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没错?”姥爷严厉的说道。
但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于是跪在又冷又硬的地面,腰杆挺直摇了摇头,“我没有错。”
姥爷一听我这话,顿时气的两眼红丝,“行,你翅膀硬了,有能耐了,今晚你就给我跪在这里,几时认错了几时再给我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湿黏刺痛的伤口,已经变得几乎麻木了,但我依旧跪着,这时姥姥从徐家回来,显然是已经处理完了徐家的事了,她看我跪在院子里,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将我扶起,但我依旧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所以我倔强的不肯起来。
然而这一幕被姥爷看见了,他气愤的拿着藤条走出来,“瞧把你能耐的啊?你错没错?”
我抬起头大声喊,“我没有错。”
我这话一出,姥爷顿时身子一颤,满脸怒意拿着藤条的手高高的举起就要打,这时姥姥站在我的面前阻挡姥爷,“石震擎这是你亲孙女,不是你的草人!”
姥姥她两眼一红,眼泪就这么硬生生的吧嗒掉在我的脸上。
从小到大就算面对村民的指指点点说我丧门星也好,扫把星也罢,纵使姥姥面对再艰难的事也不曾掉过一次眼泪,却因为今天我的行为就掉眼泪,此刻我慌了,但是,我依旧还是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姥姥跪在地上擦掉刚刚滴落在我脸上的眼泪,“安安啊,难道就不知道你做错了啥吗?”
“看把你能耐的,谁让你爬墙头的?”姥爷拿着藤条指着我道。
这算是我第一次见到姥爷发这么大火的。
“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看来这几年我真是把你惯坏了,你爷爷的今天不打死你,你还不知道什么是错!”
说着姥爷一把把我抓起按在地上,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刚高高举起的手愣是没挥下,他顿时把藤条摔一旁,整个人气的坐在地面上。
姥姥这时急忙蹲下撩起我的衣裙一看,顿时倒吸了口气,此刻我才知道刚刚为什么姥爷的藤条没有落下。大腿上缝合的线早在不知何时就裂开了,鲜血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导致伤口看起来像极了开了口子的嘴巴一样,又红又肿的。
我不知道姥姥是怎么帮我把伤口上的线给拿掉的,只见她端了盆水帮我把腿上的血渍一点一滴给擦洗干净,姥爷不知道从哪变戏法拿出了瓶药罐,撒在我的伤口上。
真不是我在吹牛,姥爷的药粉撒在伤口上是真火燎燎的疼,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哭出来,但都被我咬牙给忍着,但不一会儿的时间伤口上就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姥姥包扎好我大腿上的伤口,就拉了把椅子让我坐下,随即一脸严肃的问道。“我问你,为什么上墙头?你没看见当时的情况吗?还敢往下跳,你当真以为你姥爷那几张除障符和一张破网就可以飞天遁地了是吧?”
我低着头不敢看姥姥哭红的双眼,姥爷坐在地上气的胡子都要升烟了,我嘴里小小声的说道,“我没想过,也不敢想。”
“没想过?没想过就拿着那几张除障符和一张破网就往下跳?那想过不就拿桃木剑捅尸了?你没看见当时是什么情况,万一你出了啥事你要我和你姥爷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