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甯眯起眼,看向沈甯解开三颗扣子的领口,正常会解三颗扣子吗?
边璃从沈甯身后探出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陈熙的脖子和露出来的胸口部分,有一些红痕!
瞬间,边璃感到一身鸡/皮疙瘩,发生了什么似乎不言而喻,然后看她的眼神和说的话……边璃慎的快吐了,她突然发现恐怖神马的其实挺美好的。
但是他和吕莹发生了什么吗?把对象当成了她?可是,看吕莹惊恐的样子,不想发生了什么冒粉红泡泡的事,莫非和……边璃不敢想。
沈甯把边璃的脑袋按回去,警告的看着陈熙:“班长最好把自己的脑子和手脚都管好,否则班长就该下岗了。”
沈甯的话让陈熙一怔,随后他低下头,别开了眼。
身后的边璃发现,沈甯这气场和自己有点像啊!文艺委员管班长,沈甯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叮——”钟声响了,本我通超我交替,新的一轮开始了!
“估计来看,自我大约两个小时,超我只有半个小时。”沈甯道。
“可不知道本我,但起码超过四个小时!”边璃补充道。
“要不下二楼?”边璃急中生智!
“恐怕没有退路了!”沈甯的声音伴随着又开始隆隆作响的电闪雷鸣,击的所有人心惊肉跳。
“的确,我本来想带着吕莹出去,可就是找不到下楼的楼梯。”陈熙复合沈甯的话。
哒哒!哒哒!哒哒!
又来了!
边璃和沈甯握住手中的刀,而吕莹蹲下来大哭起来,显然她也遇到过人偶。
“去找武器!”沈甯盯着高跟鞋的声音方向,对陈熙说到。
陈熙也不磨蹭,进房间找到了两根高尔夫球干,给了吕莹一个。吕莹颤巍巍的拿过高尔夫球杆,不愿意起来。
“我的妈妈杀了我……咯……”
“我的……爸爸……吃了我……”
“他坐在……”餐桌底下”
……“咯吱,咯吱……墓碑……”
又一个人偶,一样的,没有丝毫差别。
沈甯拔刀,快速接近人偶,漂亮等我刀花就割掉了人偶的头,可是她的嘴还在吟唱黑暗的童谣,像是在诉说他的悲剧,身体还在接近。
边璃也出手,还有陈熙,将这个人偶打碎。人偶里也有一张纸条,就像是诅咒的符咒一样:〔杀了我!〕
“糟了!”沈甯看到这张纸条突然大喊:“去四楼!快!”
边璃看了看纸条也恍然大悟:现在是“本我”,追求内心欲望的快乐,搏杀是人在面对危险时最自然想到的事情,但因为各种限制,他不一定发生,但现在已经发生了。
破坏了!毁灭了!这就是一个开关!房子里的东西都要按照房子的规则来玩耍,他们也一样!
边璃和沈甯记得楼梯的方向马上向那个方向跑过去,陈熙拉着吕莹跟在后面。
廊道很长,楼梯的方向甚至需要拐个弯,跑着的边璃突然手臂被拽住了,回头看,是陈熙!
“边璃,我好喜欢你!你好漂亮!”陈熙笑得阴策策,拉着边璃就往自己怀里拽:“跟我在一起,让我占有你!”
边璃举起刀鞘就打向陈熙的脑袋,毫不留情!
“边璃,我杀了你!我嫉妒你,凭什么你能拥有他!”吕莹也不正常了,举起高尔夫球杆,就要砸向边璃。
本我——本能,欲望,快乐!
陈熙不想死,所以躲开了。吕莹的球杆直直的向着边璃,就在边璃闭上眼准备承受这一切的时候,沈甯折了回来,用到砍断了吕莹的手。
鲜血,淋在她的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快走!”沈甯拉着边璃,向着楼梯口的方向跑去。边璃浑浑噩噩,只能跟着跑。
她不怕血,边家从来都不干净,她见过,只是对于人性的丑陋,谁能不恐惧!
边璃醒过神,跟着沈甯跑起来。他们坐到了楼梯上,他们之下的楼梯全部消失了。
“呼呼呼——”边璃大口喘着气。
“谢谢!”边璃真的很感谢沈甯救了她。
沈甯将刀握在手里,立在地上,也大口喘息着,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低沉,低着头,没人能看清鸭舌帽下面的表情:“呼——边璃,你错了!”
“什么?”边璃握紧手里的刀,疑惑的问道。
“你不该感谢我。”沈甯突然靠近,抓住边璃的手腕压在栏杆上!
“你做什么!放开!”边璃想要拔刀,可是已经完了。
“你怎么会以为,我没有被影响呢?本我,谁都有!”沈甯略微低啞的声音,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一样,难受煎熬,倍受折磨。
边璃恍然,可是——她没有受到影响,一点都没有!
“那,你想做什么?”边璃小心翼翼的试探性问道。
“我……”沈甯舔了舔唇,气质妖艳起来,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慢慢的松开了压制边璃的手,随后如同包裹一件珍宝一样,把边璃包在怀里,低沉磁性的声音如同所罗门的魔咒:“我想你完全属于我!”
好贪心,他要的好多,不是单纯的占有,而是想要全部,不只是一个躯壳那么简单,而是整个人,整个心,整个灵魂!
“去四楼吧。”
边璃推开沈甯,站起身,她记得这栋房子有七层……还是要快点解决才好,否则就麻烦了。
沈甯拿起刀,跟了上去,像是守卫女王的骑士,坚定的站在她的身后,追随着女王的裙摆,至死不渝。
四楼,刚踏入这一层,耳边全是诡异的风铃声,嘈杂凌乱,明明没有任何风铃。
没有房间,整个楼层就是一个巨大的展览画室,淹没在黑暗中,看不到边界,巨大的油画,映入眼帘,放在最中间的是一副一家三口的画,这副画已经坏了一大部分了,女儿的脸已经被毁坏,母亲的脸只剩下一半,母亲是中国人,爸爸是外国人。
沈甯走过去,打着手机手电筒灯光,研究起来。
“女主人是中国人,从字迹看出她文化程度不高,看这副画上的手,他应该没有加入豪门之前做着辛苦的工作,手很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