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曼城队确定了守门员的人选,那边多特蒙德也确定了罚点球的人选,这个人选就是新科欧洲金球奖得主萨默尔,这个时候的点球,成功率与脚法基本没什么关系了,最重要的还是心理素质,脚不能软,而在多特蒙德队中,心理素质最好的还有谁能够超过萨默尔呢?
丁红星换上了雅斯克莱宁的一套备用守门员服,也只有雅斯克莱宁的体型跟他比较接近了,要不然还真没有合适的衣服给他换。
丁红星走向了本方球门前,站在了门线上,而萨默尔沉默的抱着皮球走到了禁区里,先用脚把点球点一带的草皮踩实,然后将皮球摆在了点球点上,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等待着主裁判吹哨。
丁红星在球门线上蹦了起来,他张开了双手,他的身高如今已经超过了一米九五,手臂也很长,他两手张开,几乎把球门遮挡了三分之一,而在视觉效果上,对罚点球的球员也是一种极大的压迫。
他在球门线上蹦来蹦去,也是一种心理战,对罚点球的球员是一种非常大的干扰。
丁红星不但蹦个不停,他的眼睛还紧紧的盯住了萨默尔的眼睛,他的眼神十分犀利,萨默尔虽然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看丁红星的眼睛,可是也免不了与丁红星的眼神接触,丁红星犀利的眼神,让萨默尔有一些不自然,他躲开了丁红星的眼神,看向了皮球。
主裁判吹响了哨声,这意味着萨默尔可以开始主罚点球了,全场球迷都屏着呼吸,等待着萨默尔罚出这个点球。
可是萨默尔却似乎有些犹豫,这在他之前的比赛当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丁红星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丁红星那庞大的体型,几乎把整个球门都给遮住了,如果罚出的点球角度不刁的话,说不定就被扑住了,萨默尔可不想浪费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不过他也不能犹豫太久,他助跑了两步,就是一脚正脚背抽射,将皮球射向了球门右下角。
应该说,萨默尔罚出的点球质量并不差,可是丁红星的预判非常出色,他的反应迅速,爆发力和弹跳力都非常好,在萨默尔射门的同时,他双脚有力的蹬出,一个标准的侧扑动作,他的左手伸到了极限,他运力于指,用力的一拨,指尖上传来的触感让他心中一喜,他又加了一把力,皮球改变了方向,擦着门柱飞出了底线。
丁红星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从地上跳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他看见了球场内外所有人的反应,他看到了队友和曼城球迷们脸上的狂喜,他看到了多特蒙德球员和球迷们脸上的沮丧,他还看到了萨默尔捂着脸跪倒在了草地上,穆胜利这样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在场边像一个年轻人一般振臂高呼,希斯菲尔德却是面沉如水……
丁红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到达了另外一个境界,在这种精神状态下,他感觉自己能够扑出任何人的射门。
队友们跑向了丁红星,丁红星一一和他们击掌相庆,并且叮嘱他们防守好这个角球。
而在曼城队的更衣室里,也有一个人跳了起来,那就是特雷西,当他看到丁红星扑出点球的时候,他欣喜若狂的跳了起来,丁红星的出色表现,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救赎啊!要不然,在今后无数年里,他今天的灾难级表现,将会被曼城球迷唾骂无数次。
多特蒙德队的角球开了出来,丁红星高高跃起,在空中将皮球摘了下来,动作十分漂亮专业,这让球迷们都有一些大跌眼镜,丁红星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专业守门员,而根本不像是一个客串的。
他们当然不知道,在丁红星年初暴走的那段时间里,他加强了自己的所有足球技能,连守门员技能都加到了专业级,这样专业的守门技术,加上他过人的身体素质和反应神经,他有这样的表现再正常不过了,甚至他在扑点球方面的能力可以说不比任何门将差。
比赛很快进入了伤停补时,穆胜利用完了最后一个换人名额,他用列农替下了拉尔森,现在曼城队少一人作战,而且丁红星还回到了门前,曼城队现在也只能是取守势了。
由于下半场出现的意外比较多,(ww.uukanhu)主裁判给的伤停补时也比较长,给了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多特蒙德队发起了疯狂的进攻,可是丁红星在球门前高接低挡,曼城球员在丁红星的鼓舞下也是众志成城,他们顶住了多特蒙德的狂攻,九十分钟比赛结束,比分还是一比一,比赛进入了加时赛。
在加时赛里,希斯菲尔德接连换上了两名进攻球员,继续疯狂进攻,曼城队少打一人,也只能收缩防守,马克莱莱、内德维德、列农这三名防守能力出众的中场,加上一条完整的防线,这防守能力也是杠杠的,而且范尼和西多夫也发挥了重要作用,范尼速度并不算快,他在反击中想要进球当然不容易,不过他身材高大强壮,现在作为中锋的基本功也相当不错,他每次护球多特蒙德球员都很难从他脚下抢到球,往往还会因为急躁对范尼犯规,这样可以消耗更多比赛时间,而西多夫的带球技术也是顶尖的,他的带球同样也能消耗不少时间,同时,也能够让曼城队的防守球员们多喘息片刻。
当然,表现最亮眼的还是丁红星,丁红星在加时赛里做出了许多次精彩扑救,至少两次扑出多特蒙德的必进球机会,同时,他在防线指挥上也表现得很出色,他是队长,又是一名出色的中后卫,所有队友都听他的指挥,他在守门员的位置上能很好的观察到防线上的漏洞,指挥队友们补上漏洞。
比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多特蒙德全队都是心急如焚,可是曼城队的球门就像是巨浪中的礁石,无论巨浪如何冲刷,它总是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