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川儿他会没事的,如今京都朗朗乾坤,且又有本相这个做父亲的在,在京都还有谁敢为难与川儿?”南柏景说道。
“没有人敢为难川儿,那这南语岂会无缘无故的就从丞相府中消失了不成?”听到南柏景的话,丞相夫人冷笑一声道,“老爷,不要怪妾身没有提醒你,南语竟然能够不惊动丞相府的人而消失不见,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闻言,南柏景皱了皱眉头,问道。
难道是说有人故意将南语给劫走的?
“哼,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要么有人将其劫走了,要么就是她故意出府的,不过不管是哪一种,这目的都是只有一个,相信老爷也应该已经猜得到了吧?”丞相夫人冷哼一声,然后说道。
这是摆明了在与丞相府作对,而现如今唯一能够和丞相府作对,且时时刻刻想要置丞相府与死地的人便是只有皇上一人!
除了这个可能,丞相夫人却是再也找不出有人将南语劫走的目的了。
“夫人的意思是有人在针对丞相府?”听到丞相夫人的话,南柏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这话可是老爷自己说的,妾身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过的。”闻言,丞相夫人连忙否定道。
这可是老爷自己想的,可不是她故意这般说的。
“也有可能是有人在利用南语,激化本相与皇室的矛盾,在朝堂上,可有不少本相敌对之人。”南柏景想了一会儿,然后又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还是等南语回来,自然就会知晓了。”丞相夫人说道。
“只怕这个时候南语是不会出现的,南语这丫头若是真的被人给掳走的话,那背后之人定是不会这个时候就让南语回来的,而且就算是南语想要自己出府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还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更是不能够不惊动府上的暗卫就独自出府的,所以只能是有人将南语给劫走了,只是不知道这人究竟会是谁?”南柏景皱眉说道。
“老爷怎的不想会不会是有人帮着她离开丞相府?”丞相夫人撇了撇嘴,然后说道。
“不可能!”一听到丞相夫人的话,南柏景顿时下意识的否定道,“皇上因为本相的原因一直都对南语很是不喜,莫非有本相在,只怕皇上早就已经将南语打入了冷宫,自是不会皇上帮着南语离开丞相府的。”
第一时间,南柏景就是想到了是离之深将南语带出丞相府的,而至始至终,南柏景都怀疑过是玄夜此人。
也有可能是南柏景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是玄夜将南语给带走的吧!
“那若是皇上因此扳倒了老爷,然后再将南语打入冷宫呢?”丞相夫人却是说道。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皇上可以将南语秘密的关起来,然后见此机会,降罪于丞相府,之后将丞相府解决了之后,再将南语放出来,之后不就可以将南语打入冷宫了?
丞相夫人越想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夫人是说,这一切都是皇上自搞自演的阴谋,是皇上将南语给掳走的?”南柏景眯着眼睛问道。
“老爷,妾身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这都是老爷一人自己所猜测的。”以丞相夫人的性子,定是不会承认的,所以断然否定道。
开玩笑,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她岂会从口中说出,而且说起来她与南柏景也是十几年的夫妻了,对于南柏景此人再是了解不过了,若是她真的承认了的话,以后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南柏景定是以今日的话,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向了她的身上,她岂是真的这般愚蠢之人?
丞相夫人看着南柏景,在心里想到。
而虽然丞相夫人否定了,但是丞相夫人的话却是南柏景的心里埋下了一个怀疑的种子,就算是接下来丞相夫人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南柏景却是已经自行补脑了这一切。
以皇上对南语的厌恶程度来看,南语定是不会主动与皇上走的,因为南语她知道若是她真的与皇上走了,她接下来的下场会是什么,所以只要南语不愚蠢的话,就一定不会和皇上走,那么这唯一的可能便是只有一个,那就是是皇上将南语给掳走了,而至于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怕是皇上一早安插在南语身边的奸细,也只有这样,南语身边的那个丫鬟才会跟着一起失踪不见!
而那丫鬟之所以会留在南语的身边,只怕是就是为了得到南语的信任,然后趁机到丞相府中打探消息来得的!
是啊,他怎的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南柏景眯着眼睛,想到。
很显然,对于此次南语的失踪不见,南柏景完全是以为这是离之深一手策划的阴谋了。
南语能够在丞相府中无声无息的失踪,那这股势力定是要和他的势力相当的,而且那带走南语的人,只有武功极高,才不会被丞相府的人所发现,而南柏景想来想去,唯一会符合这等条件的人便是只有皇上一人!
毕竟皇上一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打压丞相府的机会!
若说皇上借此机会想要打压丞相府,而做出这等事情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于是就这般的,皇上悲催的替玄夜背了黑锅,让离之深和南柏景两个人相互猜忌着,都认为是对方将南语给藏了起来!
只是这个时候还在昏迷的南语自是不会知道这些的,因为此时的南语自从被玄夜打昏之后,过去了整整两个时辰,南语都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秋画看着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依旧还不醒的南语,有些担心的问道,“公子,为何娘娘她到现在都还没有醒?”
这都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按理来说,应该是已经醒了才是啊,可是为何,娘娘迟迟都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坐在马车里面的玄夜睁开了双眼,看着秋画,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道,“出去!”
现在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奴婢都敢质疑他了!
“是,公子!”闻言,秋画的身子抖了抖,然后看了一眼玄夜,之后便是应了一句,然后小心的提起了裙摆,退出了马车里面,然后坐在了外头,而外头,流影正在赶车,于是秋画便是在流影的身旁坐了下来。
“秋画,你不该这般和公子说话的。”看着秋画被赶出来,等着秋画坐好了,流影低低的和秋画说道,“秋画,你难道忘记了,公子才是我们的主子,你怎的敢如此的质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