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酒店房间后,李平小心的搀扶着丁虹。他注视着眼前脸色红润的她,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的乱跳,撞击着炙热的胸膛。豆大的汗滴从他发丝上滑落下来,滴在她微微发烫的脸庞上。一种爆裂的感觉从脚底油然而生,李平无法再压抑自己内心的冲动。他关上了门,把丁虹逼退在冰冷的墙上和自己之间,毅然决定借着酒的豪迈,将滚烫的嘴唇贴近在丁虹的唇上。
丁虹有些抗拒,也有些犹疑,更有些慌张和颤栗。房间里寂静无声,只她听见咯咯做响的牙齿,从僵硬嘴唇传出。李平都有些不忍心了,看着那双不知所措的大眼睛在黑夜里乞求地望着自己。他将手掌盖住丁虹的眼睛,轻轻抹下她美丽的双眼皮,将身体紧紧贴近丁虹,让她感受他的热力,然后下定决心用舌尖撬开丁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齿,探索她无处躲藏的小舌头,瑟瑟发抖。
丁虹坚持了,没坚持住。
在李平漫长热烈的亲吻的攻势下,丁虹彻底被击溃了。丁虹的躲闪,却显得无比的诱惑。除了邱宁外,这是她第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抚摸自己。
她幻想自己是个凄美的天使,漂浮在天花板上。在房间幽暗的灯光下,她默默注视着两个人在洁白的床单上滚来滚去。在这充满欲望的都市里,他们仿佛忘记了自己,完全融为一体。又好像迷失了方向,进入了一个异常美妙的国度,比人类曾经到达过的任何国度都要遥远。这个国度是那么奇异,可是这种奇异又是那么富于魅力,迷惑着他们冲动的灵魂往前走,忘记凡尘世间里的躯壳。
等激情回归于平淡,天已经亮了。从颓废中苏醒过来,丁虹无奈的背对着李平,用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扣好黑色蕾丝内衣,温柔的抚摸着洁白大腿内侧上的两排红红的牙齿印,扔掉已经撕裂的黑色长筒丝袜,静静坐在凌乱的床边上。她目光迷离的望着黑黑的液晶电视,幻想着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李平现在酒醒了,赤裸着上半身,依靠着床板上,仔细的打量着她。他看不出她究竟是害怕还是生气。他觉得自己很无耻,只因酒的冲动,就迈过了那条理智的底线。喜欢,为什么一定要拥有?然后将不眠的黑夜和担忧留给这个打动自己的女人。
他悄悄的将衣服穿好,愧疚的关上门走出了房间。在走出房门那一刻,他想说些道歉的话,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心想说什么都是无法解释的。
门悄悄的关上了,房间里寂静无声。她拖着疲惫的身躯,颤巍巍的的挪进浴室,黑色的蕾丝内衣从洁白的上身滑落。她缓慢的关上半透明的门,缓慢的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掩盖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她左手抚摸着大腿内侧那一排红色的牙齿印,右手用洁白的毛巾使劲揉搓着,仿佛在洗涮昨夜的耻辱。而那排牙印,仿佛是一个人咧着嘴在嘲笑她。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穿好洁白柔软的浴袍,扎好头发,走出来。她突然看见散落在床边的南红胸针,那是邱宁的生日礼物。
她不禁想起那张遗留在桌上的白纸,邱宁消失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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