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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顺手带上了门,他随口道:“刚好又有一朋友办仙女趴,小鲜肉们都去找小仙女了。不过您也别觉着遗憾,再多小鲜肉来报道,还属我颜值最高。本帅就勉为其难让你欣赏欣赏吧。”
“仙女趴?在哪儿?现在去还来得及吗?这不是专门为我而设的主题吗?”李加岑撩了撩长发,将自己柔软的身体凹成了一个性感妖娆的姿势。
左岸那镭射灯一般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而后给了一个嫌弃的表情,“小心闪了你的老腰。自称小仙女,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待嫁剩女。”
李加岑本想怒吼着怼回去,但还是保持着微笑,“不好意思,后天姐姐就去领证了。姐姐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左岸朝她做了个鬼脸,耸了耸肩,一副不屑的样子,“但愿你能美梦成真。”
……
“随便坐。一会儿吃饭叫你。可以看会儿电视,或打会儿游戏。”左岸一边说着,一边向厨房走去。
李加岑有些意外,心生诧异跟了过去。
“别告诉我你要亲自下厨?”李加岑看到左岸麻利从厨房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围裙穿上,有些目瞪口呆。她还以为要吃外卖呢。
现在下厨做饭已经成为男人的标配技能了吗?
女人享福的时代已经彻底来临了?
左岸“啧啧”了一声,“等会儿就让你尝尝本大厨的手艺。恕我直言,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难道你家赵大……医生不会做饭,全天下的男人就都要饭来张口吗?君子远庖厨的时代早就过时了。”
李加岑瞪了他一眼,“谁说赵医生不会做饭了?他做饭的样子可帅了。”李加岑脑子里重现出一个小时前赵又添囿于厨房的样子,眼睛里闪烁着迷恋的光芒。
“切!花痴!”左岸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她,语气臭臭地道:“帮我系一下带子!”
“麻烦别人的时候态度好一点好吗?”一说起赵又添,李加岑的心情便好得不得了。于是她饶有兴致地给左岸的围裙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那你干嘛还要去学做菜?”左岸知道当初李加岑为了学做菜弄得两只手伤痕累累。
“我之前不知道呀。”李加岑靠在一旁的琉璃台边上,看着左岸游刃有余地忙活着,才发现他还真没有说大话。
不得不说,看颜值高的人做事的确是赏心悦目的一件事,尤其是左岸的刀工和手艺的确可圈可点。
不过比起赵又添,似乎差了那么一点点。
“你自己去玩会儿吧。万一你爱上多才多艺高颜值的我怎么办?”左岸转过头来,以一种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李加岑睨了他一眼,“我可真稀罕你!”
而后扬着头高傲地转身离开了。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左岸将菜一道道摆上桌。
李加岑听到动静连忙抛弃了无聊的电视剧,去看左岸的奋战成果,蒜泥虾、鱼香茄子、糖醋排骨、拍黄瓜、凉拌海蜇、莴笋肉片、炒花菜,外加一道砂锅骨头汤。
哇塞,比她孝敬赵又添的菜都有诚意。
“我去,你可以啊。”李加岑的唾液分泌量陡增,她直接伸手捏起一只蒜泥虾,却被左岸一伸手拍掉了,“先去洗手!”
李加岑撇了撇嘴,只得把口水咽了回去,“我手干净着呢。”但还是乖乖地跑去厨房洗手。
左岸盯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做了个口型:谁知道!
毕竟她之前是从赵又添的车上下来的。
回来的时候,李加岑还在活动着手关节。她不满地埋怨,“你下手真特么重。要是我手折了你负责么?”
左岸盯着她,调戏着道:“没问题。坐下来,我喂你。”
李加岑整个人缩了缩,“妈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还是自力更生吧。”
左岸的手艺确实不错,李加岑尽管手不利索,但依然大快朵颐。
“那你平常怎么不自己带饭?整天吃外卖多不健康?还能帮你省钱。”李加岑夹了一筷子糖醋排骨,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要不然你给我饭钱,我把你的午饭承包了?”左岸提议。
李加岑瞥了他一眼,“多少钱?”
左岸眼眸转了转,思忖片刻,“三菜一汤,一大荤,两小荤,一素,一顿五十,包月800,包年8000,如何?”
李加岑赶忙扒了口饭压压惊,“太贵了,你明目张胆抢钱呢。”
左岸很有诚意地推销:“另外赠送陪吃服务。”
李加岑:“你休想动摇我,我对赵医生可是忠贞不二的!”
左岸:“再给你打八折!”
李加岑:“五折!”
左岸:“七折!”
李加岑:“六折,不能再多了!我选择包月。”
左岸:“成交!”
李加岑:“周二请给我准备剥好的小龙虾。”
左岸:“……”他什么时候说过可以提供点餐服务了?而且小龙虾这么贵。还要替她剥好,这个要求可以说是很过分了。
左岸瞪了她一眼,“吃垮我你打算收留我吗?”
李加岑眼睛都没抬一下,特别享受地将一根骨头里的骨髓吸了出来,然后霸气地将骨头一扔,才给了左岸答案,“不,把你吃垮了,我就可以招下一个小鲜肉进公司了。”
左岸拍了拍胸口,他感觉这顿饭要消化不良了。
“这么多菜我们俩根本吃不完,要不然我打包点儿等会儿给赵医生送点过去?”李加岑盘算着,也没经过左岸的同意,便直接支使他,“有打包盒吗?”
左岸冷冰冰地回答:“没有!”
“那我现在网上买一个好了。哦不,买三个,还有你我各一个,以后给你带饭用。对了你我的保温杯费用,我会从伙食费里面抵扣掉。”
左岸一甩筷子,“老子不吃了。”
李加岑眼神一亮,“那你网上买吧。我还没吃完呢。”她的神情里透着一种“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的意味。
“我可真是在作死。”左岸自嘲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