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场朝廷的战争不可谓是不精彩。
云离也真的是好算计。
把百姓们搅得人心惶惶,然后让被他们奉为神祗的蒋峰在这上面摔一跤,这一跤摔的可不仅仅是权利,还有民心。
皇帝乐见其成,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云离就该顺势上位了。
至于那几个牺牲的武将,估计都是云离和皇帝想要砍掉的臂膀。
一个浑水摸鱼一箭双雕,一个隔岸观火顺水推舟,云离和皇帝在这场戏上配合得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
可惜了百姓们成了棋子,上位者看不到下面的悲戚。
只是唯一不能解释的是云离为何要抓那么多孩子,那邪士又究竟是何人,他们究竟还有什么阴谋?
早就看得通透的事月君也只是看看热闹,但是真正想要办的事却只有一点皮毛。
这是最头疼的。
“对了,你刚才说有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姻木挠头:“属下也不知,只是听王姑娘这么说的。”
月君敛眸掩住了眼底的深色,她记得当时确实已经打算孤注一掷,但是好像有人阻止了她。
原本以为是自己支撑不住晕过去的,现在看来可能是被人弄晕的。
月君:“珞书可有说他长什么样子?”
姻木回想了下当时珞书混乱的语言:“戴了面具,朱红色衣服,气度不凡。而且当时情况混乱,王姑娘说那人把你交到他们手上回身烧了傀儡后就离开了,当时天色灰蒙蒙的,王姑娘只记得这些了。”
这个形容太广泛了,江湖上多的是这样的侠士。
难道真的是哪位凡界的高手恰好路过吗?
可是,她这次这么大的消耗却醒来的如此快也是巧合?
“我这次怎么两天就醒过来了,阿木你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灵药?”
姻木点头:“嗯,我把大人包里的回魂草用了。”
不对,以她的伤势回魂草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月君:“还有吗?”
姻木:“还有无谷花,百叶青,血风……”
姻木说了一大堆,但月君的眉头却越来越紧。
这些草药虽然都是上好的灵药,但是不应该会有这么快的效果。
奇怪,有人在暗中帮她?
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月君倒是突然想到另一件事。
“阿木,最近皇宫可有办丧事?”
丧事?君上怎么突然问这个?
姻木摇头:“没有。”
没有吗,难道那个孩子没事?
说了许久,月君扛不住脑中涌上来的一股股晕眩,便将身体往下躺平,打算再睡会儿。姻木见了她的动作连忙上前拿掉了她背后的靠枕,见她神情疲惫,也知道这次自家君上受苦了。
“大人,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唤金鸟,它们都在窗前候着,听见金鸟呼唤属下就知道了。”
月君苍白的唇角好笑地一扬:“行了,拿我当孩子呢。”
姻木羞赧地别过眼,这不是从没见过君上你脆弱得跟娃娃一样吗!他就怕他一个不小心把现在的君上给弄碎了。
于是一本正经地摇头:“大人你现在可比娃娃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