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担心自己被明淮嫌弃,弄得景玉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想了想干脆说道:“那我尽快怀个孩子,怎么样?”
苏鱼眼睛一亮:“对对对,就该这样。”
她这才算是心情好起来,到了天香园,婢女们已经在收拾了,景玉也就在外面坐着,苏鱼进去盯着她们。
还忙着呢,净月又派人过来了,朝景玉一见礼就说道:“姑娘,夫人说按照规制,侍妾只能有一位婢女,所以命奴来问姑娘要留下谁伺候,奴好把其他人都带走。”
景玉这下就不满了:“夫人要我搬我也搬了,现在还要把我的婢女要走,是否有些欺人太甚了,你去问问她,还想不想做侧妃了,不想做就换人,我不发火还真是反了她的天了。”
她头一次在婢女面前发火,吓得屋里收拾的婢女都忙出来看,来传话的婢女更是吓坏了,慌忙应了一声就走。
景玉站起来:“不识抬举的人我见多了,还真收拾不了她了。”
等着婢女收拾好了,景玉这才晃悠着进去,屋里东西不齐全,为此稍显空旷,不过窗前植满芭蕉,倒是显得绿色森森。
苏鱼叹了一声:“虽然不如主院,但也不错了。”
景玉坐下来:“对了,你帮我叫一个侍卫过来,我有几件事想问一问。”
有几个侍卫听她的话,这个苏鱼是知道的,但也从来不问,只装作不知道,现在听她吩咐,赶忙就去叫人了。
没一会儿就有侍卫来了,苏鱼把人都赶出去,为了防止像在女奴营那次被冤枉的事情发生,她自己站在门口,大敞开门,让其他婢女在不远处也能看见侍卫和景玉。
景玉端着茶盏问道:“上次我私下里让你们去打听明惟皓的身世,打听的如何了?”
“打听到了,明惟皓的生母是胡女,长相美艳,所以很得郑国先帝的喜欢。”
景玉算是明白了,暗想着怪不得自己总觉得明惟皓和明淮长得有些像,原来都有胡人的血统在里面。
她又问道:“那现在戎族如何了?江寒可有什么话传来给我?”
侍卫稍稍一踌躇:“江大人留下过话,说女君毕竟是女君,一时情迷心窍尚可,但若是真为了儿女情长不顾大业,那他就只能断了女君的念想。”
这话一出景玉就火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侍卫慌忙抱拳跪下:“女君息怒,江大人也是担心女君,毕竟女君肩负重任。”
景玉压住怒火:“行了,你替我传信给江寒,戎族的事情他别管了,替我去办另外一件事,先前明宇给女帝送了几个男宠,现在明宇死了,那些人也别留着了,找机会除掉。”
侍卫不由得看看她:“这种小事...”
景玉一拍桌子:“小事?”
侍卫慌忙改口:“女君吩咐,属下这就去传信。”
他跑着出去,景玉才收了火气,江寒总是想要管制自己的一举一动,那干脆自己来告诉他,他应该做什么。
在天香园住,景玉并不是很习惯,在床榻上翻来翻去的睡不着,苏鱼提着熏香进来,替她把窗户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