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温子铭也已经检查差不多了。
见着进来的两人出声说道,“没什么大碍,但是还是要注意。”
林羡鱼点头,看着温子铭出声说道,“麻烦温师兄跑着一趟。”
温子铭摇了摇头,“没事。”
老太太在一旁,在刚刚检查的时候就已经躺着了,因着刚刚的事情也有些疲倦了,这会儿也睡着了。
“我们去外面讲。”林羡鱼给老太太把被子盖好,看着两人出声说道。
“行了,好好照顾好老太太就好了。”对于刚刚的事情,温子铭并不了解,但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这会看着林羡鱼出声说道。
林羡鱼出声说道,“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昨晚值的夜班的吧。”
“还是小师妹心疼我。”温子铭看着林羡鱼笑着出声说道,后又说道,“我今天在这休息了,这一天天的。”
林羡鱼笑着点头,“好,那师兄楼上客房请,你应该比我熟咯。”
“嗯嗯,有事叫我。”温子铭说着,就往楼上走去。
两个人又停了停,柳糖昕让佣人把客厅又收拾了一下,林羡鱼才出声让她带她过去。
“好。”柳糖昕听着点了点头应道。
墓园。
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蒙蒙细雨,林羡鱼让柳糖昕留在车里,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去沈随衡。
柳糖昕也不勉强,点了点头,在车里找了把伞递给林羡鱼,“我在这等你们,有事你就大声叫就好了。”
林羡鱼点头。
按着柳糖昕给的位置,林羡鱼很快就找到了沈随衡母亲,柳琪所在的位置。
墓碑前,正跪着沈随衡,他低着头,就那么静静地跪在那里。
林羡鱼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沈随衡的样子,心里止不住地心疼。
停了一会儿,才抬脚往沈随衡所在走去。
沈随衡低着头,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没有太留意旁边的事情。
一直听到声音。
“妈,阿衡这个做儿子的,也太不会了,一直都没有带我这个儿媳妇来看您,还得让我巴巴地自己过来。”
沈随衡听着声音,抬起头来,就看着林羡鱼正举着伞,看着自己。
“你怎么过来了。”
看着林羡鱼,沈随衡出声说道。
“我来看看你啊,万一你丢下我怎么办。”林羡鱼看着沈随衡出声说着,也跟着跪了下来,把伞收起来放到一旁,对着墓碑郑重地磕上三个头。
沈随衡没有说话,一直等到林羡鱼三个头磕完才伸手去把伞拿过来打开给林羡鱼挡上,看着墓碑出声说道,“妈,这是我的妻子,林羡鱼。”
“她很好,我也很幸福,只是缺了你……”
晚上,林羡鱼和沈随衡没有回顾家,而是回了他们自己的小家。
趁着沈随衡去洗澡的空隙,林羡鱼亲自给沈随衡下了番茄鸡蛋面。
拉着沈随衡来到餐厅坐下,林羡鱼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端到沈随衡面前,看着他笑着说道,“锵锵锵,来自沈太太的爱心牌面条。”
“谢谢沈太太。”沈随衡看着面条,抬头看向林羡鱼出声笑着说道。
“快尝尝看好不好吃。”林羡鱼催促着沈随衡出声说道,“面要趁热吃,要不然坨了就不好了。”
沈随衡笑着点头,那筷子轻轻搅动了一下,夹了一筷子吃着。
“怎么样?好吃吗?”林羡鱼就坐在对面,用手拄着下巴,看着沈随衡一脸紧张地出声问道,她私下也偷偷试过几回,自己觉得还行,就是不知道沈随衡喜不喜欢。
沈随衡慢慢地吃着,并不着急回答林羡鱼的问题,等到咽下之后才出声说道,“嗯,挺好的。”
林羡鱼闻言,满意地笑了,又看着沈随衡出声说道,“那你说,过两天老幺生日我做这个给她吃怎么样?”
“不行。”沈随衡一脸正经地说道。
“为什么?”林羡鱼看着沈随衡出声问道。
“它只能是我的专属,我只要做番茄鸡蛋面给我一个人就好。”沈随衡低头搅拌了几下面,又抬头看着林羡鱼孩子气地说道。
林羡鱼笑着凑近沈随衡,看着他笑着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
沈随衡吃着面条,林羡鱼又去厨房翻了一包薯片和一瓶酸奶出来,拿在手里吃着。
沈随衡吃着面条,抬头看着正吃薯片的林羡鱼,当即放下筷子看着林羡鱼出声说道,“你这给我下面条吃,自己倒是吃薯片?”
“你刚刚都给我买地瓜吃了,我不饿,现在是嘴馋时间。”林羡鱼说着,又从袋子里拿出一片完整的有弧度的薯片,在沈随衡面前扬了扬,“要不要来一块?搭着面条吃更棒哦。”
“哪来的这话。”沈随衡看着林羡鱼说道,也就今天麻薯和酱油不在家,要不然啊,林羡鱼哪敢这么嚣张地坐在餐桌旁吃零食,不躲到卫生间去吃都算好的。
林羡鱼继续她的嚣张吃法,一直到最后直接拿着薯片沾酸奶吃。
沈随衡吃完面条,拿着碗要到厨房,见着林羡鱼的吃法,皱着眉头将她面前的酸奶端走,只留下一句“去洗澡。”的话,就进了厨房。
林羡鱼手里拿着唯一一片薯片,转头看向厨房里的男人,“我酸奶还没喝完呢。”
“喝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去洗澡。”沈随衡头也没回地说道,“也不怕把肚子吃坏了。”
摸了摸鼻子,林羡鱼也不再说什么了,吧最后一片薯片吃完,拍了拍手就往房间里走去。
等着林羡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沈随衡也已经在房间里待着了,正坐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本书看着。
见着林羡鱼出来,沈随衡的目光也从书转移到她身上,看着她还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当即皱着眉头出声说道,“过来。”
沈随衡把书放到一边,起身又拉了旁边的高凳子让林羡鱼坐在上面。
林羡鱼的脑袋还搭着一块毛巾,听着沈随衡让自己过去就走了过去,乖乖地在位置上坐下。
沈随衡就站在林羡鱼身后,手里抓着她的毛巾,温柔地给她先把头发的水分擦去一些,后又去拿了吹风机,开了中档风,慢慢地给林羡鱼吹头发。
林羡鱼乖乖地坐下位置着,手里扒拉来沈随衡放在桌上的书,翻了两眼就给放了回去,是关于金融的,她不感兴趣。
吹了好一会儿,沈随衡才停了吹风机。
林羡鱼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了。
“我看看你腰。”将吹风机收进柜子里,沈随衡转身看着林羡鱼出声说道。
林羡鱼点了点头,乖乖地到床上躺好,这几天伤口也结痂了,有些痒,林羡鱼也不敢轻举妄动。
沈随衡掀开林羡鱼的衣服,看了看,把医生前几天给的药小心地抹上。
林羡鱼将头枕在手臂上,闭着眼睛感受着在腰间晕开的凉意。
将药抹好之后,沈随衡去把药收好,转过头来林羡鱼正看着自己。
“怎么了?”看着林羡鱼,沈随衡出声说道。
“过来,我给你按一按。”林羡鱼冲着沈随衡招了招手,看着他出声说道。
挑了挑眉,沈随衡也没推脱,就躺到床上去。
让沈随衡趴在床上,林羡鱼跨坐在他背部,手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地按着。
按摩的力度刚刚好,沈随衡也舒服地闭上眼睛。
按了半天,林羡鱼歪着头,看着沈随衡,“阿衡你睡了吗?”
“嗯?”沈随衡发出鼻音声。
林羡鱼一边给沈随衡按着一边出声说道,“你给我讲讲你母亲吧?你愿意的话。”
“可以,只是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沈随衡闻言,睁开眼睛,出声说道,“明明那个时候已经七八岁了,但是现在想想还是不太记得。”
“我觉得啊,你母亲一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和你一样美好的人。”林羡鱼出声说道。
“嗯,我的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沈随衡点头应道。
……
隔两天,就是林羡鱼约着姜漾一起看电影的时间,还是姜漾开车来接林羡鱼。
家里,姜漾乖巧地看着老太太出声说道,“我们就走了啊,我会照顾好小鱼姐的。”
“嗯,小心开车。”沈老太太看着姜漾点着头出声嘱咐着说道。
“好。”姜漾应着。
顾笙客串的电影是一部的古风作品,她演的是一位王爷的妾室,戏份虽然不多,但是都是推动剧情的关键。
电影里的她因受宠爱又加上个性张扬,所以装扮都是花枝招展的,又画着艳丽的妆容,但这些也并没有多掩住她的美,还将她衬得更加迷人。
特别是最后一场杀青戏的时候,顾笙躺在王爷怀里,眼神带着爱意地看着他的样子,看哭了不少人,一旁的姜漾哭嘤嘤地到处找纸。
林羡鱼也哭了,一边给姜漾递纸一边自己默默流泪。
电影结束散场之后。
“小鱼姐,顾笙姐演技真的好棒。”姜漾擦着鼻涕看着林羡鱼出声说着。
“嗯。”林羡鱼点着头。
姜漾继续擤鼻涕,又看着林羡鱼出声说道,“你要记得帮我夸夸顾笙姐,真的好棒。”
“好,一定帮你转答。”林羡鱼点着头出声说道。
和姜漾一起去吃了饭之后,林羡鱼又让姜漾送她到夏弥浅家里。
“真的不用我陪你上去?”在小区门停住,姜漾看着林羡鱼出声问道。
“不用了,他们家就在二楼,很快就到。”林羡鱼看着姜漾出声说道,“要不然你一块儿上去玩?”
“不了,既然很快就到那我就先走了,还不知道我哥让我去干什么呢。”姜漾看着林羡鱼出声说道。
“好,那你开车小心。”林羡鱼看着姜漾出声说道。
姜漾笑着点头。
站在小区门口,林羡鱼目送着姜漾离开之后才进小区。
来开门是秦叙白,见到林羡鱼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老幺在吗?我来找她。”林羡鱼看着秦叙白笑着说道。
“有,进来吧,她在房间里。”秦叙白点了点头,侧开身体让林羡鱼进到屋里。
进了屋里,林羡鱼同秦叙白说了一声之后就往夏弥浅的房间走去。
刚推开门,就见着夏弥浅正靠在床上,腿上放着一本书,手里拿着手机,听着声响连忙把手机收起来。
“行了。”林羡鱼看着夏弥浅出声说道,
“是啊,你怎么过来了?休息得怎么样了?”看到是林羡鱼,夏弥浅松了一口气,看着她出声问道。
“来看看你啊,我好多了,下个星期就去上班了。”林羡鱼出声说道,“刚在干嘛呢?”
“我在给阿笙发信息呢,她都五天没回我短信了,以前进组的时候也不那样啊。”夏弥浅出声说道,“你有联系上她吗?”
林羡鱼摇了摇头,她也有一段时候没有联系上顾笙了,“没事,可能去深山老林里拍戏吧,之前不也一样嘛,里面没信号。”
夏弥浅点了点头。
在夏家一直待到沈随衡来接人林羡鱼才走的。
“怎么了?”
车里,沈随衡看着林羡鱼有些心情不佳的样子看着她出声问道。
林羡鱼把最近联系不上顾笙的事情跟沈随衡讲了。
沈随衡听着,没有说其他的,只是安慰着林羡鱼,“也许她真的进山里拍戏呢,不要急,我让季肖帮你留意一下顾笙的去向。”
林羡鱼听着,眼里发光,看着沈随衡点了点头。
沈随衡笑着揉了揉林羡鱼的脑袋。
……
回到岗位的第二个星期,林羡鱼就被院里安排到g市去交流学习新技术。
参观完之后,几位医生就都回到了g市这里安排的酒店,氛围还不错。
林羡鱼在酒店里躺了一会儿之后,因为姜漾交待了东西让她帮忙带回去,所以就起身收拾了一下出了酒店去商场买东西。
一个人在商场走着,林羡鱼只觉得有些寂寞。
距离上次的半个月她已经有一个月联系不上顾笙,就连蔡姐她也找不到人。
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顾笙,她一点头绪也没有,夏弥浅也快生产了,她也不想说一些让她担心分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