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不是下雪的季节了,花丛中莺莺燕燕的鸟儿和昆虫对于美也是乐此不疲,绿,绿的很盎然,头顶下随风下下来的花瓣也有几分意境,可是,也许只有一个人时,李继才能感受到自己是真的一个人的,毕竟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长这么大的,有些无趣的拨弄了两下身旁的衣角“他娘的,这样也好糊里糊涂的生,糊里糊涂的死,一醉方休,一醉方休”李继不知是苦笑还是真的这么想,也许他自己也不清楚吧。“人人都骂我李孝子,可是老子那个死了的爹为何给我留下万贯钱财,还不是指望着我活的好点,要想活的好点,谁有愿意去追查这种陈年破事儿啊,到时候捉不住耗子,引的一身骚,老子才不干这赔本的买卖,呸,真他娘的下贱。”自嘲的笑骂道”至于外人怎么说那便随他们说去吧,毕竟当着我的面谁又敢这么说呢,哪怕再恨我还不得喊声李公子,哈哈哈。黄金啊,黄金,你可真他娘的是个好东西。”李继晃着头离开了这不可估值的“后院”。
坐在摇椅上,李继左手拿着一壶酒右手拿着一把折扇,晃啊晃,借着他一对凤眼儿,饱满的天庭,以及这两片微微抿起的薄唇倒也有几分书生意气,只可惜这方圆几百里皆知的臭习气倒是让人不敢苟同,“春卷姐姐,你这胸脯不够大啊,依弟弟所见,不如弟弟帮你按摩按摩?””好啊,就怕公子嫌弃春卷。“李继哪料到这春卷姐姐面如凝脂,发似波涛,眼含星辰,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竟也是个大胆的人物,慌忙后退“弟弟知错了,姐姐这这按摩之事就以后再说吧“看着慌忙逃窜的李继,一帮莺莺燕燕都笑了起来。“春卷姐,你看你,总把我们公子吓跑,本来还想多玩会儿的”春卷也连连苦笑,说着下不为例的话,于是,各自也都散去了,些许是江南多美女的关系,这些莺莺燕燕其实都是些被李继从街头赎回来的贫穷女子,本来对人生已经失望的她们,都算是受了李公子的恩惠才得以生存,可是说出去谁又会信呢?明天,后天,都一样,他依旧还会是那个李”孝子“