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楚某人是个心胸非常开阔的人……如果你不去动他女人和亲人的话,就算在背后偷偷骂他一晚上的‘禽兽’,只要他听不到,嘿嘿,也不会找你算帐的。
但你千万别当着他的面,是动他的‘东西’,尤其你还是个男人的时候。
说实在的,楚铮真得很不待见沈云在这个女人,但不管怎么说俩人之间也有过一次‘深入’的关系,而且最主要的现在她还是楚天台的干女儿,也就是他‘干妹妹’,他怎么会允许一个臭男人的手去动自己的干妹子呢?
娘了个比的,当人家楚某人看不出郑玄直这是想趁机吃小沈妹妹的豆腐?
郑玄直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是跆拳道黑带高手了,脑袋瓜子也挺好用的,这都是他一直自以为很牛叉的资本,要不然也不会被沈家给安排在菲国独当一面了,可当他现在咽喉被锁住的这一刻,他才知道除了挣扎外别的什么本事也使不出来,就知道呼吸非常艰难的下意识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你爹。”总是在人问自己是谁时、总是很习惯用这四个字回答人家的楚铮,现在也没心情和郑玄直讨论什么‘父子关系’,只是在搜出他身上的手枪后,一只手就把那只手枪很干脆的拆卸成了零件,然后又挨个口袋搜查,终于在他西装内里的口袋中找到了一张现金支票。
松开郑玄直的脖子后,楚铮抬手在现金支票上扑打了一下,确定这是一张足额的一百四十万美元的现金支票后,就递给了这时候出现在越野车门口的贝鲁塔西:“哥们儿,看在你挨了一枪的份上,就不用你们把我们送出马尼拉了,我们自己会走的。至于我们走了后,你们该怎么和警方解释刚才的这一幕,相信你们心里早就有了对策了。就这样吧,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去神圣的华夏去做客,我是特别好客的一人。”
将支票递给有些发蒙的贝鲁塔西后,楚铮也没有管双手捂着咽喉蹲在地上咳嗽的郑玄直,一手抓住沈云在腰间的衣服,一使劲就把她从车里揪了出来,将她扛在肩头的上了中巴车,然后把她放在了驾驶座后面的座椅上,说了一句:“中巴车的空间就是宽敞。”
就在不远处的成片的警笛声响起时,楚铮也没管那个从地上站起来的郑玄直,径自关上车门挂上档的向前开去。
当车子再次拐过两个岔口后,楚铮才扭头看了一眼现在安坐在后面座位上很老实的西妖魅三人,一脸奇怪的说:“咦?难道你们的眼睛是瞎的,没看到她为了救你们而受的伤?”
三妖魅就算是跟着2012前大主教、现任大主教时,也没有被这样骂过,可她们在被楚铮骂时,却半点恼怒的样子也没有,而是心虚的解释道:“我们当时没有看到有包扎伤口的……哦,我们没看到急救箱就在后面放着。”
“真是一群笨蛋。”看到三个一样模样、确切的说是和谢妖瞳一个模样的女人手忙脚乱的开始给沈云在包扎伤口,楚某人心中就非常郁闷的想:我以为谢妖瞳那娘们就够笨的了,没想到她这些复制品比她还要笨,一个个和呆头鹅似的。不过,要是她们四个人一起在床上脱光了衣服,那场面应该是很吸引人吧?嘿嘿,老子只是想想而已,可没有这样的心思,上帝阿拉主释迦牟尼佛祖的,你们可千万别怪我。
在楚某人很不健康的龌龊想法中,三大妖魅齐心协力的给沈云在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
在这儿之所以是简单的包扎一下,就是指暂时现在伤口上搞点消炎止疼药,根本没有将钻进体内的子弹头拿出来。
在被包扎伤口的过程中,沈云在仍然是昏迷不醒的,可她还是被疼出了一声冷汗,发出了轻轻的吟声。
听着这‘熟悉’的吟声,楚铮不禁想起了当初他在韩国‘嫁给’李孝敏的那一幕:当时这妞儿被李孝敏用高跟鞋,也是在肩头刺了一个血窟窿,在被他抱着从酒店中跑出来时,也是发出了这样的吟声。哦,对了,楚某人之所以感觉这吟声很熟悉,那还要追溯到京华的天上人间的某个总统套房的大浴缸内,正是那一次,他在沈云在的这种吟声中,粗暴的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从此俩人就成了有缘者……
楚铮驾车逃窜的路线,早就被柴紫烟在手机地图上标了出来,他只需一手拿着手机就能按照既定的路线向前跑就是了。
因为已经换过了车子,所以在短时间内,楚铮并不担心在走主干道时,会被菲国警方所注意,于是在巷子中七拐八拐后,就命令三大妖魅她们将脑袋伏低,驾车跑出了巷子,顺着主干道速度很正常的向东面驶去。
滴滴滴……就在楚铮刚想再观察一下手机地图时,手机响了起来,他赶紧的接通,柴紫烟那吃着零嘴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就从那边嗲嗲的传了过来:“老公,因为世博大厦前的路段发生严重堵车现象,我们不能在预订时间内汇合了,所以你现在必须从望海路七点九公里处左拐,来沿海的家福乐超市地下停车场,我就在这儿等你。记得路上要小心哦,白白。”
“这娘们老是吃零嘴,为什么就不发胖呢?”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嘟嘟忙音,楚铮有些纳闷的吸了一下鼻子,微微侧脸的说:“嗨,后面那几个干坐着想好事的姐儿们,给老子注意一下路边的指示牌,看到标有望海路七点九公里处的牌子时,告诉我一下……呃,这儿就是了。”
一个男人向几个成熟的只能让男人想到床的女人自称老子,可偏偏又说人家是他‘姐儿们’,这种驴唇不对马嘴狗屁不通的称呼,的确让人感觉很奇怪,但西妖魅三人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因为她们之前接触的那些男人,无论是顶头上司、还是下属、还是被杀的目标、还是萍水相逢的‘一夜情人’,在和她们在一起时,不管是色迷迷也好还是恐惧也罢,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给她们这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随意、随意到‘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是朋友!’的自然,换句话说,楚某人这种狗屁不通的称呼,不但没有惹起这三个女人的反感,反而让她们感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尊重!
以前她们在男人的眼里是玩物、是工具、是煞星,是一夜情的最佳对象,人家也许会迷恋她们的身体、会在她们那无情的杀手下颤栗,但却从来没有人把她们当做是最普通的女人来看待,给她们几乎要被泯灭的尊重!
尊重,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能够感觉到别人对他(她)的尊重,她们(他们)就会、就会怎么样?
三大妖魅互相对望了一眼,三双美眸中都带有了从没有过的复杂好感。以及遮遮掩掩的决心。
楚某人并不知道,他只是随口说出的一些胡说八道,会让这三个女人对他有了很大的好感,犹自悠闲的吹着口哨,单手点上一颗烟,浏览着车窗外的美景,不急不徐的向和柴紫烟预订的汇合点驶去。
在车子驶进家福乐超市的大型地下停车场时,楚铮左手耷拉在车门上,很随意的问后面那几个妖魅:“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你们能不能猜出我带你们去见的那个人是谁不?”
楚铮的话音刚落,三大妖魅就异口同声的说:“是不是我们的主教大人?你、你把她给救出来了?”
“算你们脑袋瓜子转得快。唉,那个娘们虽说现在总是不学好,但毕竟算是我老楚明媒正娶过的女人,我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吃枪子呢?”本想卖个关子的楚某人,没想到人家这么快就猜中了谜底,就多少的有些扫兴了,随即转移了话题:“我给你们提个建议,你们以后能不能别叫她什么主教大人?让人听着别扭不说,还很容易让人从你们对她的称呼上联想到她那邪恶的身份,继而惹来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当得到柴紫烟已经获救的确定消息后,三大妖魅顿时就喜形于色:根据2012中的规定,随同大主教外出的教众,如果不能保护好大主教的话,那等待她们的命运是非常的悲惨,这有点像是华夏古代大将的亲兵,大将亡,亲兵必死殉葬!
所以呢,三大妖魅听到这个消息后,甚至比自己脱险还要激动,但在狂喜过后,就问出了她们心中的疑惑:“羽蛇、神啊,我们不叫她主教大人,那我们该叫她什么?总不能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吧,这在教中可是大忌。”
“刚才我还夸你们的脑袋瓜子转的够快,怎么眨眼间又变成榆木疙瘩了?你们不会在2012中时喊她大主教,在外面时叫她柴经理啊、柴董啊,就算是叫她柴傻瓜,好像也比这个大主教要正常吧?”
楚铮说着,探头看了一眼地下停车场上方的指示牌,然后左转:“那个谁……你们除了东南西北妖魅外,就没有自己的名字吗?就像是东妖魅谢妖瞳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