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小秦秦,早呀!”欧阳克一袭牙色外衫,雪白里衬,腰戴青白翡翠玉,脚踏墨印小矮鞋,一头黑发高高束起,隐隐约约的红色更显得光彩照人,左手持玉,右手端身前,面上笑容漾,好一副风流倜傥的好模样!
“小客,你这衣裳,嗯……倒是有些眼熟!”秦行手持一柄玄黑剑,身穿墨绿里外衬,黑发松松束起,肆意飘洒。
“啊哈哈哈哈哈,是吗?许是你曾见我穿过,因而眼熟罢了。”欧阳客有些紧张地说道。
“许是如此吧,不过你这衣裳倒真是好看,全然不似你昔日的风格”秦洐微点着头,正准备认同时,目光却突然紧锁着那雪白里衬,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呀,小秦秦,我便先走了,晚了便不好了!”欧阳客见事情有变,便慌慌张张的向门外跑去。
“你这衣裳是我的!”秦洐望着已经走远的身影,无意识地微左腮,有些无奈的挑挑眉,竟显出了几分邪魅。
待至公主府,欧阳客理理妆容,将手中的玉佩紧握,方向府门外的奴人行礼道:“这位小哥,劳烦你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是秦大人府上的欧阳客来访。”
那奴人听后急急回礼道:“还请欧阳公子在此等候,属下这便去通禀。”
“劳烦小哥了!”欧阳客又行一礼,微微躬身,好一个有礼少年郎。
不过半晌,便有一身着粉裙的女子从府内移步而出,“欧阳公子,我家公主正在待客,不方便见人,还请公子晚些再来。”
“那便劳烦姑娘将此物交予公主殿下。”说着,欧阳客便将手中的玉佩交给了这宫娥。
“欧阳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这是奴婢应做的。”那宫娥微微欠身,微笑着说道。
只见欧阳客又还一礼“有劳姑娘了!”
正午时分,秦洐正于林中修炼,那玄黑剑也是被他耍得如同蝴蝶一般飞舞盘旋,又杂夹着些阴暗威严之感。
“小秦秦,别练了,休息会儿。”刚从公主府回来的欧阳客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有理谦恭,对着秦洐招唤道。
秦洐收了剑,缓缓踱步到欧阳客的身前,有些戏谑的笑道:“怎的如此快就回来了,被赶出来了?”
“小秦秦,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呀!”欧阳客瘫坐于地上,懒洋洋的说道。
“哟,看你这般状态,是两情相悦了?”秦洐坐在了欧阳客的身边,看着那瘫坐的人影说道。
“那倒不是。”欧阳客摇头道。
“那你怎如此高兴,莫不是又相中了哪家姑娘?移情别恋了?”
“我对雨晗公主那可谓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又怎会移情别恋呢?”
“那你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雨晗公主正在接待客人,我没能进得去。”欧阳客讪讪说道。
“既是没进去,还如此高兴?”
“但她收了我的玉佩!”
“你都没见着她,她又怎能收得着你那玉佩?”
“我给了她手下的一个宫娥!”
“就因为将玉佩给了她手下的宫娥,你便高兴至此?”
“嘿嘿,说不定公主见了我那玉佩便倾心于我了呢?”
“我当真不雨晗还是如何看上你的?”秦洐自言自语道。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
那日我问雨晗,她可有心上人,她告诉我说是我最熟悉的人,而我这最熟悉的人不便是欧阳客吗?看来雨晗与小客当真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呀!
“你好生在此处练剑吧,我先去小憩了。”说罢,欧阳客便是转身离开。
半晌后
“秦大人,雨晗公主有请。”蓦然,一位女子的声音传来,循声望去,是一位身着粉衣的宫娥。
“雨晗?”秦洐讶异道。
“请大人随我来。”言罢,那宫娥便是带着秦洐去往了处莲花青青的湖旁。那湖的中央屹立着一座小亭,小亭中站着一美丽至极的女子,“秦哥哥,你来了!”
秦洐应了声是,便是走近雨晗,问道:“找我来所为何事?”
“雨晗想送秦哥哥个礼物。”
“你送我礼要作甚?”
“为晨时之事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秦洐疑惑道。
雨晗的面伤突然爬上了一抹绯红,娇滴滴地回答道:“今早秦府之人前来赠礼,雨晗有事,未能迎接,实在是……”
雨晗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秦洐打断:“无妨,哪日让他再送一次便是了。”
“那秦哥哥可能收下雨晗的礼了?”
“这……我不需要。”
“还望秦哥哥收下,了却了雨晗的一番心愿。”雨晗目中含泪,有几分楚楚可怜。
“也罢,那我便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