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员外先是派了一位使者去到华府,想要提前询问华府关于圣女失忆一事做何解答。
华老爷看着手里的信件冷笑了几声,心中怒到郝员外胆子是原来越大了,暗地里抢了圣女,现在还敢明面上质问他们圣女一事。
这就是山匪抢劫了过路行人,还问过路行人为何行囊中没有钱财一样。
他们华府何时这么的好欺负了。
他将信拍在了桌上“果然是做买卖的人满身都是算计不能吃一点亏,去问问来人郝员外邀请我去何处商谈此事?”
使者坐在耳房中等待着华老爷的回答,心中还有些忐忑,华府在他的眼里简直就是危机重重,若是待会没有人带他出去不用关押他,就得一辈子耗时在这个地方,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若是再死就灰飞烟灭了。
这一趟差事真是不好完成啊,若是有的选择他定不愿意来华府。
他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桌案上的茶水,用茶盖剐蹭着茶杯,目光不断的扫视着四周防止有暗箭袭来。
忽然间他听见了脚步声,顿时紧张了起来。
华管家走进了耳放,颐指气使的问道“我们老爷问郝员外邀请他到何地相见,若是去城西,那就得换位置。”
郝员外早就想到了这点,谁也不是傻子去到别人的底盘上任人拿捏,便决定将地点放在城东酒馆。
这样他们双方都不是主场,若是发生了冲突谁都不会占便宜。
虽华管家目中无人的样子让他很是气愤,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日晌午城东酒馆。”
华管家点了点头,对这个地方还是挺满意“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郝员外,我们老爷会准备赴约的。”
使者终于松了口气,终于是顺利的完成里这一次的任务。
他怀着忐忑的在华家下人的带领下离开了华府,摸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
翌日
白古和王生英也跟随着郝员外来到了城东酒馆。
郝员外瞧着白古和王生英两个新住户如此关心城西的安慰,倍感欣慰。
其实比起做买卖,他更喜欢收买人心。
白古和王生英来了没有多长的时日,就执行了两次任务还这般维护城西,他觉得是他魅力了得,才让白古和王生英将城西当做自己家一般守护。
华老爷这事还带上了华活来这次的约,上次华活被赤帝抓走还被抽出了三尸虫的事情,他还没得到城西的一点表示。
前些时日里为了圣女他忙的焦头烂额无暇关心这件事情,不过他可是一只记在心来。
湛老先生和赤帝站在酒馆的门口,远远看见华活也跟在华老爷子的身后。
湛老先生便关切的回头对着白古和王生英道“没想到今日华活也来了,你们需不需要回避一下。”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之前白古去勾引过华活,王生英还配合白古演了一场戏,将华活给耍的是团团转了。
白古还当了华活一日的妻子,这次相见三人难免会有一些尴尬。
尤其是怕王生英难堪,当时白古为了投华活所好,说的话可谓是无情无义,将王生英给贬低到了无一是处。
这也是为了白古和王生英的感情着想,他日后可不想处理小两口的感情危机。
方才白古和王生英进酒馆的时候就有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那日白古和王生英上演的戏码实在是令人深刻。
及时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了,还有不少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俩,
一般恋人吵架,都有一方是过错方,旁人也很容易站队。
但是白古和王生英两人都让人一言难尽,两人都可以说是一朵奇葩。
他们最好纠缠一辈子不要去祸害他人,两人就在一起凑合着过一辈子算了。
“多谢湛老先生的好意,我们心领了,那日都是为了城西才演的一场戏罢了,没有什么好需要回避的。”白古回到了湛老先生。
王生英虽然没有说话,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他们俩才不会觉得尴尬呢,听见别人的指指点点也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相反还觉得自己演技了得,得意洋洋的看着周围的人。
尤其白古的脸皮着实有点厚,她居然还穿着华活送的血纱,王生英竟然也没有一点不悦的表情,着实让其他人不理解这一对奇葩,同时也在心中感慨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两人昔日了凑合在一起也不是没有道理了。
华老爷带着他的人进酒馆了,白古和王生英挤到了最前面,他们都想看看华活这个大傻子现在是什么模样。
华活自从上次被人暗算了之后就在也没有出来了,他坐在坐畔目光一直扫视着四周的人。
他想看看最近鬼城有没有新来一些美丽的女子。
忽然间他看见了一身艳丽火红的红衣,仔细瞧瞧居然还是血纱。
他觉得这身衣服很是眼熟微微的沉吟了片刻,他想起了是不久前送给白古的衣裳。
抬起头看见了血纱的主人果然是白古,微微移动了一下目光便瞧见了一旁的王生英。
他顿时恍然大悟了,他昔日是被这两个狗男女给骗了。
他们俩利用他的同情心合伙在他的面前眼里一场戏,顺利的骗过了他,他最后引狼入室将白古带去了华府。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如今的华活已经康复如初,又是精力充沛的样子,对着白古咬着牙就来了一句“贱人。”
“不就是被我抛弃了吗?哪贱了”白古双手环胸,高傲的抬起了下巴对着他。
王生英赞同的点了点头“对啊!相爱在一起不爱了就分开不是很正常吗?不要因此就骂人呀,这会显得你很没有教养。”
王生英再次添了一把火,虽然他也觉得白古不厚道,又骗感情又骗财。
但他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贬低白古,白古在他心中是个好姑娘,只是出身可怜没人教养她。
华活被白古和王生英两人的关系给惊讶了,在白古失踪后他派人打听了白古。
酒馆大小姐告诉他,白古和王生英的确是一对但他们后来住进了城西,那日在酒馆应当是他们演的一出戏。
他那个时候还半信半疑,心中还抱有希望白古没有骗他,她之所以失踪是被赤帝给杀害了。
他心里悔啊!终日打鸟却被鹰啄了眼。
他如今恐怕是成了鬼城里的一个笑话了吧。
他本准备将这耻辱埋藏在心中,但看见了白古还穿着这珍贵血纱他的确忍不住了。
骗了他的心还骗了他的财,还穿在身上四处的炫耀。
他忿恨道“你们既然将这一段当做感情纠纷,那就将我的血纱还给我。”
白古讶了讶,她没想到给出去的东西还能要回去。
送给了她的东西自然是属于她了,属于她的东西当然是不会还了。
她在华府虽然没有受到外伤,但华活圈养那么多女子如此变态行径,还时不时说些威胁她的话,这血纱也是对她的补偿。
白古摇摇头道“华少爷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毕竟相好过一日,你竟然如此绝情。
你还记得你在酒馆门口是怎么说的吗?若是你忘了我提醒一下你。
你说情人之间送的礼物都是心甘情愿的赠送,要回去有辱男子汉大丈夫的体面。”
华活喜欢的的确是没良心的女子,但那都是为了他的征服欲,而白古明显是他征服不了的女子,还狠狠的伤了她的心。
他如今是真的心痛了。
昔日里他说的那些话都被抛向了脑后,她只想上去狠狠给白古两巴掌,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头的怒气。
华活扬起手就朝着白古而去了,不过在距离白古的头发丝还有一寸的距离就被王生英给捏住了。
王生英本以为华活只是个喜欢在同性面前炫耀的男人,没想到竟然如此小气,因为一件衣裳而已就要对女子大打出手。
他指着华活的鼻子道“你可真不是个男人,心眼比针尖还小,那一日白古会看上你真是瞎了眼。”
不知不觉的王生英又有一点戏精附体了。
酒馆大城西要与城南谈判,也来到了酒馆看戏。
见到这熟悉的人物和熟悉的场景,她的目光早就被吸引了。
对着一旁的酒馆老板说道“你听听你看看,你看上的女子就是这副模样,你以为人人都有我这么一心一意的对你吗?
我若是她,无论如何在感情结束都会将对方东西还回去,别人是因为有感情的前提下才送的东西,真是没见过好东西的人穷人。”
“你小声一点”老板压低声音劝道“咱们也没跟那姑娘接触过,就这样下定论不好,也许里面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隐情呢,我们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不应当对客人有何看法。
若是客人知道了我们在背后胡乱的议论,日后恐怕就不会来我们的酒馆消费了。”
大小姐狠狠的踢了一脚不解风情的老板,眼睛就只有客人除了客人还是客人,难道就不知道关心一下她吗?
她抱着手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分不清什么是好女人什么是坏人,难怪别人骗。”
酒馆老板并不同意此话“要我说这华少爷就活该被人骗,他们府中时不时就有魂魄消散气息,全都是被华少爷骗回府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