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宿醉一晚的乔楚惜睁开眼,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袭来。
唔,头好疼!她怎么浑身上下像散架了似的?
乔楚惜揉着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才发现竟然不在书房,难道她自己走回房间睡了?对于昨晚的记忆,乔楚惜完全不记得。
乔楚惜摇晃地站起身,看来这烈酒的后劲太猛了,该死,她下次绝对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来到洗手间,乔楚惜漫不经心地洗着脸,一抬头,蓦然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靠?!她这是遭人虐待了?
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虽然伤口已经被处理过,可依稀能看见那道伤口不小,像是撞击到什么坚硬的地方。左下角的嘴唇破了,再往下看,从白皙的脖颈一直到肩膀,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乔楚惜低下头,将裙子往上掀,大腿上赫然有着淤青的痕迹。
呵,怪不得,怪不得她一醒来就感觉浑身上下酸痛得不行,她果然是被人虐待了!
而昨天晚上,和她呆在一起的人,只有那个家伙——
shit!墨绝那个卑鄙无耻的流氓!
乔楚惜暗了暗眸,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出房间,正好迎面撞上了苏栀月和严正宇两人。
“欸,老大,你醒啦,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晚?”都日上三竿了,他们还是头一次见乔楚惜睡到这么晚才起来。
“我去,老大,你遭人打劫了?”严正宇瞧见乔楚惜的模样后,不禁惊叹。
乔楚惜勾起红唇,声音冷淡至极,“墨绝呢?”
“啊?墨老大他啊,一大早就出门了,应该是去西郊找故……呵呵,那个,墨老大去谈生意了,对,谈生意。”意识到某人阴沉不悦的脸色,严正宇忙改口,吓得往后退缩了一步。
去西郊了?呵,跑得倒是快,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苏栀月微微蹙眉,睨了一眼乔楚惜脖颈上的痕迹,便知道那是什么,她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找我?”乔楚惜抬眸看向他们两人。
“对啊,老大,就是乔雨卿那事,据说昨天晚上,乔雨卿被紧急抢救,好像是伤到了肺部,挺严重的,现在各路媒体记者都在肆意报道,一口咬定就是老大你为了封口,下毒手要杀害乔雨卿。”严正宇气愤的说着,这个女人简直太会演了,连伤害自己这么损的招都能想得出来。
听言,乔楚惜不禁笑了,她知道她狠,但是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还真是刷新了乔楚惜对她的认知。
“走,去医院。”
“啊?大,现在医院门口都是记者,这不太好吧。”
“迟早都要面对的,况且,就算让津哲控制了网上的舆论,也无济于事,我们已经引起民愤了,躲起来,只会让人觉得我们默认了一切,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亲自站出来,见招拆招。”乔楚惜说着,转身走进房间。
“唉,好吧,那我去备车了。”严正宇叹了口气,正要下楼,苏栀月拉住他,走到角落。
“欸,栀月,干嘛呢?”
严正宇一头雾水,疑惑的看向神情严肃的苏栀月,她沉默了几秒,蓦然开口,“你觉得墨先生怎么样?”
“墨老大?很好啊,长得帅又有钱,更重要的是墨老大还很大方,哈哈!”
“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他可靠吗?”
苏栀月蹙眉,一脸纠结的模样。
严正宇奇怪的打量着苏栀月的神情,倏尔,他震惊地捂着嘴,“小栀月儿,你你你……你不会是喜欢墨老大吧?”
苏栀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喜欢你个头!”
“呼,那就好。”严正宇放心地松了口气,要知道,他可是一直给墨老大和乔老大站队的铁粉。
“说正经的!”
“呃,这个问题很深奥啊!”
苏栀月轻叹了声,她就不该问他的,苏栀月失望的转身欲想离开,严正宇好奇的凑上前,“栀月,你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啊?”
苏栀月彻底服了他,淡淡瞥了眼只有单细胞思想的某直男,“你难道看不出来,昨晚楚惜姐和墨先生发生关系了?”
“!!!”
严正宇顿时炸了,随即想起乔楚惜露在外面的那些伤痕,不就是男女之间亲密的时候,留下的吻痕吗?
严正宇猛地一拍脑袋,又是惊吓又是喜悦,嘴角咧开,“原来是这样啊!”
呜呜,太好了,墨老大终于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