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管楚铮和柴紫烟之间的关系,就说花漫语和李孝敏吧。
花漫语和柴紫烟在大学时那是绝对的死党,好的不能再好的那种,可毕业后却又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商场上的大对头,更是在争夺一个该让全国人民都狠狠踩一脚的家伙拼时拼的你死我活、却又偶尔的玩一次女同啥的……这不得不说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很古怪、很让人看不清很让人,头疼。
而李孝敏呢,相比起花漫语来,她和柴紫烟之间算是很单纯的了,只是在南湖显示器厂陷入困境时有过接触,属于那种‘没钱可赚、老娘是不会摆你’的正常商业关系,尽管她们也是都为一个男人头疼,但双方却没有多大的误会和恶感。
所以呢,当柴紫烟的声音突然想起来之后,李孝敏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扭头向右边看去。
而一直都稳坐钓鱼台的花漫语,却在楚铮蓦然发呆时,完全是下意识的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陪在她身边的李彪马上就将右手伸进了西装中,攥住了枪柄。
柴紫烟,来了。
那个也许注定是楚铮命中克星、总是阴魂不散让他难以忘记的柴紫烟,曾经在墨西哥时亲口对他说不会再见的,可现在她却在楚某人刚回国的第三天,就出现在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但却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为什么而来。
都说是一次做贼,就会终生心虚。
对于花漫语来说,也许只有这句话才能诠释她在柴紫烟面前时的莫名其妙的心慌:没办法,自从将楚某人‘强女干’为他生了个儿子后,利用一系列柴楚之间的误会,她成功的将柴大官人‘逼’到了当前这一步,代替了她。
花漫语敢拍着胸脯的说:要问柴紫烟最恨的那个人是谁,只要她花漫语敢说第二,包括楚铮都没底气说第一!这真是一件让人值得骄傲的事儿……
正是因为有着这种心虚,所以才让花漫语在数百人面前完全忘记她该保持的矜持,下意识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你,坐下。”在呆了片刻后,楚铮向前走了一步来到台子边缘,垂下的左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花漫语马上就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然后头也没回的轻轻坐在了椅子上,随即摸出手机,藏在袖口飞速的编辑了一条短信。
楚铮望着那个站在门后的女人,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淡定的微笑,语气非常镇定的说道:“那位小姐,我能不能请你到前面来,因为我耳朵有些不怎么好用,听不清你说出的话。”
“不用了,最多我就是大点声说话就行了。”躲在门后阴影中的柴紫烟,微微垂着头的大声说道:“我这次不请自来的参加本次新闻发布会,是想请楚铮制药集团为我生产一批新药。如果楚先生肯答应的话,我会付出相当可观的酬金。”
“什么新药?”楚铮反问了一句,接着就说:“我们制药集团目前除了生产供不应求的龙宾健肝王外,就连最为普通感冒药生产线都没有,也许我们根本无法满足你的这个要求,你还是去别家制药厂去问问吧。”
柴紫烟微微抬起头,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蛋,被一个大大的黑框平面眼镜覆盖了大半截,根本让人无法看出她脸上的真实表情。
虽说主席台距离门口大约有七八十米远,站在台上的人无法看清门口人的相貌,可楚铮还是一眼就看出柴紫烟易容了,要不然就算是距离再远,距离也休想抹杀柴大官人那祸国殃民的绝代容颜。
看着台上那个自己曾经发誓永远不会再见的男人,柴紫烟右手紧紧的攥了一下耸耸肩,继续大声说道:“别家制药厂根本生产不出我想要的新药,唯有你才能满足我的要求。”
楚铮望着柴紫烟,没有再说什么,看样子他是在想她忽然出现在京华,所求的是一种什么药物。
“我既然千里迢迢的赶到京华,就有着这样做的绝对理由,我坚信你肯定能生产出我想要的药物。好了,就这样吧,今晚午夜十分你自己来八达岭长城,到时候我会先付给你三千万美金,算是一成定金。记住,你必须得一个人来,就这样吧,晚上见。”柴紫烟也没有再给楚铮说话的机会,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向门外走了出去。
“哇噻,三千万美金,才是一成的订金!这样算来的话,这种药岂不是要价值三亿美金?”听到柴紫烟这样说后,因为她本人相貌实在是太‘平凡’、所以根本不值得总是盯着她看的那些媒体记者们,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的想:到底是什么产品啊,这样值钱,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