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司徒琸的大猪蹄子下面逃出来的,左云曦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那俊俏男子身手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且是个会术法的不一般人。
那男子不提及自己的名字,说不定,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东越国除了北宫家,还有术法这么高超的人,要是被北宫乾和陈苏落知道了,一定很有趣。
坐在回去的马车里,左云曦旁敲侧击地问陈苏落:“你们东越国,除了北宫家,就真的没有懂术法的人了么?”
“有啊!”陈苏落微微侧头:“你跟霜月不是吗?”
废话,这要你说?!左云曦很想翻白眼。
“我的意思是,除了我、霜月、北宫家,还有幽冥一族的人,还有没有会术法的?”
左云曦特意带上了幽冥一族的族人,免得陈苏落又拿出来搪塞自己。
陈苏落正眼看着左云曦:“也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说没有,怎么?你遇到了?”
“没有没有。”左云曦笑呵呵地打马虎:
“我怎么可能遇到会术法的人呢?那我不是认栽了?没有没有,没有遇见。”
奇怪!
不正常!
这么着急否定,肯定有鬼!
陈苏落微微侧了侧身子:
“刚才,你一直不说你究竟是怎么从司徒琸的手里逃掉的,难道现在也还是不肯说吗?”
陈苏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左云曦莫不是真的见到了一位会术法的人帮了她吧?
听闻陈苏落又第二次问起,左云曦也不能再拿刚才的理由搪塞,只能现场编:
“太子殿下忘记了?我是舞技惊人啊!这么一扭,那么一躲,就躲过他的咸猪手了啊!”
“你舞技惊人?”陈苏落挑眉:“本太子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跳一个?”
额……谎话说漏了嘴,自己都圆不回来了。
左云曦转过头,故作观赏窗外的风景:
“嗯,话说来滇城有几天了,还没好好看看滇城的风景的呢!不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如何?”
“你还没逛够啊?是不是还要找个人带着你才能让你逛够啊?”
陈苏落又不是不知道她这段时间都在外面干什么,自己追查国师身份的时候,左云曦不一直都在滇城里逛游么?
这时候找这种借口跟自己转移话题,太明显,太拙劣了吧?!
左云曦不想说,陈苏落也没有一个劲儿地往下问,等到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什么,一下马车,陈苏落就让舒战去秘密调查了。
回到客栈,还没坐下,就接到了来自城主府的消息,说是司徒雷打了司徒琸100大板,这一下,司徒琸至少要在床上躺3个月才能下地了。
左云曦暗忖这司徒雷也是个下手不留情的人,而陈苏落则是小酌了口茶。
司徒雷还不算傻,知道下手越重,就越是对儿子有利。
司徒琸都已经下不来床了,自己还好意思再追究他的责任么?
这件事,自然也就这么过去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谁都没他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