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大伯母怎么还兼患疯病啊,您不给她治治吗?我全家都是羊颠疯,您也是羊颠疯,奶奶也是羊颠疯,大伯也是羊颠疯,弈新哥哥,弈石哥哥,还有我都有羊颠疯,咱们家还真是羊颠疯大家庭啊!太可怕了。”弈战顶着弈爷爷黑脸的威压,勇敢的看向弈爷爷。
弈爷爷是真的生气了,刀一样的眼睛看向顾娇娇:“你吃饱了吗,吃饱了就去看病,没看好不准回来。”
忒么的,弈战全家都是羊颠疯,那他就是个老羊颠疯,顾家是怎么教女儿的,真平时就没看出来这女人就有羊颠疯的潜在呢。
有空得给顾老头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家的这个羊颠疯是不是遗传的。
顾娇娇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但是弈老爷子都发火了,她再生气也得压下,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的,这个小兔崽子为什么要回来。
弈战才不管顾娇娇想什么呢,他姓弈,这是弈家,是他爷爷的家,他为什么不能来?
“好了,吃饭,吃饭。”弈奶奶出来打圆场,拿起湿巾纸走到一边去给弈石擦甩到脸上的樱桃汁。
一顿饭吃得硝烟弥漫,一家子全都成了羊颠疯,弈爷爷没吃几口便丢下了碗筷,去书房里继续生气去了。
弈新这个小尾吧,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饭,赶紧的擦擦嘴吧,去拍老爷子的马屁去了。
餐桌之上,就只有弈石和弈战两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嘴光油滑的吃着。
弈战这小子贼坏,当弈石去吃松鼠鱼时才发现,弈战把鱼肚两边最好吃的部分全吃光了,这家伙的肚子有那么大么,吃了一小碗的樱桃肉,还把这松鼠鱼的鱼肚全吃了啊。
再一看,弈战的白米饭好好的摆在桌子上呢,几乎没吃一两口。
此时弈战舀了一碗菜汤,正慢慢的喝着呢。
看着那条半残的松鼠鱼,顾娇娇又是一通的好气,可是鱼已经被那个小崽子吃到肚子里去了,她总不能去抠出来吧,恶心死了,不能再想了。
其实凭着他们顾家,弈家,也不是就在意这一条松鼠鱼,在意这一桌子的饭菜,再多她们家也不在乎,也吃得起,就是这小子太气人。
问他话呢,竟然给她来了个大憋气,是真的大憋气,这小子就是故意气她的。
这小子跟她妈一个样儿,明明是个小男孩,却长得跟个小妖精似的,看着他那双亮亮的眼睛,怎么看,怎么么来气。
弈战一点儿也不在乎大伯母那刀一样,吃人的眼光,吃饱了,一个招乎也不打,抹抹嘴,就上他的小阁楼了。
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呢,才没有功夫陪这个更年期的老娘们叨叨的呢。
刚才麻,只是吃饭时的开胃小菜而以。
豪门贵妇麻什么的,一辈子只能来一次,她可是玩转各门游戏,闯荡游戏江湖,虚幻与现实,里边什么样的极品没有,大伯母这种级别根本就不够看的。
弈战上了阁楼,一转身就把楼道落了锁。
阁楼上,小窗前,弈战坐在棋桌前,对面的书架子上放着棋谱,左手白棋,右手黑棋,啪啪啪,双手指尖上的棋子纷纷落在棋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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