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楚铮就一直认为:凭着老子对女人的真挚感情,称为天底下所有男人的楷模,勇敢,英俊,敢做敢当不缺钱……
甚至在听到有人说他是吃软饭的话时,心里还发狠:谁要是敢在背后说老子做什么事都离不开女人,看我不把他的嘴给撕烂了!
可当他现在骗了人家阮灵姬,又和她张口要钱时,却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怎么配天下所有男人的楷模,所以赶紧的又解释道:“咳咳,灵姬,其实你也知道,在任何监狱中都离不开这钱这玩意吧?的确,不管是拿它买烟买酒还是拉拢犯人,它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谁都知道越南是个发展中国家,其经济别说是和西方国家相比了,就连华夏也没得比。
但不管多么贫穷的国家,都缺不了有钱人的存在,就像是有茅坑的地方就有苍蝇一样。
阮灵姬既然贵为党主席、很有希望出任越南下一届首脑的阮文强的独生女儿,自然不用为钱的问题所操心,所以当楚铮提出‘借点钱花花’后,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并且马上就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掏出一叠大额美钞:“你先拿这些用着,等我下次再来看你时,再多给你带些。”
“不用不用,这些也用不了的。”楚铮接过那一叠最少得几千的美钞,在手心扑打了一下顺手放进了口袋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你以后都不要再来这儿了,要不然会让别人怀疑,使我前功尽弃的。”
“可、可我想你呀。”阮灵姬说着,脸蛋攸地绯红,随即垂下了头。
楚铮以前曾经听过一首歌,里面有句歌词是这样唱的: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她为什么笑开怀……
既然女孩子的心思男孩子猜不到,那么幸亏楚某人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所以人家才能在瞬间就猜出阮灵姬脸蛋为什么绯红了,心中顿时也是一荡:“我也很想你的,自从墨西哥回来后,我就一直在想你,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去美国找你,可又怕耽误你学业,所以一直没去。”
听楚铮这样说后,阮灵姬心中立马就赶紧甜滋滋的,将下巴放在他的左肩上,耳语道:“只要你肯来看我,我根本不会在乎什么学业的。本来我想这两天就回美国的,但你既然来了,那我就暂且不走了。呀,我就算是不走,可为了你的任务,我也不能总来看你呀,这可怎么办呢?”
楚铮满脸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难办的,你只管告诉我在哪家酒店住下就行了。”
“你是说要去酒店找我?”阮灵姬马上抬起头:“但这儿是监狱啊,你怎么可以说出去就出去呢?要不要我给他们提前打个招呼?”
“其实也不用这样麻烦,因为在我眼里,这个世上就根本没有监狱的存在。”楚铮傲然说出这句话后,鼻子里嗅着阮灵姬身上散发着的甜香,忽然心潮澎湃起来,因为他想起了古代一门非常有前途的职业:采花贼。
抬手轻抚着阮灵姬的发丝,楚某人邪邪的一笑,很流氓的说:“宝贝儿,告诉我你住在哪个酒店。嘿嘿,你今晚要洗的白白的,等我去踏月偷香。”
……
越南二战监狱的监狱长吴勇苗,在搞清楚阮灵姬的身份以及她和‘朴至焕’之间的关系后,当场就被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上,直到武猜察带着那位大小姐走了后,他还感觉是在云里雾里的:阮家的大小姐怎么能找到这儿来了呢?
在越南,官本位制度比华夏还要厉害,毫不客气的说,阮灵姬要是在阮文强面前告他一状,整个越南包括阮主席的政敌,都不会给吴勇苗出头,因为大家都怕因此而打破这些优势,不再被下面人所敬畏了。
就在吴勇苗觉得前途一片晦暗时,那个朴至焕却老神在在的从会客室中走了出来。
心神不定的吴勇苗赶紧的迎上去,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的说:“朴先生,对不起,我们根本不知道你是阮、那位小姐的朋友……”
不等吴勇苗说完,楚铮就摆摆手:“哎,你是吴监狱长吧,可千万别这样说。我虽然和阮小姐是好朋友,但我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我既然触犯了越南法律被带到了这儿,那么我就得入乡随俗、呃,这个词好像不怎么恰当,暂且凑合着用吧。阮小姐在临走之前已经嘱咐我了,要我好好的在这儿改过自新,这是她委托我转交给你的一点小意思,还请你笑纳。”
楚铮说着,就将从阮灵姬那儿要来的一叠美钞递给了吴勇苗。
虽说吴勇苗习惯了接受犯人极其家属的好处,可他哪敢收楚铮的钱呀,当然是百般推辞,并拍着胸脯的说马上就让他出狱。
“我是不会出狱的。”楚铮见吴勇苗说啥也不收下这些钱,只好放进自己的口袋中,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一眼。
吴勇苗会意,马上就让相干人等退出办公室,将房门关好后才说:“朴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需要我去做什么,尽管吩咐好了。”
“其实我是地地道道的越南人,隶属越南老虎连(老虎连,越南赫赫有名的特种部队番号)的特种军人,这次来大港市是带着绝密任务来的。”楚铮一脸认真的低声说:“每年的六月份不是要在格鲁吉亚的九号监狱举行一场格斗大会吗?这么多年来我们越南就从没有得到过冠军,甚至都没有机会冲出亚洲去,所以上面的人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这才暗中派我来这儿,目的就是要借这个犯人的身份去参加九号监狱的格斗大会,为我们越南人争光出口气……我说的这些都是绝密的,任何人都不许泄露,但为了能够得到狱方的支持,所以我才和你说了这些,还希望吴监狱长能够懂得保密。”
还别说,楚铮现在撒谎的水平那是直线上升,不但用同一个理由哄骗了阮灵姬,就连吴勇苗这样的老油条都给蒙住了。
当然了,就算吴勇苗对楚某人的话有什么怀疑之处,他也不敢向上面求证的。
再说了,他觉得没有谁用这种拙劣的谎言赖在监狱中不走,除非那个人的脑袋被门挤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也很希望越南人能够在那个格斗大会上出彩,尽管这是一项见不得光的荣誉。
“哦,原来是这样,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可我看你的体格,你……呵呵。”愣了老大一会儿后,吴勇苗才满脸都是诧异之色的擦擦汗,本想说依着楚铮的身体素质能肩负这项重任吗?可话到嘴边就觉得这样说很不妥,于是赶紧的也压低声音说:“朴先生,那你说我该怎么配合你呢?”
“很简单,你只要安排我参加几天后的格斗预选赛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还是把我当做普通犯人看待就行了。”楚铮顿了顿继续说:“当然了,有时候晚上我也许会出去办点事儿,还请吴监狱长多多包涵着点。”
别看二战监狱号称自从建成以来就从没有人从这儿逃跑过,可楚铮却有着十足的把握离开这儿,不过既然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去,那他凭什么还选择那种偷偷摸摸的办法呢?他又不傻。
让楚铮在二战监狱中行动自由,这对吴勇苗来说就是喝凉水一样的简单,但他却担心这小子会在参加预选赛时出什么意外,那样阮灵姬肯定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在沉吟了片刻后才说:“你想什么时候出去,就能什么时候出去,这个我可以保证没有人敢说什么,甚至你参加那个格斗预选赛都不是问题,可一旦你在比赛中要是出现点什么意外,那、那我该怎么向上面交代?”
“我不会有事的。”楚铮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吊着的那个灯泡,不等吴勇苗说什么,忽然左脚一跺地,平地做出一个潇洒后空翻的同时时,右脚已经咣的一声就将那个离地三米多高的灯泡直接踹碎,这才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大气也不喘一口的望着被吓了一跳的吴勇苗:“吴监狱长,这下你放心了吧?”
吴勇苗在来二战监狱之前,就曾经是个退伍的军人,也有机会键拖越南军人中的精锐训练。
现在看到楚铮‘牛刀小试’的露出一手后,马上就被折服了,心中仅存的一点疑虑和担心腾地就烟消云散,以为这家伙的确是上面派来争气的特种军人,马上就向前跨了一步,满脸激动的伸出双手:“同志,我们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
2012年6月3号深夜十一点,仔仔细细洗了一个热水澡的阮灵姬,心神不定的站在‘孟嘎’大酒店的窗前,望着夜色中远处的海面,在铺着红地毯的地板上来回的走动着,不时看看腕表小声的嘀咕:“眼看着已经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有来呢,他不会忘记地址了吧,还是出什么意外来不了了?”
一想到即将和那个男人幽会,和他做那种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儿,阮灵姬脸上就开始发烫,心中又紧张又兴奋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害怕。
华夏著名的武侠小说大师梁羽生先生曾经说过:中年心事浓如酒,少女情怀总是诗。
中年大叔的心事为什么会浓如酒,这个问题就不谈了,单说如诗的少女情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