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然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个在一群阿飘里,特立独行的这个女人。
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长长的直落到她的腰臀处,她一张雪白泛青的脸,在昏暗的空间里有些渗人。
只是一眼,便看得银然背后冷气直窜,他眉头皱了皱,把起月上前的身子扣住。
“怎么了”起月好奇地回过头,视线却落到银然扣在她腰间的大手上。
显然她对银然突然的举动有些疑惑,此刻正等着银然解释。
银然收了权杖的手垂在一侧,因心里的防备,他警惕地将权杖又唤了出来。
“她,是什么东西”银然手一抬,华丽的权杖以尖端对准着那个身穿红衣,且全身透露着诡异且强烈煞气的女人。
起月以为是什么,她抬眼看向银然指的方向,微微一笑,头轻轻摇了摇,“你别担心,她既然没有在刚才立刻动手,显然对我们不抱敌意的。”
女子与场上所有的阿飘都不同,她一身火红如血的长裙,更像是一团浓烈的火焰,灼烧着二人的视线,让他们不得不注意到她。
起月猜测,这个女人应该是这个阵法的阵点,而且还是布阵之人身边的人。
很可能与那人还是极为亲密的关系,不然当时起月跟银然呆在大巴车里,那红光也不会那么愤怒。
显然当初这个女人,与之前那人,是"qgren"关系。
见到旁人亲密,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曾经,那不顾一切的爱,和最终被身边亲近之人背叛的不甘与愤怒。
所以她爆发了。
这下就很好解释,刚才毒障为什么会异变成血红的光了。
只是不知道她猜想得对不对
起月笑了笑,身边的银然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就将权杖放了下来。
他的手臂和身体都是僵直的警戒状态,让他时时刻刻防备着周围可能冒出来的危险。
这个红衣女人,此刻是他最防备的人。
“月月,可是她”银然上下打量着那个女人,见这东西着实诡异,心里不免不放心,“她还是很危险的。”
对于银然的不安,起月是理解的。
毕竟任谁看到一个红衣阿飘,开膛破肚的模样,还能放下心接近的。
正常人估计早就被吓破胆了,或是寻思着怎么对付这么个东西。
起月安抚地拍了拍银然放在她腰间的手,温声道,“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手里出现一个四方盒子,约莫有起月的手掌大,盒子呈银黑色,盒身在见光的那一刹那,淡淡的光华从那银黑色的盒身冒出来。
茅屋里的那一群阿飘,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它们对突然出现在起月手里的盒子十分感兴趣,毕竟这东西散发着一股令他们心旷神怡,让魂体都有些飘飘然的气息。
它们的力量在这一瞬间,就被这盒子散发出来的气息补养,之前被镇生阵镇压消耗的有些虚散的灵体,更加凝实了。
顿时眼里都生出了几分兴味和陶醉来,当然有一丝丝的贪念也在期间迸发。
想要抢夺这个盒子的心思也并不是没有。
可是本能告诉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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