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听到了那声音后,纷纷是慌忙地整理好衣物,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威严身影跪身行礼道:“参见天帝!”“参见父皇!”
“哼,你二人方才是在作甚!”天帝甩袖怒道。
“父皇,我二人方才是在,是在……”君澄慌慌张张的,竟不知该解释些什么了。
“启禀天帝,臣有罪,愿以死而谢之!”秦洐故作悔恨的说道。
“朕再问一遍,你二人方才是在作甚?一个天族战神,一个天族太子,方才那般亲昵之为究竟成何体统?”显然,天帝的耐心已经殆尽了。
“儿臣方才不过是在与秦大人玩闹,有违体统,还望父皇责罚!”君澄言道。
“哼,玩闹?你真当朕瞎不是?朕看得一清二楚,你二人,你二人分明是在行苟且之事,还要妄加狡辩,当真让朕失望!”天帝手指着君澄,显得愤怒至极。
“天帝莫要动怒,此事都因臣起,还望天帝莫要迁怒于太子殿下!”秦洐说道。
“好好好,不是说都因你而起吗?那你便给朕讲讲,你二人究竟是在干什么?”天帝身子颤抖着,因为过度愤怒,周身的空气竟都有了些许波动。
“臣本为断袖,这应是天族上下共所知的,然而今日与天帝对弈后,臣便是回到了秦府,却是在屏风后发现了臣的断袖之友,但想到此为天宫,不能因臣之癖好而污浊了天宫清气,遂欲要将其送回青山派,但谁承想他竟是不依臣言,而且还于云榻上勾引臣,臣年轻气盛,所以才,所以才……”秦洐故作羞于言语,目光闪烁。“一定是臣酒醉未醒,再加上此处灯光灰暗,所以才将太子殿下误当成臣之断袖之友了,还请天帝责罚!”
秦洐的一番言语说地极其忏悔,那慌忙的神情也是让天帝不由得微蹙剑眉,毕竟他方才进来时,确实是看见是君澄主动勾引秦洐的。
“君澄,既然秦洐是将你当做了断袖之友所以才对你那般亲密的,那你又为何不出言解释,又为何要主动顺从?你不准备给朕个解释吗?”天帝将怒气全部迁于君澄,威严的暗金眸子中满是怒意。
“儿臣,儿臣……”君澄支支吾吾,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慌张的垂着头。
“哼,你真的太让朕失望了!到太子府呆上几天,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天帝说罢,便是愤愤的甩袖离去。
而待天帝走远后,君澄方是满脸怨恨的看向秦洐“你早便知道了是吗?”
“太子殿下说的臣并不明白!”秦洐行礼道。
“你早便知道,你那口中的济儿便是本座所扮的了吧!”
“臣方才已说过了,是因臣酒醉未醒,再加上灯光灰暗,所以才将殿下您误当作了臣的断袖之友,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勿怪呀!”
“哼,父皇也是你叫来的吧,你是故意让他看到方才之事的吧!”君澄极为好看的眉毛拧成一团,面目有些狰狞。
“哦?天帝不是您叫来的吗,怎怪到了臣的身上?殿下可莫要血口喷人啊!”
“你!”君澄面带愠色的指向秦洐,狠狠甩袖,转身离去。
“恭送殿下!”望着那遥遥离去的身影,秦洐面带微笑地拱手道。
原来天帝确实是君澄命手下之人所唤,本来是想让天帝听到他二人的对话,从而揭穿秦洐的真面目,却不想竟是在天帝来时,便是为秦洐所察觉,遂使了一招将计就计,让天帝看到了方才的一切,使得天帝大怒,让君澄感受感受害人不成反害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