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国的太子果真有眼光,那些女子你若瞧上哪一个,朕便赐予你,带回大理可以好好欣赏。”湛洺笑道。
“哼,养尊处优,娇生惯养,国都要保不住了,还在这想着女色!”穿着异域风情,一看便知是西戎的使者。
大理太子却并不被他的话惹怒,只是悠然自得地拿起酒盏惬意饮入。湛洺唇角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弧度,“西戎果真性情豪迈不拘小节,就是不知尔等前来,难道不是合众伐秦吗,在这逞一时口舌之快,想必也只是意气用事罢!”
“麦图敢问秦皇,你就从不曾想过你大秦百姓会因为你的狼子野心生灵涂炭吗?我等愿意前来,不过是因为谁都不愿看到血流成河,但是不代表我们惧怕你!我们各退一步,各自安好,难道不好吗?”
湛洺冷笑,放下酒盏,霸气地靠在了龙椅上,“麦图使节,这段话,朕觉得你应该对着北楚说,究竟是谁狼子野心,屡屡来犯。”
麦图看了一眼北楚的使节,他依旧默不作声,仿佛一个局外人。
“北楚曾经疆域何等辽阔,因你秦地狭小,野心庞大,数百年的征战,掠夺来如今这片疆土,楚人反抗,想夺回疆土,这也有错吗?”
湛洺大笑,“好一番强词夺理的辩驳,不过,朕无惧,也无所谓你说些什么,即便是我大秦狼子野心又如何,天下统一,百姓才能真正的安居乐业。”
“噗,我说什么来着,麦图,若是你这一番言辞便能说动秦皇,那他们老祖宗怕是要从棺材里跳出来的罢!”大理太子幽幽道。
“段文宇,你以为西戎和北楚亡了,对你们大理有何好处么!在这里说风凉话,我看你能笑几天!”
大理太子挑眉,无所谓地将杯盏中的酒饮尽,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也不与西戎的使节辩驳,倒是北楚的使节说话了。
“既是,怎还将气氛闹得如此尴尬。”他的声音温润,却有着丝毫不软弱的气质,“不过都是不想让天下百姓血流成河,西戎使节也不要太过盛气凌人了。”
湛洺目光微聚,看向北楚的使节,“酌菁将军不在战场上指点江山,竟跑到我大秦来做使者,朕倒是十分意外。”
酌菁举了举杯盏,“奉吾皇之命,岂敢抗旨。”
湛洺道,“即是这样,你们就说一说,究竟想与朕如何谈和解?”
麦图是三人里最坐不住的,“我们各国各退让50里,以此为界,互不瓜葛!”
湛洺挑眉,“你是觉得朕怕了你们合众?麦图使节想必是有些什么误会罢!”
麦图眉毛一横,胡子一翘,似乎又忍不住自己暴躁的性情,“怎么,秦皇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湛洺笑了笑,那面容竟然有着十分的魅惑,精致而又孤独,“你三国各割地10座城池,上交10万黄金税费,朕可保你们10年平安。”
麦图大怒,“得寸进尺!你秦国虽大,但也不代表我西戎怕了你们!如此丧权辱国之条款,休想让我可汗答应!”
“怕是这一仗非打不可了。”段文宇挥了挥白袖,随手丢掉了杯盏,“秦皇,胃口太大,怕会撑着的。”
湛洺却十分大度道:“不碍事,若是大理太子喜欢刚才哪个女子,依旧可知会朕,朕依旧送给你。”
“就不勉强秦皇割爱了。”段文宇淡淡道。
湛洺看向酌菁,“酌将军,看样子,你需要速回北楚支援战场了。”
酌菁抬头,我正巧迎上了他的目光,看似温润的男子,眸子里的刚毅果然是有着大将风范的气质,似乎愣了一下,又看向湛洺,“战场见罢!”说罢,便起身离去,段文宇也随之慵懒地离开,刘霞麦图,满眼愤怒地瞪了一眼湛洺,“秦皇,莫要后悔!”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