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玉皇大帝吗?”
听到张友仁的话杜卡奥坐了下来。
“玉皇大帝,我在诺星的时候,也曾听从核前时代存活下来的老一辈人提起过,当时仅仅当个故事来听。”杜卡奥的神色严肃:“五千年前,我刚来地球不久,那时我亲耳听到了玉皇大帝的声音。”
“或许那不算声音,空气没有任何波动,但是就是有一句话深入脑海‘朕乃玉皇大帝,朕既是道,道既是朕’”
“我有一种感觉整个宇宙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句话”
“后来,神河三号卫星的反馈,也证实了这个消息”
“我们与烈阳星取得了联系,以超神学院的名义,而不是德诺星系,或者地球”
“从烈阳星守护神潘震的口中,我们的到了一个很简短,而令人惊叹的故事。”
“德星,诺星,烈阳星,三大文明大战之后,玉皇大帝,一个比神河文明还古老的大神降临烈阳星,提出了一个颠覆所有人世界观的理论‘道’,连诸神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个男人意图建立属于他自己的所谓三界秩序,他几乎成功了。”
“诸神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宛若蝼蚁。”
“自称诸神之王的凯莎,被他吓成了小女孩。”
“莫甘娜投靠。”
“卡尔臣服。”
“烈阳星更是很早之前就将整个星球拱手奉上,还将女神蕾娜借他夫人的神体孕育,让他有了一个神父的的名誉。”
说着突然杜卡奥苦笑了两声。
“世事无常啊,就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个世界都将臣服在他的脚下的时候,他死了,被他的夫人杀死了”
杜卡奥笑道:“你说你不是世事无常”
张友仁却沉着脸,“后来,怎么样了?”
“凯莎从他建的地狱之中逃了出来,她说是地狱崩溃了,并不是她自己要出来的。”说道这里杜卡奥又笑了,“我觉得吧,就是凯莎自己跑出来的,但是她实在是太害怕玉皇大帝了,怕他没死有一天回来了,要惩罚她”
张友仁仍旧沉着脸。
“卡尔回到了冥河星系,他一向和外界联系很少,回去之后,连他的子民也很少见过他,一直躲在他的死亡大殿中。”
“莫甘娜带着恶魔当然跑出了天使之城,玉皇大帝一死,她一得到消息就是跑啊,如同一个丧家之犬”
“蕾娜呢?”
突然张友仁打断道。
“你读过烈阳星的资料啦?”杜卡奥疑惑道:“那这些你应该知道啊”
“蕾娜在玉皇大帝死后,收到了很大打击,据说在烈阳星不理朝政,整天躲在广寒宫不知道干啥。不久前,潘震将军决定将蕾娜送到超神学院。”
杜卡奥尴尬道:“其实,超神学院没有了基兰校长,潘震让蕾娜来这里也无非是想让她散散心”
其实就是把一个随时会爆炸的不稳定太阳扔到我手里,杜卡奥心中骂道。
“蕾娜在这里?”
张友仁急忙问道。
“当然了,要不然谁为刘闯的基因系统提供启动能源啊。”杜卡奥笑道:“他跟你不一样,在启动之前不能以直接吸取外界能量,要是没有太阳之光为她提供能量,刘闯早被你干死了”
“现在在哪?”
张友仁并没有理会杜卡奥的话,而是直接问蕾娜。
“你似乎对蕾娜很感兴趣?”
杜卡奥盯着张友仁疑惑道。
“啊,没有,在大时钟里读到了蕾娜的数据,很感兴趣。”
张友仁见到杜卡奥饶有深意的眼神,收起对蕾娜的关心,解释道。若说对于玉皇大帝那段日子张友仁有什么怀念的话只有两个。
一,是那种为所欲为,天下无敌的感觉。
二,是可爱的小蕾娜。
如果非要再加一个的话,就是温柔乡了。张友仁感觉自己一个屌丝,貌似已经完成过所有屌丝的梦想了哎。
“对了,我刚刚问你呢”
杜卡奥回转话题道:“你为什么会携带基兰校长的基因系统,基兰校长…怎么样了?”
“嗯,跟玉皇大帝有关”张友仁瞎扯道,“但是我也并不是很清楚,一觉醒来就这样了,系统启动时有声音跟我说什么玉皇大帝在召唤,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后面这句玉皇大帝在召唤张友仁确是没有撒谎,原话是这么说的:
“在三十六天的宫殿中,沉睡中的玉皇大帝正在等待着复苏。”
“那永恒沉眠的并非亡灵,漫长而奇异的万古之中,死亡亦有其终结。”
“玉皇大帝在召唤”
张友仁并不清楚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也不太想起深究,蕾娜已经来到地球,看开剧情即将开始,好好刷剧情任务才是最简单升级的王道。
“作为这个国家的军官,我必须打起万分的谨慎的态度对待一切可能危害国家的事物,所以我们将对你进行监视,当然我们也无法阻止你用大时钟监视我们。”
说着杜卡奥突然又对张友仁站起来对张友仁敬了个礼,“但是作为超神学院的一员,我必须对基兰校长基因系统持有者表示敬意。”
……
张友仁走出了地外文明组织局,现在战争还未打响,雄兵连的建立还未提上日程,暂时只是对神河基因的持有者进行监视,保护。
“那个就是那什么基兰校长基因的拥有者?”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身材曼妙,黑色长发的女人走进了杜卡奥的办公室,随意的坐在杜卡奥面前,将脚放在了桌子上。
“没错,张友仁”
杜卡奥已经习以为常了蕾娜的随意,无礼。
“很平凡嘛”
蕾娜道。
“小看基兰校长,就是在小看神河文明,也是在小看你自己。”
杜卡奥道。
“在那两个人眼里,什么神河文明?什么天使?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蕾娜将脚从桌子上拿了下来,站起身背对着杜卡奥,冷冷的道。
“他们是你的父母”
杜卡奥道。
“是吗?”
对此蕾娜确是冷冷的疑问。
“我也是一个父亲,大概比你的父亲还不称职的父亲”
杜卡奥的神色也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