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先前站在此人身后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此人,然后小心翼翼的唤道。
他们如何也是没有想到,那两个人竟然能够从他们的眼皮底下逃走!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朕追,若是追不回来,你们也不用回来见朕了。”而黑衣人不说话还好,就在黑衣人一说话,此人却是顿时大怒道。
没错,此人就是从京都急急忙忙赶过来的离之深!
一想到南语一行人要去的方向是常州,离之深却是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匆匆安排好京都的一切之后,便是赶来南语落脚的地方,只是离之深没有想到的是,等他到了南语的房间,想要见一见南语的时候,却是发现,南语已经先一步离开这里了!
这让离之深怎么高兴地起来呢。
“主子,刚才有消息报,皇后娘娘之所以连夜离开这处,是因为在一个时辰之前,皇后娘娘一行人出去客栈逛夜市的时候,有人想要刺杀皇后娘娘,而为了不节外生枝,皇后娘娘一行人才会突然连夜离开客栈的。”就在这时,旁边的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离之深听到那黑衣人的话,顿时转过身来,问道。
好端端的,怎会有人去刺杀语儿,难不成是有人知道了语儿的踪迹?
可是南柏景现在名义上还是语儿的父亲,而且语儿还是他东离国的皇后,南柏景怎么可能会这个时候来对付语儿?
只是除了南柏景这个老狐狸,还会有人谁知道语儿的踪迹,而且还恨不得置语儿于死地?
离之深想不明白!
“回皇上,是大将军府和雅皇贵妃娘娘所派出去的人。”那黑衣人低着头,顿了一会儿,才说道。
“君长青?”听到那黑衣人的话,离之深顿时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道。
“是。”那黑衣人硬着头皮,说道。
其实在皇宫中,有关于雅皇贵妃娘娘和皇后娘娘之间的恩怨,他们不是不知晓,只是既然皇上都没有过分的插手这件事情,他们这些下人自是也不会多这一口舌的。
而且以雅皇贵妃娘娘对皇后娘娘的怨恨程度来看,雅皇贵妃娘娘要是想要知道皇后娘娘的踪迹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是最重要的是,却是雅皇贵妃娘娘派来的人倒是有几分本事,竟然能够在皇上之前到达皇后娘娘的落脚之处,而且还胆大包天的敢行刺皇后娘娘,只不过从这一点来看,倒是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将皇后娘娘给劫走的那两个人身份不简单,而且那两个人的武功也十分的高强才是。
否则的话,也不会将雅皇贵妃娘娘带来的那些精锐刺客全部都灭了口!
“呵,好一个君长青,朕都还没有先计较你们欺君瞒下的罪名,竟然还敢再一次的往朕的刀口上撞,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你且飞鸽传信给暗影,让他在朕回去京都之前,务必要将将军府的一切罪状都给收齐,朕要将将军府永远的从东离国消失!”离之深大怒道。
“是,皇上!”闻言,在离之深身旁的黑衣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应道。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追!”见到身旁的人没有人动,离之深再一次的发起脾气来。
听到离之深的带着怒火的话,那两个黑衣人自是没有敢怠慢,直接对着离之深行了一礼之后,然后这才从窗户中追了过去。
而此时的南语等人早已是在一处隐蔽的官道上走着。
嗯,不,是坐着马车,流影在马车外悠哉悠哉的打着马,晃晃悠悠的走着。
南语和玄夜以及秋画则是坐在马车里面。
“这怎的走的这般的慢,难道就不怕后面的人追上来吗?”南语挑了挑帘子,看着外面行的悠哉悠哉的马车,南语看着玄夜,忍不住的问道。
虽说他们马上就已经到了常州,但是也不必这般...........
倒不如说他们是来游山玩水的。
“嗯,不必,反正这些人一时半会也是追不上来的,我们慢慢走吧,你身子娇弱,还没有恢复好,不若先在这马车里面歇息片刻,想好精神才是。”玄夜看着南语眼中微不可见的倦意,提议道。
“嗯,如此也好。”南语终是抵不住倦意,道。
说着,南语便是微微的拢了拢衣袖,然后抱成了一团,闭目歇息。
南语倒是不担心玄夜会对自己做什么,因为玄夜若是真的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所以南语自是不用担心玄夜会使坏点子的。
而就在南语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却是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应该是有人拦住了他们前行的马车,只是还不等南语想要睁开朦胧的双眼,问玄夜到底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却是感觉自己的脑袋一沉,瞬间便是又睡了过去。
玄夜将南语扶好,然后用凌厉的眼神看了一眼秋画,眼中的警告之意十分的明显,见此,秋画立马一个机灵,慌忙的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原来,马车外面也的确是如南语所隐隐约约的听到的声音一样,有人在马车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而玄夜在那一瞬间,却是将南语的昏穴给点了,所以南语才是会继续睡下去,而玄夜之所以会看秋画一点,那自是在警告秋画,让秋画不能将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告诉南语。
而因为玄夜是秋画的主子,所以玄夜这般一看秋画,秋画自是知道玄夜的心里在想着些什么,所以才会低着头不敢看玄夜的。
见到秋画低着头不说话,玄夜这才将眼神收了回来,然后将南语扶好,紧接着便是又一次的看了一眼秋画,道,“保护好她!”
留下这般一一句话之后,玄夜这才起了身子,然后往着外面不紧不慢的走着。
玄夜一出来,便是看到了在自己马车前面的一群黑衣人,而且个个眼中泛着精光而慑人的杀意。
很显然,这是一群死士,而且还是一群十分厉害的死士,比之前那些派来的死士要厉害的多了。
而在那群死士面前,却是站着一个浑身泛着冷气的玄衣男子。
无疑,此人自然便是从客栈追上来的离之深了。
“离之深。”玄夜看着离之深,眯了眯眼睛,然后轻轻地道。
看着那站在马车上面的玄夜,离之深也是眯了眯眼睛,而因为玄夜是经过易容,所以一时间,离之深也不确定此人到底是谁,而且将南语劫走的目的又是什么。
“阁下到底是谁?”离之深看着站在马车上面,面相普通的玄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