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憋了八九天的精神气,正准备用来在弈战面得瑟得瑟,赞扬几下子捉雀的功夫,还没等他再多翻飞那么几下子,那最为关键的麻雀几乎被这个老玩童击杀遗尽,弈战带给他的好吃的也全部跑到了他的肚子里,想他杨过如今在古墓里天天喝蜂蜜,喝粥吃菜,这肉还是上次弈战带给他的,他这肚子里已经八九天没见到一块肉了,能怪他瘦得皮包骨头吗?
杨过一声不响的迈腿就走,弈战拉住了杨过说道:“你等一下。”然后他胡乱的把掉落在地上的十多只麻雀拢了拢,装到一个布包里递给了杨过:“回过架在火上烤着吃,也很美味的,麻雀虽小,但肉也很香,很好吃的。”然后他又在扔于地上的褡裢带里翻出一个已经被打开的纸包。弈战斜眼瞄了老玩童一眼,心想,这个纸包已经被打开了,而且份量也少了许多,师叔祖刚才一定偷吃他的盐巴了。弈战把纸袋子也递给了杨过:“刚才不小心撒了一点,下次再给你多带一些。”杨过也拿眼睛瞪了老玩童一眼,这盐巴一定也是这个老蛤蟆偷吃掉的,哼!咸死你个老蛤蟆!
老玩童周伯通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侧着身子背对着弈战和杨过,一边还用二手掌挡着脸,从手指缝处偷看着杨过和弈战,做着掩耳盗铃的事情。弈战又把一包大酱塞到杨过的手里,然后也一脸悻悻的和杨过挥手告别。
弈战收拾好自己的褡裢带朝身上一背,一转身抬起小短腿也要走,却一把被老玩童给抓住了,周伯通一幅十分委屈的样子看着弈战:“小徒孙啊,江湖传闻,杨过这丫的,抛弃了你那可怜的师傅,转投于古墓的小龙女门下,我这心里很是担心啊!我这不就匆匆忙忙的往终南山赶了,我可是日夜兼程的赶了一天的路,就怕你师傅他伤心想不开什么的。喂小徒孙啊,你褡裢里的食物太少了,就那么点东西我还没吃饱呢。瞧,我这这肚子清还饿着呢。”老玩童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用眼睛在弈战的全身上下扫视着。
其实老玩童心里是这样想的,哎呀!妈呀,我老玩童整天在江湖上找好地方玩,找热闹看。可万万没有想到,我这前脚刚离开终南山重阳宫,这全真教自己就闹出笑话来了,多好玩的事情呀!他怎么就错过了呢?千古唯一徒弟开除师傅的事情,这全真教的杨过就开天劈地的,赤裸裸的干出来了。哈哈!全真教真不亏是当今第一大教,这事干的,太前无古人了,太好玩了!他师兄收的这些徒子徒孙,现在变得有些意思了,好玩!他得赶紧的回去看热闹,现在江湖最热闹的地方,首数全真教。他要赶回去看全真教如何pk古墓派,来一个夺徒大战,当年他师兄王重阳pk林朝英的戏马没想到还有续集,快快赶回终南山,他就是想看看全真教的那些一本正经的师侄,被这个敢抢别人徒弟的小龙女联手这个敢抛弃师门的二货气得三尸暴跌的样子,要是这些师侄打不过小龙女那才有乐呢。下次给师兄祭墓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师兄,他的这些徒弟被他的小情儿的徒弟给k暴了,嘻嘻,想想就有乐!。
弈战停下步了了,认真的看着周伯通,周伯通则把右手的食指放在嘴吧里,努力的做着可怜兮兮的表情,一幅好委屈的样子看着弈战,弈战终于在他的眼睛里找到了一丝狡黠,这个师叔祖很不正经,很狡猾,他差一点儿又上当了,于是便坏坏的说:“师叔祖,你肚子真的饿了呀?那你和我一起去重阳宫啊,我让鹿师兄给你弄点好吃的。”
老玩童一听,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白发乱颤,连忙说道:“鹿清笃那个胖道士能做什么好吃的呀,我才不要去呢。”他可不想被全真教的道士们知道,他是专门回来看热闹的。全真教的那些老道士贼精贼精,可不好骗,更不好玩,还是这个小徒孙傻乎乎的,又好玩,更好骗,于是他二手拨开白眉,眼睛里突然冒出一道神彩,对弈战说道:“哎,小徒孙,你刚才不是告诉杨过那小子,烤麻雀很好吃的吗,我们去捉麻雀烤来吃啊。”弈战黑漆漆的眼睛珠子盯着老玩童猛瞧,原来师叔祖老玩童想的是这个啊,哼!打扰了他和杨过的玩乐,想吃烤麻雀,没这么容易。
“要烤你自己烤。”弈战迈腿继续往回重阳宫的地方走,天色尚早,老玩童哪能放弈战那么早的回去呀,他刚回终南山,还没找到比烤小麻雀更有意思的事情,一个不玩没意思,他才不会放弈战回重阳去陪那些老道士呢。
于是,在终南山的山林间,一老一小就在林子间转开关了圈子,一个要走,一个挡。一个跑,一个挡。小的跃起要跑,老的跃得更高,一掌逼下。二人四掌,七十二路空明拳就对上了,老玩童那哪是真打,他就是缠着弈战陪他玩,所以他可是一点儿内力也没有用,犹如普通的师叔祖在给小徒孙喂招一般,特别的友爱。
老少爷们四手相搏,战得特别激动,弈战打得额角有些微微冒汗,心情酣畅起来,老玩童则弓着腰越打越不得劲起来,脸越来越红,他弓着的腰有些酸了,可是他还不想喊亭,还想再缠住弈战一会儿。
弈战瞄了一眼这个和他得得不奕乐乎的怪老头师叔祖,一双小眼睛骨碌碌乱转,这坏心眼儿就上来了。只见他丹田运气,正反九阴真经从丹田逆向转出,,二股气息背道而驰,然后各奔左右二掌而去,接着‘波!’得一声,二股比较强大的气流从弈战的双掌挥出。说是迟那是快,老玩童调息运气,调出体内的九阴真经与之对抗,但是他的身子还是被弈战击中,横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