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也在查阅客什族的族志,发现他们之前的生活方式有些特别。与现在相比之下是不太一样的,曾经的他们是居住在树屋里的。”
陈清也很是好奇,清秀的容颜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秀丽。那一丝隐藏不住的惊世骇俗,很容易被捕捉。
曾经的客什族人都是住在树屋之内的的,他们从不住在地面之上是因为他们觉得湖水是很可怕的东西。
会吞噬他们族人的生命,所以从他们先祖那代开始他们便住在树屋里。住的高望得远,对于一些曾经试图想夺取宝藏,不怀好意的侵略者他们也可以提前做防范。
而每间树屋面积都很是有限最多容纳两位成年人,但他们居然都可以住的下一家三口真的很是令人震惊。
大多数的树屋背风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山洞,当有紧急情况发生之时族人们可躲入山洞之中。
族志中写明因客什族人世代常居山中,练就一身穿墙盾地之术。对此陈清也不很明白,这所谓的“穿墙盾地之术”为何解。
苏锦辰班门弄斧道:“穿墙盾地之术肯定就是指穿山术呗,穿山甲知道不?这种动物的善意挖山掘洞,全身覆盖着铠甲一般坚硬的甲片。”
陈清秀眉微扬,脸上显露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这我知道还可以入药呢,它们掘洞一般会用前抓把土掘松,然后身子穿梭慢行竖立起全身的鳞片仿佛是一把把坚不可摧的铁铲。把挖松的土全部拉至洞外,用全身的鳞片将洞壁打磨平整光滑。”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我们也该出发了。再晚些三长老那恐怕会露出破绽了。”赵景毅淡然处之的叙述着自己的观点。
剑眉深锁的赵景毅显然已是心事重重,陈清自然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惜自己帮不上忙,这一点有时却是萦绕在她心里的一根刺。
三人很快便悄然无声的潜伏在伊洛雄家附近的草丛之中,而陈清等人都遵循赵景毅的安排分散在各处。
苏锦辰依旧是蹲点在屋顶之上,为的是以防凶手冲出气窗。
赵景毅依旧清晰的记得伊洛舒言抬头仰望气窗的那一刹那,那种令人恐惧的神情令他心中隐隐的不安。
而陈清则是跟随赵景毅潜伏在窗下,监视者屋内的一举一动。
黑色的夜深邃的让人害怕,那种无孔不入的恐惧毫不留情的袭满全身,值得庆幸的是今晚月光是那么的皎洁,仿佛是为整个夜空披上了一层银纱。
深秋的风吹在身上情不自禁的生起一阵寒意,周围的环境让陈清觉得瑟瑟发抖。这种恐惧并不是面对死尸的,而是从周围的危机感作为的切入点。
赵景毅似乎察觉到了陈清的异样,向身边那柔弱婉约的女子靠了靠。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似乎是在告诉她:有他在可心安。
蹲守片刻果然屋内有了些许的微小动静,只听一名温柔的女子之声自言自语的呢喃着:“嗯?真是奇怪,分明已断气,为何尸体毫无异样?这不合情理呀,嘶…怎么回事?”
女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满头细珠,寂静的黑夜黑布遮面也看不出她是何神情。只听:“糟了!不好中计了。”
说罢女子体态轻盈的纵身一跃,便蜻蜓点水般借力与窗台然后是墙壁。很快便轻车熟路的用双手紧紧抓住气窗口,最后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将半个身子轻而易举的挤出气窗。
苏锦辰见状哪能就此放过,三招两式便将遮面女子从气窗之中打落下去。
此时的房间之中灯火通明,像是早已有人布好局一般的请君入瓮。
伊洛部首当其冲的冲入房间之中,将回魂丹给予父亲服用。
而一旁的伊洛雄与伊洛泰则是以一种防守的攻势,警惕的地方着遮面女子。
与此同时,赵景毅冲进屋内一声怒喝道:
“你已经无处可逃了,还不赶紧将面纱揭开。而且我已经知道你是如何杀人的的,你没有任何机会了速速投降!”
遮面女子自然知晓现在的局势,很是无奈。棋差一招,便是满盘皆输。
就在遮面女子即将解下面巾时,凤二夫人突然闯进屋内收起往常的温柔贤淑,一脸惊恐万分道:
“族长在书房之中离奇死亡,死状可怖!与三长老一样双目被剜!”
众人皆是一愣,原本等待揭露凶手真正面目的时刻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而且是比凶手真面目更值得研究的事情,族长死了!
遮面女子见如此好的时机怎能错过,纵身一跃便翻窗而逃。
赵景毅命苏锦辰上前追去,却被一旁的分二夫人拉住。
凤二夫人一双水眸中透出丝丝恳求,双手紧紧握住苏锦辰的手,口中虽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但口型仿佛是在说:求你了,就一次。
苏锦辰一脸懵,而一旁的赵景毅却看的真切。很快就明白了二夫人的用意,在心中深深的叹息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赵景毅摇了摇头吩咐道:
“锦辰、陈清我们走吧,既然凶手已经跑了也肯定是追不上了。我们先去看看族长是怎么回事吧,阿部兄弟你把三长老带回去吧。”
随着赵景毅等人的离去,伊洛雄、伊洛泰等人也随之去了族长家。
族长家
走进族长的卧室伊洛舒言在一旁伤心的哭泣,只见地面一片绯红的血迹。族长正是倒在这血珀之中,血迹的正上方是一张床。
很明显凶手在刺杀族长之时族长正在睡觉,而且枕边有很明显的抓痕。
族长死的非常的痛苦,周围却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这一点很是可疑。
在赵景毅看来,这一点也很是刻意。
刻意装成诅咒杀人的手法,密室之内毫无痕迹。
哪怕是零星半点的脚印都没有,越是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陈清向前仔细的检查着尸体,尸体尚有余温。应该是死于两个时辰前,也就是苏锦辰等人出发去伊洛雄家时。
“死者是被利器刺穿双目,流血过多活活疼死的。这凶手真是残忍啊!”陈清秀眉微蹙清秀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