果怎么样,要不是谢妖瞳最后主动说停战后,楚某人还能不能活下来还真是问题,因为这娘们今晚特别的疯、特别的主动,甚至在爱爱的过程中,一直都是用印度‘合欢术’来助威,半点因为嘹亮的叫床声会被别人听到的担心也没有。
如此一来的话,就算楚某人手上戴着纠结手链,体质不是一般二般的男人所能比的,但他还是在第四五六次爆发后,感到了真正把自己放开了的女人的可怕之处,连连大呼: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曾经把商离歌那样的猛女都办的求饶的楚铮,现在却竖起了白旗,由此可见今晚的‘战斗’是多么的激烈,以至于他这个大老爷们在事后竟然被女人抱着去洗澡间洗澡,他根本没有撑到被洗白白,就和死猪似的把脑袋耷拉在浴缸边缘,沉睡了过去。
楚铮是被三个小时后逐渐冷却下来的水给凉醒了的,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后,他有些纳闷自己为什么还被泡在水中,正想找到谢妖瞳那娘们厉声呵斥几句时,一抬眼却看到洗澡间墙壁上的镜子上,写着几行用口红写的字:楚铮,我走了,不要再找我,下辈子,我一定只做你一个人的女人,曈曈!
“曈曈?这名字倒真是好听,但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娘们这样自称的话,那可真有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的嫌隙了。”楚铮望着这行好像鲜血写成的字,狠狠的咬了一下牙,翻身从浴缸中跳了出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急吼吼的蹿了出去。
在向院门口跑去的时候,楚铮抬头看了一眼好像已经有些发白的东方,低声呢喃道:“谢妖瞳,我这次要不是把你的屁股揍成两瓣,从此老子的楚字倒着写!”
谢妖瞳究竟是去了哪儿,楚铮并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肯定有知道的人,比方守护楚家安全的那些警卫:他才不相信谢妖瞳从楚家离开,早就对她严加防范的楚家警卫会不察觉。
所以呢,楚铮在打开院门后,直接就跑到胡同口旁边的岗哨亭前,一把就将哨亭的小门打开,二话没说的就将里面那个正从椅子上站起来要和他打招呼的警卫班长衣领子揪住,左手一翻,乌黑的带着血腥气息的军刺就抵在了人家咽喉上,说话时的声音透着对生命的冷漠:“告诉我谢妖瞳去了哪儿。千万不要说不知道或者说假话,要不然今晚所有的执勤战士都得死,因为我是楚家三太子,杀几个当兵的好像还没必要为你们偿命。”
那个执勤班长也是一很光棍的哥儿们,在遭到楚三太子的威胁后,根本没有半点罗嗦,只是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手机。
“不好意思。”楚铮到了声歉后,将手机拿过来递给了他。
执勤班长很迅速的找到一个手机号,然后拨通,等那边的人接通后就问道:“小李子,目标现在什么地方?”
……
当将曈曈的‘曈’字最后一笔完成后,谢妖瞳转身看着那个沉睡过去的男人,喃喃的说:“你在醒来后,肯定会因为我这样留名骂我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可你根本不知道,我在长大成人后,就一直希望被人这样称呼,因为这个乳名可以让我回到无忧无虑的青少年时期。”
尽管今晚已经用嘴唇亲遍了楚某人全身的每一个部位,可谢妖瞳在穿好衣服要离开时,还是轻轻的在他脸上亲吻了至少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