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开局不到一分钟的战局,赢来第一次五杀。
观看直播的众人先呆滞一瞬,接着爆发出一浪比一浪高的尖叫。
“nnb!”
“天呐,他们也是真敢打。”
“小星月这冻人技术nb。”
“这是什么样一个女人,简直不要太厉害。”
对方被团灭,起月这边就带着队友拆塔。
对方只能畏缩在塔下,不敢出来。
尽管如此,起月还是一冻一个准,让他们连兵线都不敢清。
狗金对队友说道,“你们拖住,我去偷塔。”
队长没其他办法。
对方战略太过野蛮,只好依狗金说的做。
可是谁知刚出塔下,就被伺机而动的起月冻了正着。
打塔的几人一窝蜂地冲上来,将他三下五除二。
再次挺尸的狗金嘴中苦涩。
“算了。”队长叹了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塔掉了一个又一个。
他们干脆也不挣扎,站在水晶等待对方将水晶推掉。
胜利的语音在起月的耳机里响彻,她唇上笑意飞扬。
弹幕刷着。
“卧槽,厉害啊。”
“野蛮战术。”
“怎么办,我对星月这个丫头爱的深沉。”
“我老婆真厉害。”
黎沐凉取下耳机,慢慢走到她的身边,将她从位置上牵起。
“卧槽,这晚凉在干嘛?”
“他居然牵我老婆的手,太过分了。”
“晚凉跟星月好般配。”
“颜粉表示很养眼,这对锁了。”
“啊啊啊,我的老婆和老公在一起了,呜呜呜但是好开心怎么肥事。”
狗金脸色很难看。
见黎沐凉拉着起月越走越近,他下意识地躲开视线。
“狗金对吗?”起月一张明媚如花的小脸此刻万分好看。
白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笼罩其中。
在众人眼里,少女好似在发光。
狗金转过头,狼狈地点头,“对。”
顾潘几人也都站了过来。
起月看了眼还在直播的方位,淡淡笑道,“赛前你侮辱我们战队,是不是该道歉?”
顾潘睨他一眼,嘲讽道,“对啊,请狗金向我们这个垃圾战队道歉呢。”
狗金紧紧咬牙,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颤抖着。
屈辱在喉头和心间翻腾。
四处都有灼热和嘲弄的眼神向他看来。
可是他没动,还是端坐在椅子上。
队长看不下去,连忙走过来,对几人道,“对不起,狗金不太懂事。是我这个做队长的没有管教好队员,让他出言不逊冲撞了你们,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替他跟你们道歉。”
“嗤,这个队长早些时候怎么不出来阻止?说白了也是觉得n一个不出名的小战队,没放在心上,任由手下队员闹罢了。”一个还没离开直播间的粉丝道。
“就是,现在出来当什么好人,真是搞笑。”另一个附和着。
“你们别吵,看他们怎么说。”
弹幕上又安静下来。
起月笑着摇了摇头,她指了指狗金,又指了指自己的队友,“队长,这是狗金我们战队的恩怨,你也没做错什么,不用替他道歉。”
黎沐凉将起月搂在怀中,冷漠地看了眼队长。
拉着起月就转身,“狗金不道歉也可以,明天你们这个战队就等着解散吧。”
狗金连忙站起来,出声道,“等等,我道歉。”
虽然心里不服输,但是他不能连累队友。
“对不起。”狗金深深鞠了一躬。
晚上的庆功宴,起月只负责吃。
而黎沐凉则被几人灌了不少的酒。
顾潘几人喝得七晕八素的,黎沐凉倒什么事儿都没有。
顾潘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想到今天比赛完黎沐凉霸气的一面,不禁嘿嘿地冲教练一笑。
“今天老板可霸气了,把狗金治的服服帖帖,保准以后见了咱们乖得跟孙子似的。”
说完他有些晕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疑惑,“但是老板你真能让他们战队解散啊?我怎么不信呢?”
在几人眼中,黎沐凉只不过是个富二代。
性子叛逆,家里给了笔钱让他凭爱好挥霍的角色罢了。
并不知道跟他一桌吃饭的黎沐凉是黎家的掌权人。
起月吃着菜,直接被呛住。
咳嗽不停,就连眼泪都往外滑。
黎沐凉连忙倒了杯热茶递给她,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
起月缓过劲儿后,笑着拍了拍桌子。
她转头看着黎沐凉,含泪摇头,“看到了吗?你的员工在质疑你的身份,你不行啊。”
黎沐凉拍后背的手一顿。
把重点放在了起月最后一句话上。
面色隐隐发黑。
任谁被自己女朋友这么说,心头肯定气不过。
他咬牙切齿地附到起月地耳边,“没关系,你知道就好了,是不是?不如明天我们领完证,我就我的员工挑明身份?”
男人的声音如高岗上的清风,从她耳边拂过。
由大脑窜进心田。
晕染着酒气,丝丝醉人。
起月觉得自己头有些晕,她连忙将人推开。
凳子挪远距离,警惕道,“净想些有的没的,先单挑赢了我再说吧。”
身为一个游戏大佬,无时无刻不在嘲笑自己的男朋友比自己菜。
黎沐凉笑了笑,“放心,技术是可以练的,你终归会是我的。”
起月吃了口菜,“没说我不是你的啊。”
“嗯,我的女朋友,多吃点。”黎沐凉周身萦绕着柔情万千,给起月夹了些她爱吃的菜。
多吃点,等你哪天胖得走不动了,我就把你捆去领证。
冬季赛总决赛那天,现场无比热闹。
围着的全是来看n战队的。
自从开局一场后,势如破竹,直接进了决赛。
成为今年最为瞩目的黑马战队。
n官微在半决赛结束后,粉丝涨了近百万。
各个成员增长粉丝各自不等。
但起月最多,直逼五百万,成了网红博主。
齐云雨瑟缩在病房的墙角,目不转睛地盯着挂着的电视。
上面直播着这场决赛。
当她看到那一张绝美的小脸时,她突然发疯地站起来。
直接抓过身边的小板凳,将电视机砸碎。
一边砸,嘴边还滴答落着口水,神经兮兮地咆哮着,“jian人去死!打死你,我打死你。”。
齐父齐母站在病房门外,冷漠地看着里面神志不清的女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