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喊你父亲?”旧事重提,张宝蓓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自从她醒来行为就一直有些奇葩的男人,纵然知道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对着这张脸任性了,张宝蓓言语犀利,带着几分倔强,还有几分孩子气。
张宝蓓自我总结,是新到一个地方,陌生地环境,让她十分警惕,攻击性极强,且面前之人跟她暗恋之人长的几分相似,引发了她心里暗藏的某根跳跃的神经。
黑白分明的眼眸,倒映着奇葩帅男人,张宝蓓一瞬不定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奇葩帅男人,一动也不动。
就像是一只幼小的萌宠动物跟一头成年的凶猛动物的对视,鸡蛋碰石头,不堪一击。
时间良久...
纵然她来到这个世界,一点也不了解,也还没有出去看过,但是她才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妥协,更何况,这个男人也没有要怎么样她。这也大大的增加了张宝蓓的胆子。
“不喊?”
张宝蓓摇头地速度飞快,晃个不停。
在问完这句话,见张宝蓓拨浪鼓似的头摇晃地频率,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散发出霸道的气息,笼罩着张宝蓓整个身体,让张宝蓓直接看着她,张宝蓓微扬着脖子,定定地看着他,如此强大的气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是,她绝对不能后退,绝不,双手不自觉间,紧握,身体也不自觉地有些战栗。
不服输,绝对不。
张宝蓓咬着牙,坚持着。
这就是一场拉锯战,张宝蓓不知怎么心里就是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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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喊?”
“是....是的。”张宝蓓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奇葩帅男人,好闻的气息从对面扑来,如此近地距离,弄得张宝蓓愣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后退一步,昂着头,不示弱地再次对视了过去。
在张宝蓓回答了之后,男人后退了一步,而张宝蓓也再次后退了一步。
中间拉开了距离,张宝蓓从某种程度上放松了些,这也意味着在这方面她取得了首要权。
“你不后悔?”男人脸上的神情不变,但是张宝蓓清楚地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飞快摇摇头,就怕这奇葩帅男人反悔,反正这正是张宝蓓求之不得的事情,谁愿意喊别人父亲?
“那你经历千辛万苦穿过低级区域到中级区域的防护林,是为了什么?”面对质疑,审视地目光,张宝蓓心中很紧张,不知怎么回答这句话。什么叫从低级区域到中级区域的防护林,难道真像电影中演的的那样,有其他的外星文明。
不能不回答,而且还绝对不能回答的含糊,略一思考,眼珠分明,眼眸晶亮,“为了活得更好。”
说的很有底气,张宝蓓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为了活下去,怎么生活下去,面对现在的困境,她也是内心忐忑不安到了极点的。
“你可知道中级区域的情况?”
中级区域,这个地点在张宝蓓心里过了几过,再度摇摇头,警惕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纵然这张脸让她熟悉,但是也更加让她汗毛竖立,这人的行为自从她醒来,就是在一个她无法理解的范围内,按道理来讲,他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那我成全你。”收敛自身气势的奇葩帅男人,眉头一皱,看着张宝蓓平静的有些不正常,张宝蓓是这么认为,有点糟糕,但又好像没那么糟糕,张宝蓓还来不及想更多,“不要后悔便是,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什么意思?张宝蓓不能领悟,活下去很困难吗?嘴张了张,终是将疑惑咽了下去;她不解地同时,更多的也是担心她自己的处境,何时回去,能不能回去?
“是你将我带回来的吗?”张宝蓓支支吾吾的说道,还有些难为情,毕竟刚刚都那样剑拔弩张了。
不会不回答她吧,眼睛紧紧地看着男人的脸,眼里也微微泛着雾气,这张脸,就有种让她此刻想要逃脱的冲动。
“嗯。”轻轻地一个字,让张宝蓓放松了下来,对面的气势也收敛的差不多了。
张宝蓓倒真是心里没什么底,不过,好像她也没什么害怕的情绪,反正搞不懂,她自己此时的心理。
难道是因为她面前的人的这张脸,模糊了那种危机感?张宝蓓抿着嘴唇,都已经说好了要放下的,而且面前的男人也不是那个地球上的那人,不能比较,也无法比较。
也不是她熟悉的,并且她一点都不了解,危机感虽然模糊了,不过,她还清晰地记得,那种让她不能喘息的炽烈的强烈的压力感。
张宝蓓站在男人的身边,一动不动,她也不知道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也只得站在一旁,一双眼四处打量。
面对张宝蓓的眼眸,涵九有些烦躁,那是一种似熟悉非熟悉,透过他看向另外一个人的那种感觉,让他想起些不愉快的事情。
“你好好休息吧。”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皱了下眉,看了她一眼,看的张宝蓓莫名其妙,危险,她总觉得此人十分危险。
“那个?我应该走了,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好久了,谢谢你救了我。”张宝蓓转过身体,看着她身边的男人的眼睛,张宝蓓认真地说道,在男人面无表情下,硬着头皮又补充道,“额,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初来乍到,她还是不要留在这个她总是感觉到危险的男人身边,此时的张宝蓓脑袋有些短路,话出口,她只见她对面的男人看着她,气压很低,张宝蓓皱眉看着她面前的男人,警惕地看着她,这是什么能力?
她感觉到她的思维,有点被打乱,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脱出而出她所有的经历。
审视着张宝蓓,不带一点情感,在此时看来,前面的那些对话,就像是一场笑话。
她虽然年纪小,不代表她是个傻子,那么容易被欺骗。
凝眸看过去,男人不动,也没说话,张宝蓓感觉到四周的气息都像是凝固了般,就连古老大树的落叶,也在空中凝滞不动,不是错觉,不是她错觉,张宝蓓额头上,很快便滚落细细密密地汗珠,浸湿透了t恤,牙紧咬着,一声不吭,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她不能低头,这是她心底的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