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开始,可以视为二营长没死,或者将这以后的事情当做另一个平行世界继续发生的故事……
在我闭上眼睛以后,那回荡在我耳边却没说出去的那句话,还有我的意识。它们一起和我消失在黑暗中。
我感觉到生命渐渐变得虚无,最后仿佛我即是黑暗,我不会因为黑暗而寒冷,我已经跟它融为一体……
也许我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光芒。
这光芒如同闪光般刺透了我的意识。让我清醒了过来。
“啊!”
我被吓的跳了起来,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银河。群星环绕在我的身旁。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我面前。
“是你。”
我想通前应后果,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凝重的看向了他。
“你想通也没用,等你出去以后又会忘记。”他苦笑一番,并不在意我的眼神。
“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还不能死,你还有该做的事情。”
“是吗?又是这句话。就因为这句话我就又要回去承受痛苦吗?就因为一句该做的事情。我就得义无反顾的去帮别人承受伤害甚至挨子弹吗?”
“你怕了?”
“是的,我怕了。我害怕我到死都改变不了任何事情。还白白承受无数的痛苦,到头来自讨苦吃惹人笑话。”
“你已经成功了不是吗?你救了她。你救了大小姐。”
“……”
“站起来,不仅仅是你。我更希望无数个像你这样在困难面前倒下的人能站起来。”
他把星光递给了我,我拿起来一瞧。星光之上一片黑暗,不出所料的话是我的生命迹象吧……我的生命早就逝去了,哪里来的生命迹象呢?
“……唉,别白费力气了。”我苦笑着摇头道。
“为什么不战斗下去?因为一句累了就可以推卸掉一切责任吗?”
“我只想睡会,你不会明白这种心灵的疲惫的。我甚至不想活过来,你让我继续在黑暗中安详的睡着吧。至少我的灵魂会在冥冥中保佑着他们。”
“……”他看向浩瀚的星河,突然朝着我一挥手:“你看!”
我转头一望,群星璀璨。尽是耀眼的光芒照耀着我的脸庞。
“你说自己要在黑暗中睡着,但如果宇宙间的每一颗星星都像你这样想……那么宇宙间哪里来的光明呢?他们难道也可以因为一句自己累了就休息吗?二营长,人是生不由己的。你既然选择了一条道路你就要走到底。不要半途而废,更不要在能再度爬起来的时候说逃避结束这一切,否则你前面做的一切事情就白费了。”
“……你说的对,可我还能做什么?我的生命早已经结束了。再说,就算我活过来又能做什么?再次爬起来战斗又死一次?”我看向那黑暗一片的星光,心底无比的迷茫。
“战斗的意义并不是死亡。如果为了给予他人死亡或者以自己的死亡而结束。那么意义并不大。这星光是为了守护人们的心中的光明才去战斗,你有没有想过?”
“……”
“他们是为了坚持心中的义而前进,在面对黑暗的时候依然义无反顾的前仆后继。直到彻底照耀整个宇宙为止。你难道不想加入他们吗?”
“我……”尽管这话听起来像加入肯德基豪华午餐,但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光芒照耀在我的脸上。我注视着银河,思绪不禁纷飞。大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总之决定权在你,相信我。死亡并不能带给你什么意义。用生命体会光芒的意义,并守护无数在光芒之内的生命,再一次站起来!沉沦的躺在黑暗之中,你又如何继续与困难做斗争呢?”
这一刻群星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他们将我包裹在了其中。
“有时候逃避死亡也算是一种勇气吧!”我坚定的注视着群星,他在一旁沉默不语。
“在能解脱的时候继续战斗下去,继续坚持下去。这也算是一种勇气吧!”
手中光芒四射,也许我还要继续前进。直到照耀整个人间。
“因为前面还有黑暗,光明就要继续前进!生命就是因此而诞生的吧!因为他们是在光芒之中一起出现的。相比之下逃到黑暗之中的我不就成懦夫了吗?我以此献给所有在黑暗中坚持的人,不要放弃,只要再坚持下去,再坚持下去,我们一定会战胜命运带来的不幸和痛苦的!”
也许大小姐在苦苦的等着我醒来吧?我眼前仿佛出现了自己死去的情形,那也许是另一个我。在我死去了以后大小姐发了很久的高烧。她在高烧中还念叨着我的名字。我只是没想到我的死会对她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我还能挽救这一切吗?”我有些迷茫了,就算我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自己。但那个世界的她……以后要怎么办呢?
“广阔的宇宙是无边无际的,有黑暗就会有光明存在。”那神秘的身影从我的面前走过:“但那不是我们该管的,我们只为了改变眼前而向黑暗冲击。去吧,至少拯救你眼前的一切。”
群星之中那个耀眼的光芒再度绽放,那是神圣而超越一切的光芒。其中会诞生出新的生命。它化为了一颗流星,朝着宇宙中的黑暗飞去。
手上的星光见证我坚定的意志,因为我凭借着这股意志再一次散发出了生命的光芒。
冲破极夜的极光,照耀着每个深陷在绝望深渊中的人们。
这光芒如同我的誓言一般,这股巨大的力量疯狂冲击着黑暗!渐渐将黑暗彻底撕裂,其中诞生出一个奇异的空间。像是一个黑洞,要通往另一个世界。但也可能将光芒彻底吞噬其中。
我冲入了其中,也许会被黑暗吞噬,亦或者有去无回,但这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情。
强烈的光芒一拥而入,那缺口很快又被黑暗缝上了。一切平静的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群星之中,那个男人望着我的光芒离去,而后默默的转过身来,那是个凄苦饱具悲哀的家伙。男人没走两步,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你!”
“你给了他机会。”那身影并不回答,看着那刚刚被黑暗吞噬的地方自言自语道。
“我不是给他机会。”
“……那你是?”
“给他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有意思。”
“也许我只是想有个人来改变我的命运而已……如果死了的话说不定一切就可以重来。我就可以真正的跟她厮守一生……”看着群星之中的光芒,那神秘的身影露出了沧桑的表情自言自语道。
“看来不能死亡对你是一种痛苦。”
“凡人们活在无比的后悔唏嘘之中能死亡难道不是一种福分吗?起码可以结束这一切。我却想死都死不成,只能苦闷的站在这仰望星河。永生不死对于我来说简直是痛苦。是我活着最大的痛苦。我的错误无时不刻像把刀子插在我的心头,让我忘不了,抛不下。被扎的遍体鳞伤。”
“我就不觉得,我觉得主宰一切的感觉特别的爽!”另一个人攥紧拳头,仿佛手中握住了整个银河。
“掌控了整个银河,却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呵呵,可笑,可怜。我觉得神比人还痛苦。连选择死亡的资格都没有。相比之下你我都是命运面前的蝼蚁和可怜虫罢了。我真不知道你这种天真的人怎么能得到跟我平起平坐的地位,真是太可笑了。”
“你什么意思?想打架?”那人彻底怒了,那天两个人差点没打起来。要是真的进行一场神仙大战,估摸着都要毁天灭地。
我醒来以后就他娘的在医院了。据说路上发生了奇异的现象,那些警察们都惊呆了。他们的眼前突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来源是我怀里的一个东西。
光芒充斥在了其中,伴随着光芒的跃动,原本应该死去多时的我竟然再度又有了呼吸和心跳!
“二营长!”
大小姐抱着我,再度喜极而泣。
我在迷糊中听到她的声音,最后寻着她的呼唤声而来,一睁眼便看见了她。
“你没死……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大小姐。”
“嗯?”
我会不会最终还是会死去?现在表白也许是最好的机会。
“没事了,没事了。”但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又笑了笑。任由那些人把我抬上担架,
她把这话的意思认为是我在安慰她,对我的误会也早就烟消云散。后来我觉得太累便在担架上睡着了。这一睡就是半个月。
这段时间,市里也渐渐回复平静。五毒帮销声匿迹。
等我醒来的时候听说医院都开刀了,当时吓得我赶紧掀开肚皮看看少没少块肉。
“好在没陷下去。”
看着我依旧完整的腹肌我有些庆幸。毕竟我不是没想过这一枪要是被打成废人,那我的后半生……
“咯咯咯,小帅哥,你的八块腹肌很帅呢!”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转头一望,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这小姐姐长的可以啊!隔着口罩我都能觉得她容貌惊人。
“哪里哪里,我也不是很谦虚!没挨枪子之前我有十二块腹肌!我这是被枪打散了四块而已!”
“这么厉害的吗?你的药。”她把一袋子药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显得十分有兴趣:“那我能摸一下吗?我想体会一下男人的肌肉是什么感觉。”
“……”我顿时沉默。
“哼!”
我还没说话,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冷哼声,我再一看。那个女孩站在那让我吓得炸毛。
大小姐!她抱着手臂愤愤的盯着我们,我可知道这大小姐脾气。她盯着谁谁就得狗带,要完蛋了。
面对着她的眼神,我心虚的扭头过去:“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太阳很晴朗!”
再一看,我发现眼前的一幕就像在打我的脸。外边乌云密布,估摸着要下大雨。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嘴呢?
那护士也有些慌乱。转身离开这里:“我……我先走了。”
“站住!”走到门口的那一刻,大小姐娇小的身躯却霸道的拦在门口不让她走:“我要向医院投诉你!竟然在上班期间勾引患者!”
“噗!”
我正在喝水,听到这话顿时喷的床上到处都是。
“别,我保证以后不敢了!你让我走吧!”护士有些急了,她本来就不是这里的护士,要是真被抓到不就现形了?
“不行!我今天杀一儆百!”
大小姐看着躺在床上的我咬着牙吼道,她也不知怎么的,一看见这护士跟我靠的近她就生气!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护士!对!大小姐愤愤不平的想到。
“我……我……”
“大小姐,算了吧。一点小事何必这么兴师动众呢?”我拍着胸口咳嗽了一番,给了护士一个眼神。她心领神会,立马推开大小姐跑了出去。
“啊!”
大小姐差点摔了一跤,她站起来,显得气愤不已:“气死我了!别让我逮到她,不然我一定叫爹地打电话开除她!”她还跟出去看了几眼,但哪还有那个护士的踪影?人家早就溜之大吉了!
“……”我在一旁颇为无语,她到底怎么啦?一点小事情至于这么大火吗?
“砰!”她进来的时候门摔的老响。像要表明她的愤怒一般。
“诶,怎么就你一个人?唐糖跟唐狮呢?”我有些疑惑,她看也不看我:“她们两个要期中考试了,烦着呢。正在复习。唐糖倒想来看你,但她这次考试能不能及格都很难说。最后也只能作罢。”
“……what?你开玩笑吧!唐糖不及格?”我脑中浮现出了唐糖因为不及格在讲台上低着头被老师批评的场面,但辣眼睛啊。老师哪敢批评她?批评她不成了同学们的公敌了吗?他肯定会被男同学偷偷套麻袋按在角落里痛打的啊!
“你以为谁都像本小姐一样天资聪慧作文倒着写都能拿三十分的吗?”大小姐显得得意洋洋的坐在了一边,可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在夸她自己。
“……”
“砰砰砰!大小姐!大小姐!”后来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那个声音听上去还有些熟悉。
“进来。”大小姐看也不看便一脸冷漠的道。看上去气场十足。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是这样。
“咔擦,大小姐,水果我买来了!”门缝里边钻出来一个光头!他全身穿着超威……咳咳,超威风的西装!还带着副墨镜。
“放在这吧。”大小姐指了指一边的桌子,他笑嘻嘻的把水果扔在了一边:“二营长,你还真他娘的命硬啊。死了都他妈的还能活过来,老子佩服!”
“过奖,过奖。”我额头上流下了几滴冷汗,毕竟从他的话中听不出任何夸奖的意思。
“也对,好人不长命,恶人活千年。就他天天一下死一下活。不好不坏跟诈尸似的。”
大小姐冷漠无情的补上了一句嘲讽,当时正在重新喝水的我又喷了一床:“噗!大小姐,不要玩这个梗啊!我怎么说也是个中……中等人吧!中等生活!不要把我形容的那么不堪!”
“那你是要不长命还是活千年呢?”
“我……我拒绝回答!”我抱着手臂露出严肃的表情:“这个问题你另请高明吧!不是我谦虚!我拒绝讨论跟一切生命长度有关的问题。”
“那么看来你已经研究决定了咯?就由你不长命?还是我活千年?我可告诉你遇见我的人都活不过二十分钟。”
她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眼镜中折射着看透一切的光芒。说出的话令我震惊到无法辩驳。你是死神附体了吧?下一秒就要掏出麻醉枪把我射成刺猬的吧!
“二营长,你可真是个英雄!”
好在墨镜男替我解了围。这家伙竖着大拇指,因为听不懂这句话而直接打断:“我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头铁的英雄!敢拿刀跟端枪的斗,佩服,佩服!我要是你估计得窝在墙角里等着人家射成筛子。”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放手一搏呢,我也不过是困兽之斗,置之死地而后生罢了。”
“言之有理,反正你是个真正的英雄。我说不过你。你有嘴炮加成。”他答道。
“…………”
“这老话也说得好!美女爱英雄啊!”他又显得一副兴奋的模样:“大小姐那是什么,是美女!万中无一的美女!再配上你这个万中无一的英雄!这是什么,这简直是天作之合!”
大小姐没有说话,我只看到她的脸色不知不觉沉了下来。大概她觉得我配不上她吧……这么想着我有些失落。
“所以你们不如奉天承运,喜结连理,当然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就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
他低头一瞧,却吓得墨镜都掉在了地上。天知道那是个什么墨镜,一下子挂不住,一下子又挂不住。反正气氛很尴尬,大小姐抱着手臂,露出一个冷笑:“说啊,怎么不说了?早生什么?”
“呃……早生黑发!对!早生黑发!”
沉默了一会,他嘻笑道,指了指我头上的白头发:“你看看,他年纪轻轻就早生华发。这究竟是社会的沦丧?还是道德的腐败?或者人性的扭曲?把他这样一个不可一世的大英雄逼成了这种白发苍苍的老人。”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拿我说事,喜结连理又是什么意思?
我那时候真的是土鳖,没见过什么世面。更没参加过别人的婚礼,那种东西我只在梦里参加过。梦见自己终于脱单的婚礼,别人他娘的入了洞房!
“所以我易大力今天诚挚的推荐你们一款很好用的洗发水!”
他突然掏出了一瓶洗发水:“我洗头用霸王!你们可以看到。我洗完以后是这个样子!你们洗完以后……”
他一摸光头,却瞬间尴尬:“这……”他难以置信的又摸了两下脑袋。变得更加尴尬:“头发……都……”
“duang!”我在一边给他配了个音:“观众用完以后,不加特技。头发都没有了!这个头发就是他的头发。”
“这……”
他看着我俩,笑的非常尴尬。迎上大小姐那杀人的目光,突然转身跑的比兔子还快:“我突然想起来老爷找我有事!”
他一溜烟的跑了。我自觉的无聊。便躺在床上睡起大觉来,闭着眼睛的时候我还在思考。
古往今来。数不尽的英雄,最后哪一个下场不是如此?死亡,这或许是每一个英雄的结局吧……
老a,韦大胖。无数个为了对抗黑暗而跟我浴血奋战的豪杰们。他们哪一个不是追随着心中的大义而去。最后在烈火中跟对手一起同归于尽?
我虽躲得过初一,谁知道又能不能躲得过十五,我命里也许终究逃不出因果。无论真真假假上天都一直注视着,也许我最终难逃一死,或者我早已经死过一次,无数次。
我最后说不定会跟他们一样去跟对手同归于尽,这是每一个战士的宿命和结局,我记忆中模糊有这种印象,似乎曾经死去过一般。大小姐见到我像睡着了一般的沉思也不再吭声。只是在一旁悄悄的注视着我。
我一直想不通,困倦感渐渐涌了上来。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过去……我只是迷茫,怎么样才能被称为英雄。他们又为了什么而诞生?结局为何注定都是如此?难道不拼尽全力做到最后就不能称为英雄吗?
迷糊中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变成了一个驰骋于无边大海之中的水手,风浪很大。我的眼前下着暴雨。但黑暗之中,始终有一个身影在暴雨中掌着舵。继续朝着远处的无边黑暗之中航行。他的口中低声唱着一首歌,歌词我已经记不大清。只记得有一句: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我迎着风雨走到他面前,雨水一直朝我的脸上扑来。冰冷而刺痛。
“喂!我们到底要去哪?”
“我们是水手,就要朝着海洋之中航行啊!”他头也不回的答道,双手依然紧握着船舵。
“可是现在风浪太大了!我们应该返航!”
“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看看,四周都是无穷无尽的黑暗。我们只有前进!不然就要葬身在大海之中!”
“可是这样我们也会死的,这艘船会被海浪吞噬的!”
“不要放弃!至少前面一定会有陆地和光明存在!”
“……”
“如果你害怕,就跟我一起唱歌吧。”
“唱什么?”
“水手。”
“水手?”
“也许唱着唱着,我们就会彻底忘记心中的恐惧而勇往直前!最后我们一定会到达心中的陆地的!不要惧怕他人的嘲笑,更不要像个孬种一样自暴自弃!因为那些东西对于命运来说实在是无关紧要啊。”
“……”
“唱吧,忘记恐惧唱吧。英雄从来没有死去,他已经指引着我们前进了,就像风浪之中的灯塔一般。这永恒的光芒是不会消失的,即使灯塔不复存在。水手们也依然会记得他曾经指引出的航道而继续前进,前仆后继的继续朝心中的彼岸前进。”
我在梦里也彻底忘记了恐惧,最后我忘记了自己在做噩梦。我坐在一边,跟着他一起唱起水手来。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歌曲《水手》。
我们就这样在暴雨中航行,远处的黑暗中仿佛有一丝隐隐约约的曙光。
这也许是我们的错觉吧。又或者说,这些光芒是英雄之光,他已经如同一座灯塔一般绽放出无穷无尽的光芒。指引着我们在暴雨之中向着有黎明和光芒的地方继续前进。
为了对抗黑暗,总会有人抛头颅洒热血,奋不顾身的挺身而出,这份力量属于那些永不放弃希望的人们,更属于那些为了信仰而付出生命的勇士们!
不要害怕,极限的黑暗中永远存在着极限的光芒,极限的绝望中同样存在着极限的希望。
他们的勇气已经化为了星光照耀后人。他们横刀立马,即便明知九死一生也不退一步,他们已经实现生命的真正意义。
真正的生命不需要有多么风光,更不需要向别人刻意证明他过得有多么幸福,只需要他不放弃其他的生命,为了保护其他人而不断自强不息。这样的生命就是有意义的啊,这样的人就是真正的侠之大者。
我感谢老a,更感谢聚义堂的每一个兄弟,他们让我知道我究竟要为了什么而战斗,即便流尽身上的每一滴血,即便伤痕累累的倒在黑暗中,那也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我还要感谢爷爷,他告诉我人必须要忍,即便命运即将带来的是惊涛骇浪,但我们都得在风暴中坚持下去,坚持,就是改变命运最实际而且最有效的办法。
但最后,我要感谢的是那些在黑暗中为非作歹的狂徒,你们干的很好,你们硬生生将我逼上了绝路,并唤醒了无数人心中那份沉睡的正义之火,念在对手一场,数十年后,我姑且的敬了他们一杯酒。
巨龙一族以守护大地为荣耀,倘若死亡在呼唤,他们全部会慷慨赴死!
他们不求被任何人记住,但真正的洪水来临之时,他们会再度出现,化为无数阻挡洪水的巍峨大山!即便是世间的狂风巨浪都不能撼动他们的决心,这股超越生死的勇气,又岂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能击败的?
喝了这杯酒,来生再与我二营长为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