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一熟透的哈密瓜
无论是安娜还是梁燕,绝对不比严芳差,但那种美,一笑一颦,给人一种青涩之中带着一丝无法抹去的清纯。虽然安娜已经是孩子妈妈了,可骨子里的那种与生俱来东西,可能这一辈子都会伴随着她了。
而严芳的这种风情,给人的感觉犹如是熟透了的哈密瓜,看上一眼就想吃上一口。
“怎么,才感觉姐姐我的魅力?”看着吴昊盯着自己呆呆的样子,严芳瞬间笑得花枝乱颤,尤其是那双媚眼,更是如水蜜桃一般。
“真是个漏网的妖精,差一点没把我带到沟里去。”吴昊赶紧收神,在心里暗暗说道。
“对不起,跑偏了。那什么,姐,咱说正事,企业入驻,你想要什么条件。”吴昊赶紧把目光移开。
也不怪吴昊失态,今天严芳与上一次见面时,那是大不一样:新打理的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热辣,不知道有多么的迷人!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那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姐姐跟你说的也是正事呀。”严芳并没有因为他的不好意思而放过吴昊,反而是得寸进尺的把那汹涌澎湃往前凑了凑。
如果不是上菜老板娘正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吴昊真不知道如何应对了,老板娘救了吴昊一朝。
“企业入驻条件姐姐我不会难为你的,但今天这顿酒你要是没把我陪好,那可就两说了。”老板娘摆上菜,严芳打开一瓶绿色一斤半装的牛栏山二锅头,一边给两个人倒满一边说道。
“今天怎么换成这种酒了呢?”吴昊第一次看到这样瓶子的二锅头,端起酒杯闻了闻问道。
“这是专门供应国外的酒,品质不比国酒差,是我珍藏的十二年老酒,要不是你,我才舍不得拿出来呢。”严芳娇嗔的说道。
“既然姐姐把十二年的好酒都舍出来的,好,今天弟弟我要是不把姐姐你陪好,从此我不喝酒了。”吴昊端起酒与严芳碰了一下,自己先喝了一杯。
“这还差不多。”严芳也不落过,跟着把第一杯酒也喝了下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也没过多长时间,一大绿瓶子的酒,喝得只剩下少半瓶了。
“你这家伙,是不是成心的?想把姐姐我灌醉呀?”此时严芳那张小脸,粉里透着红,说话的时候,目光迷离,水蜜桃一般的眼睛更是滴水一般。
吴昊虽然没醉,但也感觉到这酒后劲不小,只是那双眼睛,有点不受自己控制,对严芳的重点部位扫描的频率越来越高越来越大胆。
“今天咱姐俩就喝到这吧,在喝可就真的回不了家了。”虽然眼睛如雷达一般一个细节都没放过,但理智告诉自己,这酒不能在喝下去了,尽管有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来了一脚急刹车。
“都都把我喝成这样了,我是回不去了。”严芳说着眼睛微微的一闭,就想依在椅子上睡过去。
“我的亲姐,你你可不能坐在椅子上睡,一个不注意摔下来,万一破了相,我这个包可就粘上了。得,我扶你去车里吧,回去我开车。”吴昊赶紧上前,把严芳从椅子上扶起来,就要往外走.
“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扶我上楼,你愿意走你自己走,车不能开,听明白了吗?”严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小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搭,脚也不动地方,赖上了。
“太胖的了。”
此时吴昊别无选择,只好双手一合,兜着对方最丰满的部位,半搂半抱的,总算把她整上了二楼。
“还好是二楼,在是再多一层……快躺一下。”
吴昊把严芳放到床上,双手赶紧撤回来,正了正她的身子,让严芳躺着能舒服点。
吴昊的手刚一碰到严芳的肩头,不想对方双手一紧,吴昊一个没注意,压着严芳就倒了下去。
吴昊原本就喝了不少酒,这一下来的又突然,就算他在有功夫,可也禁不住这般偷袭呀。吴昊一个激灵,慌忙要爬起来,谁知道这个时候严芳手臂勾得他紧紧的,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酒话:
“不能走,陪我……”
如果只是嘴说说那还没什么,关键的是,严芳也不等把话说完,温润的小嘴一个上提,“呯”,嘴与嘴碰在了一起。
“我的天,她不会是把我当成男朋友了吧,这可坏了菜了。”
虽然上一次两个人交流彼此很有心得,但最后并没有超过最后那道底线。之所以没有越过最后底线,一个就是吴昊没有摸清楚对方是什么用意,有什么目的,二是两个人并没有如现在这样的零距离接触,没有切身的体会到对方竟然有多大的杀伤力。
而此时此刻,严芳就在下面,而且手臂勾着自己脖子,还主动来亲自己。虽然严芳可能是喝醉了,把自己误当成了她的那个老铁,但这是她主动的,就算是什么了,那也是她的责任呀。
吴昊一想到这儿,就觉得丹田之中那股已经熄火的热流“呼”的一下又涌了出来。
“不行,乘人之危那可不是我吴昊干的事”
吴昊一个激灵,忙把涌出的那股热浪,“哗”的一下强行退了回去。
“严董,亲姐,你先把手放开,我是吴昊,是你的弟弟,不是那个谁。”吴昊赶紧在她的耳朵轻声说道。
“我我知道你是吴昊。”严芳原本微闭着的眼晴,这时突然睁开了,咯咯一笑,眼眸中净是水意:
“你不是眼睛直往我前面看吗,现在怎么胆子小了?”
吴昊做梦也不会想到严芳居然没有喝多,不但没多,还如此的清醒,还说这些话,难道是装出来的?
就在吴昊脑袋里翻腾的一刹那,严芳妩媚的冲着他一笑,紧扣着的那双小手又是一紧,吴昊原本已经脱离开的那张嘴,“呯”的一下,又一次被吸了回来。
吴昊只觉得脑“嗡”的一声,瞬间是一片的空白。
原本死命控制着的意志,如脱缰的野马,似冲破堤岸的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